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色的房間中,瀰漫着令人沉醉的氣氛。
縱嚶嚶之聲,此起彼伏。
蘭麝細香聞喘息。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涌。
楊莉姿腦袋中一片空白,而流風此時卻是雙眼一片清明,眼看時機成熟,他猛地運轉起一門頗爲邪惡的雙修功法。
此功法以掠奪爲主,乃是將對方一身精氣全部掠奪過來之法。
對方可以背叛他一次,就可以背叛第二次,這種事情流風不能容忍,也爲了日後出現不必要的隱患,必須要處理了她,不過放着這麼一個好的修煉體裁不用,實在有些浪費。
是以他纔會費一番功夫,把楊莉姿的境界強行提升到築基期。
以築基期的境界爲爐鼎,效果不要太好。
滾滾如潮的精純能量涌入體內,在功法的運轉之下化作自身的靈力,爲他晉升金丹後期添磚加瓦。
流風不由得露出滿足之色,這一次的修煉抵得上他半年的苦修,畢竟在現代用一個築基期來當做一次性的爐鼎,除了流風之外估計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來了。
腦袋一片空白的楊莉姿並未察覺到她原本晶瑩如玉的肌膚已經變得枯燥暗黃了,整個身體的生命精氣大量的流逝。
流風身軀一震,而後猛然釋放出一股強絕的吸力,頃刻間就把楊莉姿所剩下的生命精華吞噬。
起身下了牀,穿好衣服之後,流風屈指一彈,一點火花落在已經沒了聲息的楊莉姿身上。
火花瞬間被點燃,而後兇猛的燃燒起來,幾秒鐘就將其焚燒一空。 щшш .ttk an .℃ O
流風的力量控制得剛好,除了她的屍體外,其他物品沒有受到半點影響。
做完這一切,他便走下樓去,施施然離去。
至於那些守衛,連發現他的資格都沒有。
解決掉楊莉姿之後,剩下的就是月心洛了!
想到這個女人,流風眼神一冷,他離去的這段時間裡,對方給盤龍公司造成的損失已是達到了數百億。
這個數字全世界也沒有多少公司能夠承受得起。
他施展極速,往洛南城而去,以他現在的實力,短途的話比坐飛機要快不少。
一路風馳電掣,夜晚的天空之下偶然一道流光閃過,被人發現了也只會認爲是燈光罷了。
忽然,流風身形一頓,停了下來,肩膀一晃,就落在一棟正在施工的建築上。
夜晚,這裡已經沒有工人了,以流風的目光可以看到工地上有一道身影,在搬運一袋袋水泥,鋼筋等。
那道身影流風認得,正是他有意收爲徒弟的小羅,自己當初還傳授他一式金剛伏魔拳。
這麼久過去了,小羅的境界雖然沒有提升,但是根基紮實,氣息雄渾,同年齡中也是少見。
心念一動,流風從指尖逼出一滴鮮血,融入靈力,化作一道面容模糊的化身,衝了上去。
這道能量化身實力只有練氣七層,剛好跟小羅同等境界。
驟然遭受攻擊,小羅一把將肩膀上的水泥袋扔了出去,嚴陣以待,冷哼道:“你是誰!”
面容模糊的化身一言不發的衝殺過去,攻勢凌厲,毫不留情。
小羅雖驚不亂,雙足站定,生根大地,以一式金剛伏魔拳迎戰。
他的金剛伏魔拳已經被修煉到小成之境,出拳之時金光布掌,威勢強悍,面對化身連綿不絕的攻勢,在防禦得滴水不漏的同時,偶爾還能進行反擊。
照此下去,就算戰鬥幾個小時也不會力竭。
畢竟金剛伏魔拳側重的兩點是剛猛與持久。
一番簡單的檢驗過後,流風就撤去了化身,現出真身。
見到流風之後,小羅先是一愣,而後滿臉驚喜的大叫道:“老師,你怎麼在這裡?”
“大晚上的你在這裡做什麼?”流風問道。
小羅撓了撓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是這樣的,我父親的一個朋友盤下這塊地本來是準備建造商品房的,但是資金不足,請不來工人,我就來這邊幫忙,主要目的是爲了練功。”
“不錯,能把金剛伏魔拳修煉到小成,你已經通過考驗了。”流風點點頭,而後說出了一番讓小羅振奮的話:“現在行拜師禮吧。”
小羅聞言毫不猶豫的跪拜在流風面前,三拜之後大聲喊着:“弟子羅魄拜見師傅!”
“起來吧。”流風擺了擺手,念頭轉動間把最後一粒築基丹拿了出來:“這一粒築基丹算是拜師禮吧,等你修煉到練氣巔峰之時將其服用,以你的根基突破到築基沒有多大的問題。”
羅魄大喜過望的接了過來,珍而重之的貼身收好。
接着流風一指點在其眉心上,把道家築基篇中篇以及完整的金剛伏魔拳傳授給他。
羅魄雙眼閉合,接收着腦海中涌現的龐大信息。
十多分鐘之後,流風收手,沒過多久,羅魄便緩緩睜眼,看向自己師傅的眼神多出了一絲感激。
“師傅,大晚上的,不如去我家裡睡一晚上吧?順便指點我修煉?”
流風思索片刻就答應了下來,去尋找月心洛不急於一時,既然收了這個徒弟,就好好的教導一番。
讓羅魄指明瞭方向,流風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瞬間就消失原地。
堪比閃電的速度讓得羅魄睜大眼睛,難以置信之後就是巨大的興奮:有一天,我也能做到!
很快,流風就帶着他回到羅魄的住處,是一個高檔小區。
羅魄在前頭帶路,他的家在五樓,走入電梯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了什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師傅,忘記跟你說了,我表妹這兩天住在我這裡,希望你別介意。”
“沒關係,修道之人沒那麼多講究。”
“話說我這個表妹以前叛逆得很,逃課,打架,染髮,泡吧,喝酒抽菸,什麼不良嗜好沾染上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前段時間一夜之間就變成乖乖女了,實在是奇怪.”
羅魄自顧自的說着,絲毫沒有注意到流風那有些古怪的神色。
“不會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