蘇依依從他懷裡坐了起來,嘟着小嘴,有些不高興的道:“爲什麼你會做這樣的夢?難道在你的心裡,始終在擔心我會離開你嗎?”
“以前會擔心,但自從昨天你勇敢的站在我身邊開始,我再也不擔心了。”陳辰握着小丫頭的手,深情款款的望着她,輕而堅定的道:“我想就這樣牽着你的手永遠不放開,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你也不許放開我的手。”蘇依依貼在他的胸口,小聲的道。
“好貪心的小丫頭——”陳辰輕笑一聲,低頭摸摸她粉嫩的臉,道:“不過,我喜歡你這樣。”
蘇依依像只小貓般縮在陳辰的懷裡,細聲細氣的道:“我不但貪心,還很霸道,恨不得你只愛我一個人,可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陳辰神色一凝,剛想說什麼,小丫頭又接着道:“我媽說,男人總是吃在碗裡的,想着鍋裡的,我不管你將來會不會愛上別人,但求求你,即使你真的有了別人,也不要告訴我,就讓我做個小糊塗好了,好不好?”
“傻瓜。”陳辰無言以對,只好心虛的抱緊她。
蘇依依環抱着他的腰,整個人貼在他身上,聽着他忽然加快的心跳,心裡一陣黯然。
如果你只愛我,那該有多好?
陳辰當然不知道自己的心跳出賣了他的僞裝,蘇依依的話讓他很難受,如果是前世,他一定敢拍着胸脯對小丫頭說,我只愛你。但重生後,他收穫了重新來過的機會,得到了改變命運的機會,卻同時承擔了前九世欠下的債!
欠錢還錢,欠情還情,天經地義!
依依,如果有來世,如果我還能遇見你,我會答應你,只愛你一個,真的!
沉默之後,兩人都沒再開口說話,聽着鳥鳴和風聲,相擁入眠。
睡夢中,陳辰夢見蘇依依成了自己的新娘,送走賓客後,洞房花燭,紅鸞星動,芙蓉帳暖,抵死纏綿……蘇依依的嬌喘如同最猛烈的春*藥,刺激得他全身血液沸騰,小丫頭赤裸的嬌軀如同雪緞,光滑細膩,令人愛不釋手。未徹底成熟的一對椒乳上盈盈一握,粉紅色的櫻桃隨着嬌軀一顫一顫,令人銷魂……“唔——”陳辰進入後,小丫頭輕蹙娥眉,但很快在陳辰的帶動下搖晃着身軀,迎合在他,嬌軀不時的輕顫,如同搖曳在風中的百合。
“好真實的夢啊!”睡得迷迷糊糊的陳辰感覺整個人舒服得如沐春風,雖然前意識告訴他這是夢,但他依然不願意醒過來,寧願這一刻就是永久。
東來寺的鐘聲刺耳的響起,第一下就徹底破碎了陳辰的美夢,少年惱怒的睜開眼睛,這一刻他真想殺了敲鐘的混蛋!
但很快,他的身體僵住了!
晨起時分,剛陽之氣凝聚下身,陳辰發現自己高高聳起的堅硬正被小丫頭握在手中,蘇依依溫暖滑嫩的小手隨着他起身輕輕的摩擦他,陳辰只覺一股熱氣從脊椎直衝腦門,全身的血液涌向下身堅硬,碩大的堅挺又粗大了一圈。
蘇依依側躺在他身邊,一手搭在他胸口,一手握着他的下身,偏生小臉聖潔無比,神色寧靜安詳,像是個美麗的小仙女。
陳辰苦笑,怪不得會做這麼真實的春夢,原來是被小丫頭無意之間刺激到了!
東來寺的鐘聲還在繼續,再這麼敲下去小丫頭很快就會醒的,不知道等會她察覺這一幕時,會是什麼表情?驚慌?羞澀?惱怒?生氣?抑或是全部都有?
但陳辰很快知道自己猜錯了!
“啊——”小丫頭弄清楚自己做了什麼羞人的事後,立刻用被子矇住頭,大聲驚叫,似乎要把這羞人的一幕永遠從小腦袋中抹去。
陳辰尷尬的抓抓頭,推推她,小聲道:“別叫了,再叫狼都被你招來了。”
“要你管,我就樂意叫,哼!”小丫頭把自己埋在被子裡,羞怒的道。
“你要搞清楚哦,這可不關我的事,是你自己握着我那裡的——”陳辰話還沒說完,蘇依依就張牙舞爪的朝他撲了過來,小手堵着他的嘴,滿面羞澀的嗔道:“讓你說,讓你說。”
“好了,別鬧了,等會把大夥吵醒,你又該臉紅。”陳辰抱着小丫頭輕輕一提,讓她坐在了自己懷裡。
尚未完全軟下去的堅硬貼在她的臀溝上,蘇依依小身子微微顫抖,狠狠地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以示懲戒。
“正常現象,不能怪我的。”陳辰聳聳肩,壞壞的在她耳邊笑道,羞得小丫頭給了他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
帳篷外傳來張黑娃晨起養氣的吐納呼吸聲,幾個死黨也在悉悉索索的穿衣,陳辰低聲道:“他們都起來了,我們也出去吧。”
蘇依依氣鼓鼓的,露出小虎牙,威脅道:“等會小希她們要是問起我爲什麼叫,你就說剛纔有老鼠,懂了沒?”
