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辦公室內,大清晨的,便出現了極爲香豔的一幕。
流風右手抓着王麗有些嬰兒肥的臉蛋,左手捏住她的雙手。
而這個時候,好死不死的,司徒清月開完會,走了進來。
見到這一幕,司徒清月氣得七竅生煙,用力狠狠的將門給關了上去,大聲質問道:“你們在幹什麼!?”
“總裁,救我啊。”
這個時候,王麗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救星:“總裁,快救我,這個流氓要非禮我。”
“流風,你怎麼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快放了她!”
司徒清月手指顫抖的指着流風:“枉我那麼相信你,你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絕交,我們絕交!”
流風無所謂的笑了笑,鬆開了王麗,後者頓時如同受驚的兔子,飛速的逃離流風,慌忙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眼角還帶着幾滴淚滴,看上去很是委屈的模樣。
“總裁,嗚嗚嗚”
王麗趴在司徒清月的肩膀上,哭了起來,眼角卻是看了流風一眼,露出一絲冷芒。
“好了,沒事了,這件事情我會替你主持公道的。”司徒清月拍了拍王麗的肩膀,安慰道:“你先出去工作吧,這件事情不要聲張。”
“多謝總裁。”
王麗擦了擦眼睛,低着頭走出了辦公室。
等王麗一走,司徒清月氣沖沖的樣子立即沒了,一下子跌坐在沙發上,神色間帶着疲憊。
流風有些意外:“哦,看來你已經知道了什麼了。”
司徒清月苦笑:“她是別人派來這裡的臥底,這我早就知道了,讓我沒想到的是她居然這麼快就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來了。”
“既然你知道她是臥底,爲何沒有把她開除。”
司徒清月:“開除了這一個,對方又會再派人過來,沒用的,還不如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流風一想,也確實是這樣:“不過,那女人不簡單,來頭怕是不小。”
“相比較這件事情,我我有一件事情想讓你幫忙”
司徒清月說這話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
流風:“說說看。”
於是司徒清月將先前開會的內容說了一遍,然後滿臉期待的看着他。
流風目光閃動:“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要你公司20%的股份。”
“20%!”
司徒清月差點跳了起來:“這是不是有點多?”
“不多。”流風閉上了眼睛:“別跟我講價,一句話,答應,我替你擺平公司的爛攤子,不答應,你得還我五億兩千萬。”
“你這人。”司徒清月嬌怒的跺了跺腳:“就不能夠憐香惜玉一下嗎,就知道欺負我。”
“不能,我願意欺負你,是你的榮幸。”
看着流風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司徒清月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最終,司徒清月還是選擇了跟流風合作,承諾給他20%的股份。
流風:“好了,你把欠賬的那幾個公司的地址還有梅城的地址發給我。”
司徒清月告誡道:“你要小心一點,以往公司叫人去要賬,回來之後都變成了癡呆,這就是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要到賬的原因。”
流風點點頭,拿到地址之後,就離開了,首先去的是杭城西北處,一個叫‘大河酒釀’的公司。
這個公司欠了雲川科技一億五千萬,已經有兩年的時間,再加上利息三千萬,也是一筆很龐大的數字了。
一個小時之後,流風站在一座規模龐大的園區。
這裡就是大河酒釀的總部,看着園區進進出出的員工,以及大量的豪車出入,就可以看出這個公司不差錢。
流風走到門口,就被守衛攔住了,看到他一身普通的衣服,這守衛大聲喝問:“你是誰,來幹什麼的!”
流風雙眼眯了起來:“來要賬的。”
“要賬!?”守衛臉色冷了下來:“我們公司怎麼會欠別人錢,你好大的膽子,訛人敢訛到我們公司來了,趕緊滾,否則我打死你。”
流風笑了,俗話說上樑不正下樑歪,從這個守衛的態度就可以看上,這個公司的上層是什麼樣的貨色了。
沒有跟他多說廢話,流風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直接將其放倒。
“來人啊,有人鬧事,打,給我打死他!”
那守衛掙扎着爬起來,按響了警鈴,很快就有幾十個拿着粗大鋼管的守衛衝了出來。
流風面不改色,閒庭漫步,看似隨意的出手,但是每一擊都必有一人倒下。
眨眼間,上一分鐘還囂張無比的這些守衛,全部都哀嚎着躺在地上,眼神敬畏的看着流風。
流風目光轉動,落在一個躲在樹底下女職員,走上前去,和藹的說道:“小姑娘,你知道這裡管事的在哪裡嗎。”
“在在三樓,左拐第一間房。”
“好,謝了。”
流風轉身離去,從裡面又衝出來更多的人,不過這些都只會一些拳腳功夫,平日間不過是仗着長得兇狠,才能夠震懾住人。
很快,流風就到了三樓, 董事長辦公室幾個字很是顯眼。
一腳踹開房門,流風就看到一個肥頭大耳,面目猙獰的中年人正將一個不着片縷的女人壓在身下,在做着最原始的事情。
“啊!”
見到有人闖進來,那女人驚慌的大叫出來。
“啪!”
“叫什麼叫!”
那肥頭大耳的中年人一巴掌拍在身下女人的臉上,毫不顧忌突然到來的流風,依然在賣力的操勞着。
流風看得有趣,自顧自的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爲自己泡了壺茶,一邊品着,一邊看着這副活春宮圖。
十幾分鍾之後,伴隨着那中年男人的一聲低吼,他停止了動作,迅速的穿好衣服,坐到了流風的對面,一開口,臉上的肥肉就不斷的抖動。
“小子,你很有種,敢踹我的門,說吧,想要怎麼個死法。”
流風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我死不死不清楚,不過你要是不配合我的話,你會死。”
“砰!”
中年男人一巴掌拍在身前的茶几上,大理石製成的茶几直接一分爲二,更有一道黑氣從其背後升騰而起,化作一頭長有雙角的厲鬼,直撲流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