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來的五個打手可都是打架經驗無比豐富的好手,可是在這人面前,就跟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根本連絲毫的還擊之力都沒有。
李學東抓着閩頤鳴的領帶,淡然笑道:“好啊,那你就出錢買你的命吧,你覺得你的命值多少錢?”
“我……我……”
閩頤鳴一時被李學東的話給難住了,不知道該出多少錢買自己的命。
說少了吧,生怕會令眼前這個像惡魔一樣的男人生氣。
說多了吧,他又捨不得,畢竟他的錢也不是大風吹來的。
李學東揪着領帶,緩緩地勒緊閩頤鳴的脖頸,呲牙笑道:“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等你,如果十秒時間內你沒有答應的話,我不介意把你勒死。”
“你要殺死我……你也會有麻煩的。”
閩頤鳴何曾受這般威脅和屈辱,他雙手抓着領帶,恨恨地瞪着李學東說道。
“麻煩,我這個人敢不怕就是麻煩。”
李學東見閩頤鳴還在逞強,再一次收緊領帶,把閩頤鳴的臉給勒成醬紫色。
“五百萬……我給你五百萬怎麼樣!”
感覺自己的脖頸隨時都要被勒斷氣,閩頤鳴心底充滿驚駭之色,連忙伸出右手,伸出五根手指。
李學東當然知道這個閩頤鳴的身價遠遠超出五百萬,雖然不多,但也不少,於是李學東鬆開閩頤鳴的領帶。
鬆開領帶後,閩頤鳴連忙將領帶給扯掉,像是扔毒蛇似的把它扔到一旁。
他雙手捂着脖頸喘着粗氣,看向李學東的視線充滿着驚恐和惱恨。
李學東蹲在閩頤鳴面前,露出冷酷的笑容,說道:“現在我們來說說你找來的這些打手吧,這些人每人一百萬,你找來五個人,那就得出五百萬,一共加起來就是一千萬,我想閩總經理應該沒意見吧?”
“一千萬,你開什麼玩笑!”
閩頤鳴見李學東竟然把這些打手性命的命也要算到自己頭上,臉色驟然一變,失聲驚呼道。
李學東呲牙笑道:“當然,你也可以不理會他們,我可以殺掉其中四個,留下一人的命,讓他到時候好好跟你談談。”
那五個打手雖然身受重任,但他們的意志還算清醒,看到閩頤鳴竟然不顧他們死活,紛紛朝他瞪來怨恨目光。
閩頤鳴被那五個打手盯的心裡有些發毛,如果他不理會這些打手的死活,李學東真的殺掉四個,留下一個。
如果讓他們的老大知道這件事,他會死的很難看。
李學東見閩頤鳴的目光閃爍,不禁笑道:“我不會給你太多時間猶豫的,你最好立即給我答應,不然……”
說罷,李學東走到一個打手的身旁,起腳踩在他的小腿骨上。
咔嚓一聲,打手的小腿給踩斷成兩截,發出悽慘的喊叫聲。
“好!我給!我現在就給!”
閩頤鳴被李學東竟然真的把一個打手的小腿給踩斷,一股莫名的恐懼涌進他的心頭。
眼前這個大學生模樣的男人真的什麼都不怕,他真的可能會殺掉他們啊!
閩頤鳴雙手哆嗦着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神色謹慎地說道:“劉助理,你現在就依我的名義去銀行取出一千萬,對對,我現在就好,最好半小時給我送到盛隆商場的停車場!”
雖然電話裡的劉助理不知道閩頤鳴爲什麼突然要提出一千萬,但既然是總經理的命令,她也只好照辦。
一千萬畢竟不是小數目,所以李學東坐回到寶馬車裡,等待着那個劉助理的到來。
“我的天啊,學東,你真的太厲害了!”
孫靜坐在後排座椅上,她用無比崇拜和欣賞的目光看着李學東。
雖然她知道李學東的身手了得,但是今天的事情對她的震撼最是強烈,也讓她對眼前這個小她兩歲的男人充滿着欽佩和仰慕。
李學東淡然笑道:“靜姐,你之前說你要開美容院,是不是真的啊?”
孫靜點點頭,一臉認真地迴應道:“當然是真的,開美容院一直都是我的理想,只是外公非要讓我開藥店啦。”
李學東聞言露出欣然之色,語氣堅定地鼓勵道:“既然開美容院是靜姐你的理想,那我就全力支持你!”
“其實開美容院可是需要一大筆錢呢,我還得慢慢攢錢才行。”
見李學東對自己開美容院這般支持,孫靜心裡也是充滿着信心,但是她對李學東剛纔跟閩頤鳴說的話比較感興趣,不禁問道:“對了,你剛纔跟那個姓閩的在說什麼啊,我看他們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李學東棱角分明的臉龐露出神秘笑容:“暫時先不告訴你,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在李學東跟孫靜在車裡聊天的時候,閩頤鳴依舊跪在地板上,絲毫不敢站起來。
看着旁邊那個打手被直接踩斷小腿,小腿骨頭都刺破肉鑽出來,鮮血在身上鋪成一片,嚇得他不停地嚥着唾沫。
二十分鐘轉眼間便過去,一輛奔馳mpv疾速駛進停車場。
奔馳mpv停好之後,從車裡跳出來一個穿着灰色小西裝的女子,容貌較爲普通,卻散發着一股精明之氣。
她看到閩頤鳴跪在地板上,嚇了一跳,連忙跑過來要把他攙扶起來。
閩頤鳴哪裡敢站起來,只是神色不安地問道:“錢……錢帶來了沒有?!”
劉助理連忙點頭,她把車門打開,讓隨行過來的司機把一千萬從車裡給搬出來。
一千萬整齊地擺放在那裡,如同一座茶几般大小。
“哇哦!”
孫靜盯着擺放整理如茶几般大小的鈔票,眼睛瞪得圓大。
李學東讓孫靜把寶馬轎車開到鈔票那裡,隨後他下車打開後備箱,把那些錢扔進後備箱裡。
孫靜看着李學東把這麼多錢都扔進後備箱裡,整個人都像是做夢似的,感覺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夢幻。
直至把後備箱塞的滿滿,餘下的都放到後排車座上。
劉助理見眼前這個青年男子把車塞到他的車裡,滿臉狐疑之色,但並沒有吭聲。
因爲連她的老闆閩頤鳴都沒有發聲,她當然不敢多嘴多舌。
閩頤鳴雖然不敢吱聲,但是看着一摞一摞的錢被他搬到寶馬車裡,他就感覺像是自己的肉被割下一樣,無比肉疼,整個身子都在微微顫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