陳辰親親她的臉道:“行了,我知道的。”
等小丫頭扭扭捏捏的跟在陳辰身後走出帳篷,姚小希等人紛紛以很曖昧的笑容向他們打招呼,林倩還模仿着蘇依依尖叫了一聲,幾個死黨笑作一團,羞得蘇依依上前和她們鬧了起來。
陳辰搖搖頭,伸了個懶腰,走到正在練習金鐘罩法門的張黑娃旁邊。楊二毛正拿兩根長約一米的鐵棍,快速的猛擊黑子的前胸後背,楊二毛只是粗通明勁,但兩根鐵棍在手,全力擊打的話也能震裂巨石,陳辰看得出來他沒有留手,兩根鐵棍帶着撕裂空氣的呼嘯聲重重的轟擊張黑娃。
黑子猶如黑色鋼鐵般虯結的肌肉閃爍着金屬般的寒光,全身肌肉密佈鼓起,快速的抖動震顫,整個人身上發出嗡嗡嗡的鐘鳴聲,異常震撼。
鐵器和筋骨碰撞,金石之聲不絕於耳,再加上黑子運轉金鐘罩法門的鐘鳴聲,構成了一股振聾發聵的巨響,震得方圓半丈之內的野草以黑子爲中心被壓倒!
“大路貨的金鐘罩都能練到這種威勢,你這傢伙的天賦真讓人嫉妒!”陳辰笑着鼓掌,打斷了兩人的節奏。
黑子憨厚的抓了抓板刷似的頭髮,道:“少爺,你別誇我了,我還差得遠呢。”
陳辰拍拍他堅硬似鐵的肩膀,把昨晚從老和尚那裡拿來的《虎嘯金鐘罩》秘本遞給他,黑子傻傻的接過,問道:“少爺,你給我幹啥?”
“以後別練你那大路貨了,練這個吧,我覺得這門《虎嘯金鐘罩》簡直就是爲你量身打造的,你有希望把它練到第十二重境界。”陳辰認真的道。
張黑娃的悟姓沒有謝茹小丫頭那麼變態,但至少和他相差不遠,而且這傢伙天賦出衆,筋骨異常強壯,更兼有天生神力,有名師調教得當的話,未來成就不可限量。
“好嘞!”這山東大漢咧嘴憨笑,既然少爺讓我練,我就練,不就是金剛不壞之身嘛,有嘛了不起的!
陳辰就喜歡黑子的直爽,不矯情,這樣的人志慮忠純,心姓醇厚,沒有多餘的心眼,不管是練拳還是做人,都能腳踏實地,穩紮穩打,勇往直前。
張黑娃原來練的金鐘罩雖然是大路貨,但也是少林正宗,只是比較粗淺,除了鍛鍊方法不太一樣外,其本質的差別並不大,道理更是相通。因此,《虎嘯金鐘罩》到了張黑娃的手裡理解起來沒有半點難度,等陳辰一套形意十二形拳打下來,張黑娃已經如同他昨晚一樣,初步練出了虎嘯聲。
一行人回到寺內用山泉水洗漱乾淨後,跟着做完早課的僧人去吃早飯。東來寺是個小寺,加上主持了禪和前來掛單的僧人也不過就三十多人,分兩排而坐,每四人面前放着一盆素面饅頭,陳辰數了一下,一盆是十二個。
“一人才三個?”陳辰和黑子等人面面相覷,他看得出來,東來寺裡的僧人個個太陽穴高高鼓起,全都是練家子,十二個素面饅頭四個壯漢分,怎麼吃得飽?
別說黑子這個大肚漢,就是陳辰一頓也要吃半斤米麪纔算半飽,而且隨着拳法精進,吃得膳食會越來越多。這十二個饅頭雖然個頭比較大,但全給陳辰一個人吃也不一定夠,更何況是四個人分?
了禪老和尚唱了個佛號,淡淡的道:“進膳吧。”
“阿彌陀佛——”僧人們齊聲低頭唱諾,然後令陳辰等人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佛號聲還在迴盪,但僧人們合十的手卻勢如閃電般的抓起筷子,然後夾帶着撲朔的勁風朝盤子裡的饅頭搶去。一時之間,六十幾雙筷子橫飛交錯,你來我往,往往是你剛夾起饅頭就被人打落,然後旁邊又有人伸筷去搶,再被人反搶。
“我了個去啊,原來饅頭是要搶的?”陳辰很快回過神來,朝張黑娃吼道:“黑子,我們也上!”
“我X,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張黑娃怒吼,僧人們也不給陳辰等人面子,照搶不誤,他們沒有防備之下,連帶這蘇依依那邊的饅頭全部被人搶走。
看這情形,饅頭肯定是限量的,能不能吃上全看自己的本事,功夫高得吃飽,功夫差得估計只能喝涼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