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煜的動作比他還快,沒有等到劉墉搶過去那火把,他就已經將劉 墉推到了更遠的地方,然後慢慢的走到那個洞穴旁。
畢竟***已經沒有多少了,秦煜乾脆直接走到了炸藥那裡,將火把扔了過去。
“大哥!”隨着劉墉的一句喊聲,炸藥響了,一堆風沙揚起,秦煜不見了。
劉墉擡起頭的時候,整個人都傻眼了,秦煜沒了,被炸沒了,這打擊讓劉墉真的難以接受。
他趕緊跑了過去,看着那個深深的洞口,再看看四周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難道掉下去了?
劉墉有點遲疑,他不確定秦煜此時的方向,這個在他心中已經快要成爲神的存在,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死去,劉墉有點不相信,便沒有招呼身後的何故等人,一個縱身跳了下去。
“唉?”何故跑過來拉的時候,已經晚了,劉墉已經完全跳了進去,他搖了搖頭,這倆人給他的觸動很大,兄弟情?他又看了看身後的自己的那些兄弟,是真的希望自己也存在。
沒有多說什麼,何故看着身後自己的人,“誰留下,去車裡拿了必須的東西,不留下的,就自己離開吧!”說着他先向車裡走過去,拿着自己的那一套裝備,走到洞口。
先扔下去了一隻手電筒,看清了四周的環境,知道最下邊是實體的,這才跳了下去。
緊跟着下來的,就是那幾個願意隨着何故留下來的兄弟們。
何故回頭看了一眼,少了的是他心裡很清楚的那幾人,便沒有多廢話,與兄弟們擁抱過後,向着裡邊走去。
一邊走還要一邊的找那兩個人,幾人拿着火把動作很慢,畢竟這裡危機重重,誰也不知道哪裡就出來了機關。
“老大,這裡岔路口!”走在前邊的那個小弟對着何故開口說道。
何故正在後邊觀察着牆壁上的圖案,這些圖很是奇怪,像是書寫了一個人的一生,何故研究了一下,確實是說的一個女人。
但是這裡是西藏一個王的墳墓,爲什麼要來書寫一個女人的一生?何故感覺到很是不解,聽到了手下兄弟的喊聲,便走上了前。
一條路朝南,一條路朝北,還真是讓人爲難。
“這兩個方向?”何故感覺到修建墳墓的人,一定是有些目的,不然不會讓南北來做爲選擇。
“既然他想讓咱們走南,咱們就走南!”說着何故向南邊那條路走了過去。
何故猜到了修建墳墓之人的目的,她並不想墳墓中的人從此煙消雲散下去,她想要的應該就是讓墳墓中的人能夠活過來,所以選擇了朝南的方向。
“慢點!”走到一半的何故,向身後招了招手,在劉墉的是視線內,有一個人就在離自己不到一米的地方。
“誰?”劉墉很是試探性的問了一聲,沒有迴應。
“誰在那裡?”何故又問了一句,依舊是沒有迴應。
“大哥,我過去!”身後小隊長向着何故說道,然後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
一直提心吊膽的小隊長走到了那個身影旁邊的時候,才終於鬆了一口氣,這根本就不能稱作是人了,身上只剩下了皮包着骨頭,而且他在跑,這是小隊長分析出來的,然後他向後邊還沒有過來的何故招了招手。
何故過來看到了這個被吸乾的人,很是深深的皺着眉頭,“看來裡邊的東西是真的厲害!”之後他又繞着那個屍身轉了好幾圈,“他應該是逃跑的路上,被什麼東西吸乾了身體裡的水分,對”,包括血液甚至其他的內臟!”說完,何故指了指這個屍身的身體,“一副空殼子了!”說着,不再多言。
那個小隊長很是奇怪又仔細檢查了一遍這個屍身,然後很是崇拜的向何故點了點頭。
“看來,史書中對於這個嗜血蘑菇說的還真是不假!”何故看着茫茫的看不到盡頭的路,心中有點擔心那兩個人。
“繼續走!”何故讓手下人記住這個地點,然後繼續向裡邊走。讓幾人頭疼的是,一路上見到了不知多少個這樣的屍身,看來,這是來盜墓的,完全被吸食乾淨了,還真是可悲,衆人想到自己來這裡的目的,還真是有點膽寒。
慢慢的,衆人看到了一處亮光那應該是一處寬敞的地方,何故先是觀察了下前方的路,看到沒有什麼危險之後,命令身後的兄弟們熄滅了火把,慢慢的向那處寬敞的地方走去。
果然,前邊是一處很寬敞的石室,甚至擺設都很齊全。
何故仔細觀察了下里邊的擺設,待確定了沒有危險之後,才終於走了進去。
“這裡居然什麼都有?”兄弟們看着這裡擺設齊全,確實都很驚訝。
何故檢查了這裡的食物,竟然都是新鮮的,還真是讓何故有種不理解,這裡雖然氧氣不足,但是也不可能將食物保存的這麼好,他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塊肉,手指剛剛一處碰,東西就消失了。
“果然!”何故發現了這其中的深意。
根本就沒有什麼食物,這些只是幻想,但是自己什麼時候入的幻象,何故想不明白。
他慢慢的坐在了椅子上,翹着二郎腿,在回憶自己走來的這一路。
除了被吸乾了的那些逃跑的人,“對了,就是他們!”何故擡起頭看着自己的那些兄弟,一個個都像是看到了好吃的一樣,露出了很是滿足的模樣,突然,所有的兄弟,開始了驚恐。
“怎麼回事?”何故剛想起身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突然自己像是被什麼東西抓住了一般,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張臉,讓何故忍不住輕哼一聲,“這是幻境幻境……”何故在心裡慢慢的提醒着自己,試圖慢慢的睜開眼睛,奈何那張臉依舊還在。
額頭開始冒汗,何故知道自己有點緊張了,“不能這樣!”何故提醒着自己,但是加速的心跳根本就控制不住。
馬上就要撐不住了,何故實在是忍不住這顫動的心跳了,每次一睜眼就是那張臉,緊緊的貼近自己,還真是驚悚。兄弟們已經開始自相殘殺了,何故心中焦急,不知道該怎樣才能解除這個幻境。
突然,一塊手帕狠狠的砸在了臉上,那手帕上是一股尿騷味。
“嘖!”何故終於恢復如初,身上的束縛也全都消失了,他很是感激的睜開眼,又看到了一張臉,很是貼近的看着自己。
“啊……”想大叫確是沒有叫出聲,面前的臉慢慢的向後,何故才終於看清,這是劉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