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已經是個不缺錢的人了,賭場全部贏光也不可能有一百億刀。
對於來賭場這件事,本來也就是抱着陪朋友玩玩的心態輸光了,陳天也不在乎,但是你賭場要噁心我那就不一樣了。
賭場的人就像遊戲公司,你往裡面充錢要玩的開心,結果遊戲公司針對你,唯獨讓你的boss加強十倍,一拳把你秒殺。
實力不夠你只能忍,但是陳天不想忍啊,欺人太甚,帶着兩千五百萬刀,華麗麗的走了下來。
所有的賭客都不敢坐到陳天的對面,這個賭場殺神般的存在,誰嫌自己錢多不成,姚星看到這個場面爽的不行。
當我們聽不懂英文?還罵勞資暴發戶,你們不是貴族麼,過來打啊,一羣慫比。
姚星趾高氣揚的樣子,像極了狐假虎威裡的那隻狐狸。
沒有對手,那就只能跟莊家玩了,莊家沒有不接客的道理。
荷官們額頭都隱隱冒着汗,五百美金贏到兩千五百萬這種怪物,自打這家賭場開業以來就沒見過。
賭博有個很明顯的機制,贏的少輸的多,很多臺子都有百分之五的抽水。
不要小看這個抽水,當你不知不覺幾十把後,如果依然有錢的話,那給的抽水可能已經到達你的本金。
然後一百萬想贏五十萬要贏百分之五十,而五十萬想贏到一百萬,卻要翻倍。
那麼當你一百萬輸到五十萬,想贏回來難度就高了一倍。
加上大部分人的心理,贏了繼續輸了翻盤,場沒有任何貓膩,也足夠賺到高於傳統行業的利潤了。
可偏偏人性的貪婪,就是那麼的無窮無盡,陳天用了半個小時,五千萬美刀到手。
留給一樓普通賭徒的,是一個可以吹一年的傳奇故事。
兩人帶着鉅額的籌碼,上了二樓的vip房間,上樓後,居然有個兔女郎打扮的東方美女。
腰細腿長皮膚白,性感的黑絲配上可愛的兔耳朵,把萌與性感結合到了極致,身材的曲線又是讓人流鼻血的圓潤弧度。
然後說的還是島國語:“歡迎光臨,請跟我來。”說着用了一個引導的動作,哪怕聽不懂也能知道意思。
陳天靠着當年看的動漫,配合字幕,稍加回憶就能聽懂,甚至還能說呢。
“多謝,你很漂亮。”陳天說道。
島國兔女郎驚訝的說道:“先生是島國人麼?”
“不是,我只是精通多門外語而已。”陳天說。
島國妹子的臉非常精緻,白嫩而且沒有任何雜質,跟陳天兌換透視眼後的效果差不多。
陳天的臉現在可以說,又帥了一些,又會說島國語,讓妹子一臉崇拜的看着他。
這些服務員是根據客人的來歷準備的,如果是歐美人就準備歐美服務員,東方的就島國韓國,因爲最近這些年上來的華夏人,大部分都喜歡島國的性感美女,所以陳天上來,就默認準備了島國妹子。
姚星在旁邊說道:“你特麼怎麼什麼都會,人與人的差距怎麼可以這麼大?”
“多看動漫就行了,什麼風影忍者,海盜王啥的,學一學就會了麼。”陳天說。
“哼,島國片我看了幾百部,除了雅蠛蝶一句沒學會。”姚星說。
“……智商問題,沒辦法。”陳天說。
“哇,這個兔女郎,長得像龍澤羅拉誒。”姚星說,“這家賭場的老闆,招女員工的時候,肯定是刻意篩選的,禽獸!”
“你說的都是誰啊?很有名麼?”陳天問。
“我的島國語啓蒙老師,你不認識,可惜只學會不到三句話,實在愧對她們的教導。”姚星一臉的痛心疾首。
“……”幾人閒扯着到了傳說中的vip房間,房間不大,也就二十平米,中央一張巨大的賭桌,起碼可以坐下二十個人,對面隔空坐着一個長髮男子。
面容消瘦,擡起頭來,看着就像風影忍者裡的大蛇丸。
“你好,我是卓不凡,馬萊人,這次我來陪你玩。”
每個賭場都會有這種鎮場高手,萬一有賭術大師踢館,就會由他出面,一般都是頂級高手。
姚星偷偷問道:“爲什麼一個美帝的賭場,要請一個東亞人鎮場子?”
陳天雖然不懂,但是可以推測:“應該是因爲,歐美人日子太好,珍惜生命,所以賭術練不到家。而貧窮地方出來的人,學賭術是爲了改變命運,輸了一局不是剁手指就是砍手的,生死之間比較容易突破極限,這麼說你懂吧。”
“厲害,要錢不要命的人,確實恐怖,那我們還要繼續?”姚星聽到動不動就砍手啥的,慫了起來。
“當然!”陳天說。
陳天手裡五千萬籌碼,對方拿了一個億。
兩邊從數量上很不對等,但是這個卓不凡看了陳天的錄像,居然看不出他的賭術師承何處。
看不出任何的賭術痕跡,所謂的賭術,主要就是三點,心理,計算,出千。
既然是賭術必然有作弊行爲,包括當時電影二十一點裡的主角們,他們看似靠的計算,其實互相之間還要合作暗語。
因爲已經用過的牌不再繼續,所以通過在一個人在這張賭桌上的牌先計算一遍,等到勝率開始提高的時候,再暗示隊友過來,大賺一比。
卓不凡看了陳天一個多小時,居然沒有發現任何出千的痕跡,但是從五百刀贏到了五千萬刀,這根本不符合邏輯。
除非他的賭術遠高於自己,所以這次鎮場,他的心裡也是沒底。
陳天的是特異功能,自然不是一般的賭術能比的,卓不凡靠的是聽骰子,在牌上做無人能發現的標記,通過隱形眼鏡來看。
以及各種攝像頭的配合,這種複雜的操作,再加上多年的心理戰術,和超人的算牌能力。
這些都不如陳天一個透視直接看穿。可以說,卓不凡根本就是在做一場必輸的戰鬥。
然而他還是要贏,他的賭術確實如陳天所說,是生死之間的鍛煉出來的。
從四歲開始,就和幾十個孤兒一起拜師,然後每天嚴格到死的訓練,牌技練不到師傅要求的程度,就沒有飯吃。
師兄弟,不知道有多少活活餓死的,每天都是配合鞭子在練賭術。
哪怕出師,也不是就無敵了,一旦出千被抓,輕則剁手重則餵魚,可以說這條路,只有金盆洗手和死亡兩個結局。
他出道以來,賭技已經出神入化,一直到賭場鎮店,纔算走到比較安穩的路,只要輸一次就會被開除,所以他不能輸,那種刀口舔血的日子,他早就不想過了。
在這個賭場,有攝像頭,有無數的科技設備,加上自己三十年的賭術,他不信自己會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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