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作爲華國權利的中心,這裡的一切都是最頂尖的。
這裡聚集了華國最多的精英,各種人才,各種主掌華國經濟命脈的企業,最高檔的場所,最高的大廈等等
你在其他城市是一等一的精英,但是在京都,比你厲害的人比比皆是,或許在這裡,你只能是二等,三等或者四等罷了。
流風也是第一次來到京都,這裡處處都是氣象萬千,所見到的每一個年輕人不論男女都流露出由內而外的強大自信。
在冰女的帶領下,流風先是去了一個有些年頭的四合院裡,首先見到的是一個嘴裡叼着煙的大媽,冰女稱呼她爲:風大媽。
“小子,就是你把那鬼東西放出來的?膽子不小啊。”風大媽叼着煙,右手拿着菜刀,左手很是不爽的推了流風一下。
流風神色微動,在其手掌觸碰到自己的一剎那,肌肉以奇特的韻律震顫起來。
風大媽那看似隨意的一推卻是有着數百斤的力道,普通人要是給來這麼一下,不死也殘廢了。
“小子,有點門道啊。”風大媽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流風,臉上帶着一絲驚奇。
“雕蟲小技就不要在這裡獻醜了。”流風拍了拍胸口,自顧自的走進房間內,聲音徐徐傳來:“我餓了,趕緊給我做飯吧。”
“哎呀我這暴脾氣,還沒見過有人敢在老孃面前這麼囂張的。”風大媽擼起袖子,就要衝上去,卻被冰女給攔住了。
“不要衝動,他表面上看雖然只有練氣四層的修爲,但是,有些詭異。”
“此話怎講?”風大媽一愣。
於是,冰女向她講述了自己跟流風坐飛機的時候,在上面所發生的事情.
聽完之後,風大媽很是吃驚:“什麼,你說那小子看破了你身上所有破綻,幾次暗地裡交手半分便宜都沒有佔到?”
“是啊。”冰女有些無奈的點頭:“這混蛋不僅人討厭,一身本事也是詭異莫測,還是先不要招惹他,等他把那鬼東西清除掉之後在慢慢收拾他。”
“好,那就聽你的。”風大媽將手指頭捏得咯嘣響,獰笑道:“這小子敢對老孃不敬,早晚收拾他。”
風大媽雖然長得彪悍,但是一手飯菜做得很厲害。
等她做好一桌豐盛的飯菜後,又有幾個人來到此處。
一個火紅色頭髮的青年,乃是朱雀,真名叫洪寶,不過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是KTV的服務員。
一個豐乳肥臀的妹子,乃是青龍,叫木輓歌,另一個身份是一家蛋糕店的老闆。
一個虯髯大漢,乃是玄武,叫武大壯,另一個身份就厲害了,是掃大街的清潔工,堂堂一位大高手居然去掃大街,也是沒誰了。
一個眼神冷冽的白衣青年,乃是白虎,真名叫白成棟,是一家跨國企業的副總裁。
四象守護神獸加上一個風大媽跟冰女,六個人將流風團團圍住,想要套一套其底細。
只不過流風口風很緊,任由他們唾沫橫飛,狂轟濫炸,不該說的他半個字都不說。
“來來來,今天高興,我敬你一杯。”
虯髯大漢玄武,也就是武大壯拿起一個大碗,直接倒滿白酒,要跟流風拼酒量。
對於他們的小心思,流風心知肚明,也不點破,來之不懼。
武大壯的酒量很好,但是對上流風依然不夠看,他體內的《九鼎之書》輕易的便化去喝入肚子裡的酒。
幾輪廝殺下來,流風辦點事沒有,武大壯已經是舌頭打結,腦袋暈乎乎的。
流風的‘酒量’出乎大家意料,白成棟目光一閃,接過武大壯的棒子,繼續出擊。
幾番廝殺後,白成棟:撲街!
然後是洪寶,幾次激烈碰撞後:撲街!
再接着是豐乳肥臀,穿着短裙低胸裝的木輓歌,依然不行,撲街!
風大媽上場,撲街!
冰女的酒量倒是六個人當中最好的,不過在開了掛的流風面前,依然不夠看,撲街!
看着一個個趴到在飯桌上的‘皇城司’高手,流風嘆息一聲:“何苦爲難自己。”
第二天,流風拿着冰女給自己的委派證書以及教師資格證,獨自前往京都大學。
花了將近三個小時,流風纔來到京都大學,此時已經是十點鐘了。
“這裡什麼都好,就是太堵車了。”流風搖搖頭,旋即走向京都大學。
作爲華國最高的學府,京都大學的大門打造得很是宏偉,壯觀但是又不失濃厚的學術氣息。
在出示了自己的教師資格證之後,流風踏入了校園內。
芬芳撲鼻的氣息迎面而來,那是桃樹,梨花,桂花等的香氣在空氣中融合在一起所形成的獨特氣味,讓人聞之便心曠神怡。
一位位學生坐於花圃邊上,或低頭看書,或低聲朗誦,或做着算術題,或苦苦思索着什麼。
一眼看上去,學習氛圍很是濃郁。
流風看得暗自點頭,這些學生貌似都很乖巧的樣子,這樣子的話,自己來任教就不用在他們身上花費太多的時間,只要將心思放在找出鬼尊就可以了。
向一個路過的學生問了下教導處的位置,流風就直奔那裡而去。
而此時教導處裡卻是炸開了鍋。
“什麼,一個纔剛滿十八歲的小屁孩要來這裡任教!?”說話的是一個戴着老花鏡,年紀很大的老教師。
“荒唐,實在是荒唐,我第一個不同意!”又一人拍案而起,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學者。
“這莫不是哪個有錢有勢的公子哥想來體驗生活吧,從京都大學開辦至今,還從來沒有讓這麼年輕的小傢伙擔任教師一職。”
開口的是一位長着一張嚴肅臉的女教師,約莫三十多歲的模樣。
“這件事情我不同意,讓他進來那是有損我們京都大學百年的清譽。”
幾乎所有人,都不同意流風前來任教。
教導主任看着吵翻了天的各個教師,無奈的搖頭,他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何嘗不是憤怒不已,只不過老校長語氣很堅決,不容絲毫抗議,直接就拍板定下了這件事情。
“咚咚咚”
房門忽然被敲響,衆人忽然停了下來,氣氛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