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 墉瞅了一眼靜靜思考的秦煜,“何家是很有威望的倒鬥世家,而且何二公子還是很有資歷的年輕一輩,很多地墓的開口,他都能找到,怕是趙老闆真的……”劉墉的話沒有說完,他看着的秦煜,停止了繼續說下去。
聽了劉墉的話,何故確是笑了,“這次劉老闆說錯了,我還真的沒有找到那處地穴,沒有找到趙老闆,不知爲何,我總感覺那處並不是地穴,包括趙老闆的失蹤,我並不贊同是那個傳說導致的!”何故突然的這番話,讓秦煜的眉頭皺的更加深了。
秦煜又打開了那枚戒指,看着那張地圖,西藏沒錯,高處沒錯,這個地勢,如果說有墓穴,那應該要往下深挖好遠,秦煜搖了搖頭,生存了這麼多年的經驗,讓他對什麼都有點研究,他看着那處地勢,向何故問道,“這裡,你找了多久?”
何故看着秦煜指着的那處,搖了搖頭,一般墓地之上不可能有建築,這處正好有一風車建造在這裡,所以,我沒有找。
秦煜搖了搖頭,這處風車面朝北方,我們平常的時候建造房屋都是面朝的南方,而這裡顯然並不是希望人進來,同樣不希望人出去,所以纔會這樣建造。
而且,風車上的圖案,很明顯,是一個符咒,秦煜指了指那處符咒的風車表面,“你看!”
何故看過去,他確實見到了這個風車,也老到了這個圖案,上面冷一看應該是兩個人在打鬧,何故帶過去的兄弟們以爲這是畫師故意爲之,便沒有再注意,今天讓秦煜這樣一分析,何故發現自己將兩個人連在一起,加上中間的那些連線,還真是符咒。
“嘶這是封印!”何故終於發現了,原來,是在這!
看這個符咒的意思,應該是後來用血液畫出來的,秦煜皺着眉頭想去研究下是否看出點什麼。
每一筆每一畫好像都很吃力,顯然,這個畫符之人,怕是已經不在了。
“走吧,我們去看看!”說着秦煜就要向外走。
“秦煜?”秦雪兒這個時候正好進門,看着秦煜要出門,很是驚訝的問道,“不是還沒到時間?”
秦煜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忘了晚上還有事情,可是現在人命攸關,如果自己早去一步有可能趙四還能活着。
“怎麼了?”秦雪兒見到秦煜有點猶豫的樣子,知道是出事了,她開口問道,面色凝重。
“雪兒?”秦煜看着秦雪兒的樣子,知道可能還讓她失望了。他張了張口,只是說出了兩個字。
“你就是秦小姐?”何故這個時候走了過來,看着秦雪兒很是驚訝的問道。
秦雪兒見到這個沒見過的大男孩,眉頭皺了皺,“你認識我?”
秦煜瞅了一眼何故,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是啊,你可認識趙四?”何故開口問道秦雪兒眼神中帶着挑釁的意味。
“自然,他怎麼了?”秦雪兒前幾天還聽父親提起過,趙四答應給父親去找那味藥材,確是一直沒有消息。
“他出事了,秦少爺就是要去救他!”何故挑了挑眉,想來,趙四還是去幫助秦牧尋找藥材出的事,他出了事,要去救是應該的吧。
果然,說出了趙四出事了,秦雪兒很是着急。她看向了身旁的秦煜,“四叔,真的出事了?”
秦煜點了點頭,秦雪兒或許是因爲太過焦急了,所以一出口就暴露了和趙四之間的關係。秦煜早就知道秦雪兒與趙四之間應該有很深的關係,所以他一開始並沒有說出趙四出事的消息。
“等我,我也去!”秦雪兒說完,就要打電話告訴秦牧趙四的事。
“等下,你不能去!”秦煜將秦雪兒的手機搶了過來,看着她焦急的樣子,嘆了口氣,“唉,你不能去,在家裡好好帶着!”說着,秦煜摸了摸秦雪兒的頭,然後打電話給了快到機場的阿四。
江城這邊已經耽誤了很長的時間了,京師那邊蘇明哲一個人肯定不行,所以秦煜就和阿四商量了,要阿四先回去,如果遇到事情也好有個解決的。
“怎麼,我才走就想我了?”阿四以爲秦煜是打電話來給自己送行,先開口調侃到。
秦煜是真的着急,他沒有接阿四的話,“先回來,出事了!”
阿四聽了秦煜的話,沒問緣由,調轉車頭,回了總部。
“強子,你應該沒什麼事了,在我和劉墉回來之前,你與阿四守在這,切記,不要出事!”秦煜看着從樓上下來的陳強與秦雨荷,很是嚴肅的說道。
“很危險嗎?”秦雨荷皺着眉,看着這樣嚴肅的秦煜,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何故看到了秦雨荷的時候,不禁多看了兩眼,或許在看到秦雪兒的時候是那種小家碧玉的感覺,但是見到了秦雨荷就會成了驚豔的意思了。
秦煜只是笑了笑,沒有做表態,看着面前的幾人,等着阿四回來。
何故悠哉的坐回了沙發上,拿着那玫戒指,又開始研究了起來,突然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拿起戒指,看向了戒指的環內。
“這是秦?”何故的這幾個字,將所有人的思緒全部都拉了回來。
“什麼?”因爲這個是明顯的儲物戒指,所以所有人再拿到這個東西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打開,看看裡邊是什麼,並不會在東西的外形怎樣。
秦煜拿過來看了看這枚戒指的最裡邊,確實是用小字寫着一個繁體的“秦”字。顯然,這個和秦家很是有關係了。
“這是怎麼回事?”秦煜將戒指遞給了秦雪兒,很是疑惑。
秦雪兒沒有接過來這枚戒指,對於這枚儲物戒指,她很是眼熟,因爲自己的父親的小手指上就戴着一枚和這個一模一樣的東西。
秦雪兒看着所有人投過來的疑惑的目光,搖了搖頭,“他是我的親表叔!”
一句話,又像是晴天霹靂一般,讓在坐的人,大跌眼鏡。
趙四本名秦遠,是秦牧的二叔家的最小的兒子,比秦牧整整小了五歲,他與秦牧的關係最好,在最初的新世界動亂的時候,秦家曾經被扣上了反叛的帽子,秦牧當時已經是一家之主,他想挺身而出,卻被自己的二叔搶了先。
用二叔的話說,輩分最高的出去纔有說服力。
果然,二叔家很快被抄家,被扣上了反叛的帽子,而秦遠也被受了牽連,被帶到了很遠的邊境爲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