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符乾坤停止銷售符篆,那些只是想要研究符篆的人倒是沒什麼太大反應,只是心裡有些遺憾罷了。
但是那些絕症病人還有他們的家屬,卻全都快要被這條公告弄得瘋狂了。
就在他們絕望的時候,他們知道了符篆的作用,但是就在他們準備購買的時候,卻突然被告知,暫時停止銷售了。
這些人的心裡全都是升起了一股怨氣,怨那些新聞媒體胡亂抹黑,怨楊清不繼續出售符篆。
當衆多心有怨氣的人,在網絡上聚集在一起的時候,就產生了一種發酵作用,他們開始變得不理智,甚至都有聚集在一起衝擊符乾坤的想法。
但是楊清好像知道他們的心情,在他們還沒有爆發出來的時候,又發出了第二條公告。
“明天店主將會約見各媒體總編,清算彼此之間的恩怨,讓事情有一個了結,之後店鋪就會進入正常經營。”
這條公告,讓那些絕症病人和家屬心裡的怨氣消散了大半,他們全都開始期待着,幾天之後,符乾坤重新開始正常營業。
聊市水華酒店的一間會客廳裡。
楊清坐在主位上,目光從那些坐在一邊的總編臉上逐一掃過。
“楊清,你今天將我們聚在一起,到底想要幹什麼?”於爾昌最先受不了房間裡的氣氛,開口質問道。
“我還能幹什麼?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這次叫你們過來,就是喝喝茶,聊聊天,你們不用緊張。”
楊清一邊慢條斯理地說着,一邊拿起身旁的茶壺倒了一杯茶。
“喝茶?聊天?”
聽到楊清這樣說,廳內幾人的臉上全都是露出不信之色。
楊清大動干戈,讓人將他們帶到這裡來,目的就是爲了和他們喝茶聊天?這個理由連三歲小孩都糊弄不了。
“怎麼?不信?那你們認爲我找你們幹什麼?打斷你們的腿,還是砸爛你們的嘴?或者乾脆就把你們扔進海里餵魚?”楊清冷笑着連續問道。
那十幾個總編全都沉默着,不敢回答楊清的問題,他們怕楊清真的會像他說的那樣對付他們。
當初他們不知道楊清的後臺,爲了討好劉家,對他不遺餘力的抹黑,除了沒有直接罵出口,各種惡毒的評論都曾經刊登過。
在他們看來,楊清是絕對不可能輕易放過他們。
“我記得於爾昌總編之前大放豪言,說如果符篆有效,他就三拜九叩跟我道歉,不知道你現在是不是準備兌現你的諾言?”
楊清轉頭看着於爾昌,輕笑着問道。
聽到楊清提到自己,於爾昌的身體就是一顫,隨後擡起頭,一臉強笑的看着楊清道:“當時只是一句戲言,還請楊老闆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那你們當時說的那些話,也都是戲言?”楊清又轉頭看向其他的那些總編。
“對,都是戲言,戲言!”那些總編全都忙不迭地說道。
“哦,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們就可以走了!”楊清無所謂的揮了揮手。
“啊?”那十幾個總編全都是有些發愣,這是什麼情況?這楊清就這麼輕輕鬆鬆的放他們走了?
“怎麼?你們不想走?”楊清眉毛一擰,沉聲問道。
“我們這就走,這就走!”聽到楊清的語氣,這些總編那裡還顧得了其他,起身就向着會客廳外面跑去。
那些總編剛打開會客廳的門,外面就有一羣記者涌了上來,他們的肩上扛着攝像機,明顯是電視臺的記者。
就在他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時候,他們身後的會客廳裡面,突然傳出來一聲聲淒厲慘叫,讓這些總編的心裡突然有些發毛。
“抓住他們幾個,剛剛打傷了人,絕對不能讓他們跑了。”在那些慘叫聲中,還有一陣陣的呼喝聲和腳步聲逐漸靠近。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這些總編本能的擠開人羣,向着外面跑去。
讓這些總編感到幸運的是,雖然後面不斷傳來要抓他們的喊聲,但是那些人卻沒有追上他們,讓他們逃了出來。
從酒店出來,上了出租車之後,這些總編才漸漸的冷靜下來,隨後他們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楊清大度的放他們離開,身後的房間裡傳出來慘叫聲,一羣人說他們打傷了人,還要抓他們,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們心裡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
在剛纔的那間會客廳裡,楊清此時正讓人給他的兩隻手臂纏着繃帶,袁清明此時正坐在他的旁邊。
“清哥,剛纔的情景已經錄下來了,今晚就能夠登上新聞,現在只要我們願意,隨時可以用故意傷人的罪名,把他們都抓起來。”袁清明在一旁給楊清說着情況。
“恩,先不忙,先讓那些憤怒的民衆去把他們的報社砸完了再說。我不想賣符篆了,總得找人幫我背黑鍋才行。”楊清冷笑着說道。
對於這些新聞媒體的總編,楊清從來沒有放過他們的打算,現在所做的這一切,都是他計劃裡的一部分。
在楊清打算停止銷售符篆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考慮,如何平息那些民衆的憤怒。
雖然丹藥也具有治病的作用,但是要想學習煉丹這個技能的話,他還需要十多天的時間積累經驗。
在這十多天的時間裡,楊清可不敢保證,那些憤怒的民衆會不會把他的符乾坤給砸了。所以他就需要一個轉移民衆怒火的目標,而這十幾家新聞媒體就要最好的替罪羊。
他今天找來這些新聞媒體的總編,然後又找來一羣電視臺的記者錄像,在這些總編開門的時候,就讓人在房間裡慘叫,然後直接說這些總編和楊清發生矛盾,把他的兩條胳膊打成了粉碎性骨折。
這樣一來,楊清就有了停止銷售符篆的理由,兩個胳膊都殘了,沒辦法畫符了。然後還能以故意傷人的理由,將這些總編全部抓起來,一舉兩得。
憑藉楊清現在的權勢,不管指控那些總編的證據多麼匱乏,他們的牢獄之災都將成爲無法改變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