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怎麼辦?”何故有點着急,畢竟誰也不想 就這樣被關在這樣的地方直到最後沒有希望了,慢慢的死去。
“嗯?什麼聲音?”突然在幾人之外的空間中,傳來了一陣機械的齒輪旋轉的聲音。
“有人在試圖打開這個陣法!”嚴明似乎很是激動,他向着入口那邊走過去,眼神堅定的看着那個入口,像是終於找到了出去的路,終於能夠逃離了這個困了自己這麼久地方。
秦煜與其他人也走了過去,果然有人在外邊努力的想要打開這個陣法,但是一直好像是方法不對,一直在努力摸索。
“我們在裡邊說話他能夠聽到嗎?”秦煜攻勢疑惑的問到了身邊的嚴明。
嚴明確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對着秦煜說到,“除非有能夠告知所有事物的巫女在,這樣的話,他可以通過這個陣法來向外界傳輸能量,告知外邊人這裡的打開方法!”說到這,嚴明卻是搖了搖頭,“可惜了。巫女在很久以前就消失了!”說完,慢慢的向湖邊走過去。
“我可以!”在秦煜還沒有去問多爾莫沁事,她就已經不顧拓跋浚的反對衝了出來。
“你的記憶?”秦煜有點爲難,畢竟多爾莫沁沉睡了千年,而且本身受過傷,秦煜是真的不想她再次受傷。
拓跋浚皺着眉頭從車裡下來,不說話,慢慢的向這邊走了過來。
“我的記憶恢復了一些了。所以讓我來幫幫你吧!”多爾莫沁的話說的很認真,秦煜無奈,只好看向了她身後站着的拓跋浚。
“你確定可以嗎?”拓跋浚還是緊緊皺着自己的眉頭。他沒有過多的反對多爾莫沁的做法,反而在多爾莫沁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之後,向秦煜很是認真的回答,“讓她試試吧,如果出了事,還有我!”說完就抱了抱多爾莫沁,然後向後邊退了去。
“你是巫女?”嚴明還真是驚訝,這樣一個小小的隊伍裡,竟然有這樣稀奇的人物,這還真是讓自己受寵若驚。
“對,我是,我需要怎麼做?”多爾莫沁依舊很是認真的看着對方,那種嚴肅認真的神情,簡直讓在場的男士都爲之震驚。
“喂,你咋想的!”秦煜走到了拓跋浚的面前,用手肘碰了一下一旁的拓跋浚,然後慢慢的開口試探性的問道。
“她想做就讓她做吧,我只只需要陪着她就好!”拓跋浚沒有指責秦煜嘲笑自己,他很是嚴肅認真的承諾到。
秦煜收回了手肘,然後對着拓跋浚點了點頭,確是被後邊的話震驚到了。
“你知道,她爲何願意爲你做任何事嗎?”很是簡單的問題,卻是在秦煜這裡不方便回答,總不能說自己長的太像拓跋浚了吧,這自己也說不出口啊。
他搖了搖頭,不在開口說話,拓跋浚卻很是嚴肅的繼續開口說到,“因爲你……”話沒說完,就得到了秦煜的肯定,對拓跋浚而言,這個根本就不重要,後邊還有很勁爆的。
“什麼?”秦煜不理解,都這個時候了拓跋浚還不說,他要隱瞞到什麼時候?
秦煜今日就是特別想知道這個難以開口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多爾莫沁很是認真的聽着嚴明教自己該如何與外界進行聯繫,絲毫沒注意到秦煜在這邊套拓跋浚的話。
“可以了嗎?”嚴明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了多爾莫沁,教的很是認真,再加上多爾莫沁聽的認真,嚴明很是有信心的對着秦煜二人說到,“可以了!”
秦煜還沒有問出拓跋浚,到底是因爲自己什麼。這邊就要開始了,與知道這個秘密來說,還是多爾莫沁不會受傷更重要,秦煜不再理會拓跋浚,他向前走了幾步,然後就站在那裡,看着那邊的多爾莫沁。
多爾莫沁雙手合十,然後手指微曲,擺成了一個十字架的樣子,慢慢的向着入口處張開,口中念着所有人都聽不懂的口訣。
很快,入口處出現了一個畫面,那很顯然是是外邊的景象,而看到了那個想要打開這個陣法的人之後,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個人還真是出現了三次了,每一次都是一種不同的身份,不同的目的,第一次是爲了讓秦煜受到前邊阿虎的衝擊,第二次就是爲了要治秦煜與死地,這第三次,他是來救人的吧?
秦煜有點不敢相信,突然間他轉過了頭,看着那裡一臉懵逼的秀兒,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外邊的皮蛋一臉焦急的催促着身後的兄弟,“到底要怎麼才能打開,你們誰知道?”
身後的小弟,都很是無奈,他們這些人怎麼可能知道揭開陣法的方法,一個個只是和皮蛋一起混跡在這裡的小人物。
這一次要不是跟着皮蛋一起走到了這裡。正好發現秦煜等人進去了這個陣法裡,皮蛋等人根本就來不及阻攔,秦煜等人就已經消失在了這裡。
“告訴他,打開的辦法!”嚴明很是嚴肅的向多爾莫沁吩咐到,確實得到了拓跋浚的一個不善的眼神。
多爾莫沁聽了嚴明的話,然後口中繼續念起了咒語,似乎在與外界進行交流。
很快,皮蛋就有了動作,“我知道了,快,刀呢?”皮蛋對着自己身後的兄弟們問道,很快,兄弟們將隨身攜帶的匕首交給了皮蛋。
皮蛋毫不憐惜的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了一刀,然後將血滴在了入口的一處符咒上。
“這個東西我們進來的時候,爲什麼沒有?”秦煜很是疑惑,衆人走進來的時候,明明什麼都沒有看到,怎麼這會就出現在了這裡了?
“它一直都在這裡,只不過是你沒有發現你想一想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吸引了你的注意力?”嚴明很是肯定的問道秦煜。
秦煜想了一下,纔回憶起了剛纔那個老漢是給自己講了這個“男人的天堂”,讓秦煜與劉墉等人都分散了注意力。
“可惡!”一想到自己的失誤,秦煜就有點暴躁。
“別可惜了,這樣你也可以見識見識她的真本事!”拓跋浚在一旁卻是很驕傲的開口,那語氣似乎很是驕傲。
秦煜再次擡起頭,多爾莫沁已經懸在了半空中,依舊是那個姿勢,嘴裡還在念叨着什麼。只是額頭上不斷低落的汗珠,讓秦煜有點心疼。
這是種什麼感覺,秦煜不懂,但是多爾莫沁是一個能夠影響自己情緒的人,秦煜很愧疚的看了看身邊的拓跋浚,感覺自己竟然會這樣想,有點對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