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還有一個疑點沒有弄清楚,那就是流風的父親與劉惜君的爸爸是至交,那爲何在當初洲際集團出事的時候他沒有出手相助?
以劉家的能量,只要一句話,諒那楚天雄也不敢這麼放肆吧。
將心頭的疑惑壓下,流風便帶着莊思雅離開了。
另一邊,龍直帶着劉惜君返回劉家,他的神色不像剛纔那麼輕鬆,而是慎重無比。
“惜君,你可知道此人的來歷?”
“只能查到一些基本的資料,其他的被加密了。”劉惜君搖搖頭,說出了自己知道的。
“此人,不簡單,如此年紀就有兩把無數煉氣者夢寐以求的靈氣,還有大量的符篆,要麼是走了狗屎運,要麼就是背後有一個強大的存在”
劉惜君心頭一震,細細思索一番後說道:“我觀此人言行舉止不像是那種一夜暴富之人,他給人一種沉穩老練之感,應該是第二種可能。”
“是啊,與我所想的一樣。”龍直輕嘆一聲:“如果是某個隱藏的門派後人現世,我們就得小心一點,別與之爲敵,畢竟,你爺爺他.”
提到自己的爺爺,劉惜君神色一黯。
另一方面,跟劉家同等強大的杜家。
一棟堪比皇宮般豪華的別墅內,光是保鏢就有上千人,每一個都配備着精良的武器,還有數千的男僕,女僕等,極盡奢華。
而在一間書房內,坐着一位精神矍鑠,面色紅潤,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他帶着一副黑框眼鏡襯托面相更顯睿智,眼中偶爾閃過的一道精光更是讓人不敢小視。
此人,便是杜家當代掌權者:杜和正。
“你說的可是真的?”杜和正開口,語氣雖淡,卻有種壓迫感。
在他的對面,杜子建大氣不敢喘一下,他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但唯獨怕自己的爸爸,而且他還不是獨子,在幾個兒子當中,他是最差勁的。
“爸爸,這千真萬確,是我親眼所見,那人是京都學校的老師,本身實力背景稀鬆平常,但是那兩件靈器如果讓我們得到了,那我們杜家肯定可以凌駕在劉家之上!”
杜子建雙拳緊握,很是振奮的說道。
“兩件靈器。”杜和正手指輕輕的敲擊着桌面,眼神閃動,半晌之後,才說道:“去查清楚此人的來歷,如果沒問題,就將兩件靈器奪過來。”
“是,爸爸!”杜子建大喜,緊跟着又小心翼翼的說道:“但是單憑我一個人,怕是不夠保險”
“我會讓玫瑰配合你行動的。”
“多謝爸爸!”聽到‘玫瑰’兩個字,杜子建難以抑制心中的歡喜。
“下去吧。”杜和正揮了揮手。
“那個,少爺,你今晚就睡這裡吧,我去睡沙發。”
在鬼妹妹酒吧後面,就是莊思雅的私人住所,不過現在卻面臨一個尷尬的問題,她這裡只有一間臥室,另外兩間都用來放雜物了。
兩人站在臥室裡面,莊思雅有些不好意思,流風卻是目光在其身上上上下下來回掃視。
一直看到莊思雅臉蛋通紅,腦袋都快要低下碰到自己的酥胸了,流風纔開口:“你把衣服全部脫光吧。”
“啊!?”
莊思雅猛地擡頭,傻愣愣的看着他,以爲自己聽錯了。
“你沒聽錯,把衣服都脫了,一件都別留。”流風再次說道。
莊思雅後退數步,雙手捂着胸口,神色嚴肅:“楚少爺,雖然我答應成爲您的手下,但是我也是有尊嚴的,您這樣侮辱我我是不會屈服的。”
“你想到哪裡去了。”流風哭笑不得:“我要女人何須用這種手段,我是要看看你的血核在哪裡,你出生之時應該差點就夭折了吧,其原因就是你的血核不是跟正常血族一樣在胸口位置!”
沒錯,在大廈頂端的時候,流風就發現了莊思雅並不是人類,而是血族,也被稱之爲吸血鬼。
“您怎麼會知道的!?”莊思雅紅脣張得老大,捂着嘴,極爲的吃驚。
流風能發現自然是因爲玉蛟龍眼的緣故,不過這卻是不能對她說的,轉移話題道:“你無法找到自己的血核加以操縱,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更進一步。”
莊思雅沉默,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狀況,她一出生血核就隱匿在身體的某處,就算是用這世界上最尖端的儀器都檢查不出來,也就相當於沒有了。
在血族,沒有血核的人就是平民,是最低賤的存在。
也正是因爲這個,當年莊思雅纔會選擇離開‘那裡’,來到華國。
血族的聚集地是在西方,西方的人都比較開放,莊思雅沒有考慮多久,就深吸口氣,望向流風:“好,楚少爺,我脫!”
但凡看到一絲希望,莊思雅都不願意放棄。
流風點點頭,神色淡然,眼裡沒有半點波動。
在看到流風的神情後,莊思雅心中最後一絲顧慮纔算消除。
如果自己一答應對方就露出喜色,那自己肯定會拒絕的。
雖然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到真正要脫的時候,莊思雅還是鬧了個大紅臉。
“那個,你能不轉過身去。”莊思雅聲音細若蚊蠅。
“有必要多此一舉麼,反正等下還不是會被看光。”
流風嘀咕一聲,不過還是轉過身去。
“呼。”
莊思雅鬆了口氣,開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今天穿的是一身緊身的紅色連體短裙,那傲人的上圍被撐得鼓鼓的,讓人很是懷疑下一秒會不會被撐爆。
她的手在微微顫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當着一個男子脫衣服。
磨蹭了好幾分鐘,莊思雅纔將連體短裙褪下,露出那令人垂涎欲滴的曼妙軀體。
空氣中,瀰漫着曖昧的氣息,莊思雅渾身上下的皮膚沒有一塊是不紅的。
剩下身上最後兩塊遮羞布,她又開始猶豫了,很想把衣服全部穿上去。
腦海中一陣天人交戰,最後莊思雅一咬牙,將其褪去。
莊思雅緊閉着雙眼,長長的睫毛在顫動,聲音也帶着顫抖:“我我好了.你可以轉過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