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秦煜看到已經腐爛的那一塊,向着衆人問道。
那是?
所有人都有點懵逼 ,他們看着面前的趙四,有點想要躲避的意思。
“這是屍斑,幸好還不是太長時間,他有接觸死屍嗎?”奇無多少懂一點醫術的,所以他看了過來,向秦煜等人解釋道。
“能夠解決嗎?”秦煜很是驚訝的皺着眉頭,看來,趙四身上發生了很多的事。
“這個應該是剛剛染上,所以可以治癒!”奇無站在一邊,檢查着趙四身上的情況!
秦煜點了點頭,然後很是感激的看向了奇無,“能解決就幫他解決了吧?不然這樣怕是……”秦煜接下來的話並沒有直接說下去,他看了看趙四身上的屍斑,已經有很大一塊兒,又想了想,要把趙四帶回去的囑咐,搖了搖頭,對着身後的延烈,很是道歉道,“估計是要晚一些過去了!”沒有什麼多餘的話,聽在所有人耳裡,這就是一句命令!
延烈頭一次對秦煜產生了一種尊敬,像他這樣的主人,這個世界上應該很少了吧?
奇無將趙四的身體橫放,然後解開衣領,露出了趙四的整個左臂,果然一整個手臂已經全部被侵蝕了。
“這個情況真的是有點嚴重了!”奇無微微皺了皺眉,然後將自己的一個枝丫折了下來,家裡邊的汁液擠出來,滴在了趙四的左臂上,“放心吧,主人,一會兒他就可以醒了!”這個時候所有人才都發現了,趙四其實一直都是靠着自己的意志走到現在的,他的整個人根本就沒有一絲清醒的狀態。
“看來這個東西現在還在他的身上!”何故望了一眼召死手中的秘籍,“會不會就是他?”他很是好奇地走了過去,想搶過'趙四手中的秘籍,卻沒想到那本書被趙四,握的緊緊的。
“這到底怎麼回事?那本書真的有問題?”秦煜還是氣憤地問到了旁邊的傲正。
何故趁着趙四不注意走了過去,拿過那本秘籍,仔細的檢查了起來。
“你小心!”因爲有了趙四的前車之鑑,秦煜囑咐着何故要小心。
何故只是點了點頭,畢竟這個時候的他還處於很是懵逼的狀態。
“這個明顯是人皮,這張秘籍全程都是用人皮來寫出來的!”何故檢查完將結果報告給秦煜,確是讓秦煜大吃一驚。
“你不要秘笈了?”秦煜看向了趙四。
還別說,奇無的這個枝丫還真是用處很大。
“要!”趙四確是難改的執着,奪過秦煜將手中的秘籍。
“這個很重要嗎?”一旁的穹利,似乎很好奇這個老年人,趙四這不要命的做法。讓她有點好奇。
“這個,是我給你的!”像是被屍斑奪走了部分的智商,趙四竟然雙手舉着秘籍,向秦煜恭敬的遞了出來。
“這?”秦煜有點驚訝,看着遞過來秘笈,“噗嗤”一聲笑了。
“這個原來是給自己的!”似乎心一暖,心境也不一樣了。
奇無趕緊走了上來,將趙四拉開了秦煜的面前。然後又折了一個枝丫,又給趙四點了上,這樣才終於讓趙四正常了一點。
“估計要過段時間纔會好了!”奇無說着,將趙四扶到了一旁坐下。
秦煜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身。
“你們可知道,現在狼族具體什麼情況?”秦煜問道延烈,他在想怎樣才能很快的找到狼族的根據地,然後將問題解決掉,就趕快的回到江城去。
“狐滅天擁護延傑成了新的族長,並且將所有的不服的族人全部都清了出去……”那個族人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也就是被滅了!”
秦煜點了點頭,然後又看了看那邊依舊安靜的趙四,向守在他身邊的奇無點了點頭。
“可以走嗎?”秦煜問道趙四,同時看了看奇無。
奇無點了點頭,“應該沒什麼問題!”然後,他點了點頭,對着穹利說道,“丫頭,來幫忙!”就拉起了趙四,一起向前走去。
果然,趙四在奇無的攙扶下能夠很清醒的向前走着,這讓秦煜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這樣似乎就沒事了。
“在前邊帶路!”秦煜對着那個族人點了點頭,然後很是嚴肅的看向了延烈。
“身爲你的主人,我的師傅被你侍奉這麼些年,我想我應該爲他幫你做點事情,千年前是他幫你穩定了局勢,千年後,就由我來爲你斬草除根!”說完,秦煜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然後大踏步向前走去。
延烈被秦煜的話說的愣了一秒,然後突然間笑了,還真的是,第一次聽說身爲主人,要給自己的奴僕做出一點事情,延烈笑的肆意,秦煜確是沒有在意。
族人帶着衆人順着一條路,一直向西走,在碰到最後一場沙塵暴的時候,衆人終於走出了沙漠。
“對了,那架飛機哪裡去了?”等到完全出了沙漠的時候,劉墉纔想起來,載着自己過來的那架飛機。
何故撇了一眼劉墉,“剛纔那場沙塵暴,你有沒有感想?”
這突如其來的問話,讓劉墉一臉懵逼,這是什麼意思?
“你感覺這麼大的風暴,飛機還能留在這嗎?”何故瞪了一眼劉墉,然後繼續向前走。
劉墉頓時老臉通紅,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突然之間問出這麼弱智的問題。他撇了一眼秦峰,發現秦煜一直走在前面,沒有聽見二人的對話,這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出了沙漠,就是一處小城鎮,最近一直窩在墓穴中,過着古代人的生活,讓隨行的幾位都快忘了自己是現代人了,而對於拓跋浚還有那些從墓穴中出來的精靈來說,現代人的生活充滿着新鮮感。
何故先是去找了幾輛車,然後他與劉墉,秦煜三人分別開着三輛車,載着這些不懂現代設施的古代人。
“這是什麼,這麼先進?”多爾莫沁看着這樣的高科技,很是好奇的問道秦煜。
“只不過是一個代步工具而已,和咱們那時候的牛馬不是一樣嗎?”看到多爾莫沁這樣好奇,拓跋浚有些醋意。
秦煜笑了笑,沒有說話,他只是跟在前邊車的後邊,向着狼族的部落前進着。
“家裡可還有我們的人?”在最前邊,何故的車子上,延烈問着自己的族人。
族人很是驚訝地看向了自己最敬佩的族長,確是無奈地低下了頭。延烈很是理解的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劉墉坐在駕駛位上,通過後視鏡看着身後的兩人,“你們看一看還有沒有能夠投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