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乖乖呆在那裡,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你會不會斷手斷腳。”
流風傳音入密,讓劉元忠震怒,他雖然實力不強,但是家族內多的是如雲的高手,他正欲叫人,忽然眼中餘光瞥見劉惜君的動作,頓時就是一驚。
只見劉惜君對他們視而不見,緩緩的往前走,她的雙腳逐漸離地,像是踩踏着看不見的階梯,一步步往上而去。
“嘶!”
這一幕讓在場所有人都是駭然失色,劉鋒正猛地站起身來,雙眼爆發出令人不敢逼視的精芒。
劉元忠心臟驟然停頓,即使是他老謀深算此刻也是目瞪口呆。
杜子良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神色變幻,仰頭看着狀若仙神的劉惜君。
最爲震動的還是劉萱萱,她原本勝券在握,即使是劉惜君剛剛突然出現也沒能讓她出現半點慌亂,但是現在,她卻是徹底的慌了神。
“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恢復,而且而且”
劉萱萱喃喃自語,完全無法接受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幕。
“凌空虛渡,這是隻有到練氣十三重才能掌握的技巧,她難道已經?”
劉元忠從震動中清醒,搖搖頭,否決了自己的這個猜測,他看得出來,劉惜君的修爲不過是練氣四重,但是.
衆人矚目的焦點瞬間就從劉萱萱轉移到劉惜君的身上,只見她一步一階梯,很快便來到了天花板頂端的一個大燈裡面。
她伸出手扭開大燈,從裡面掏出一個用紅布包裹着的物件,然後從容落下。
“惜君,許久不見,你還好嗎?”杜子良很快就平復下心境,第一個上前與之攀談。
“滾。”
劉惜君語氣淡然,臉上更是帶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寒,看也不看杜子良一眼,徑直往大門走去。
杜子良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下來,不過很快就又恢復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樣,這份心機讓人忌憚。
遠處的劉鋒正張了張嘴,想要挽留自己的女兒,然而最終還是輕嘆一聲,沒有說話。
“走吧,去你家。”
來到門口,劉惜君衝着流風露出一個令人目眩神迷的笑容。
流風聳了聳肩,往外走去:“走吧,不過你住我那裡是需要付我房租的。”
劉惜君大怒,杏眼圓瞪:“你怎麼這麼小氣,本小姐住你那裡,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你居然跟我要房租?”
“不想給房租你就自己去外面找房子,別來找我。”流風慢悠悠的說道。
“你混蛋,我要把你按在地上摩擦一百遍。”
在場的絕大部分人還沒有從先前的震驚中恢復過來,一個個神色呆滯的看着兩個冤家又吵又鬧的離去。
“以練氣四重就可凌空虛渡,這莫非是祖上所說的絕世天驕之資!?”
劉元忠身軀一震,想到了什麼,讓他再也顧不得許多,立即去找劉家其他人商議。
“萱萱,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情,我先走了。”
杜子良告辭,他急需將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上報給家族的長輩,有些策略必須要改一改了。
其他人也紛紛找了個由頭先後離去,劉萱萱見到衆人一個個離開,身軀差點站立不穩,她滿心歡喜的準備迎接無上權利,但是現在卻被完完全全的破壞掉了。
巨大的失落與憤怒佔據了劉萱萱的心神,她陷入了癲狂之狀,猛地擡頭:“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對了,教主,我要去找她.”
另一方面,五毒神教教主楊莉姿在得到劉惜君不但安然歸來,而且還實力盡復之後勃然大怒,將身邊的東西全部砸爛了。
“混蛋,楚流風很好,你居然敢違背誓言,那就等死吧!”
按照當初兩人立下的誓言,流風沒有在三天時間內完成答覆更是破壞了她除掉劉惜君的計劃,已經算是違約了。
而在修真界裡,違背誓約是要受到巨大的懲罰的。
此刻在鬼妹妹酒吧內,流風的臥室裡,他在地上用硃砂畫出一個繁複無比的陣法。
這陣法四周圍還有着九九八十一個詭異的鬼頭圖案圍繞,畫完這些東西,他的靈力去了一大半。
違背誓言是會受到巨大的懲罰,甚至有可能會因此而喪命,但是流風不同,他有解決之法。
他落座於陣法中央,雙手掐印訣,引動陣法之力。
頓時整個臥室陰風陣陣,八十一個鬼頭齊齊顯化,發出可怖的呢喃鬼音,呼嘯着衝進流風的體內。
這是百鬼破障陣,專門用來解除這種因爲違背各種誓言所帶來的隱患。
流風這一坐就是一天的功夫,等到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他渾身上下都溼透了,汗水把衣服都粘得緊緊的。
神色雖然疲憊,但是所幸那隱患已經解除了。
他取了一身衣服走向浴室,準備沖涼。
“嗯?”
一打開浴室,裡面煙霧繚繞,緊跟着流風便看到一具曼妙的軀體若隱若現,而且還伴隨着一陣歡快的哼唱。
然則,在流風打開門的一剎那,聲音戛然而止,那道曼妙的軀體一動不動,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樣。
霧氣漸漸散去,流風也看出了那是誰。
莊思雅!
不着片縷的嬌軀上有水珠不斷流下,一頭瀑布般的秀髮也是溼噠噠的,幾縷髮絲散落在胸前,半遮半掩更是憑添了幾分誘惑。
“你你在幹嘛!”
莊思雅有些艱難的開口,她的腦袋有些懵圈,以至於讓她就這樣傻愣愣的站在那裡,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對此,流風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眼睛大大方的在莊思雅那足以讓任何男子噴血的身材上來回掃動咧嘴一笑:“早啊,沒想到你也在洗澡。”
“唔!”
這個時候,莊思雅纔算反應過來,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前,但是顧得了上面就顧不得下面,不由得焦急萬分。
“不用掩飾了,你全身上下我哪裡沒看過,既然這麼巧,那你就順便服侍我沐浴吧。”
說完,流風就把浴室的門給關上了,絲毫不給莊思雅反對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