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幾十米,眼看就要到達目的地,忽然從前方拐角處出現兩個人影,王逸忙向後一閃,躲在一個牆角處,放眼看過去,見來人是兩個身穿保安制服的人,手中領着電棍,正在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什麼,不時還打着哈欠。 兩個保安走過去之後,王逸看出對方腳步虛浮,沒有什麼功夫在身,知道只是普通人,也沒有在意,繼續向前走。 幾分鐘後,他順利來到鬼樓前方,向着四周觀察了一下,對面還有幾個攝像頭,閃爍着紅色的光芒,前方的廣場很大,幾乎沒有躲藏的空間。 他猶豫片刻,現在劉猛應該沒有跟上來,便又繞到後面,靈活的翻過一道兩米多高的牆壁,直接來到夜總會側面,腳下居然有一個不太顯眼的窗口。 好奇的低頭一看,窗戶是一塊完整的玻璃,後方則焊着幾跟鐵條,王逸把帽子摘下來,按在玻璃上面,虛握右拳對着玻璃輕輕一按,用上了暗勁之後,玻璃直接破碎,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響。 隨後他握住鐵條用力一拉,既然很輕鬆的就給扯斷了,不由暗想這還真是豆腐渣工程,把幾個貼條都給扯斷之後,王逸輕鬆的翻身進入裡面。 打開手電筒,接着微弱的光芒,發現這裡好像是一間地下室,裡面存放着一些桌椅板凳之類的東西,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空氣還有點渾濁,不知道多久沒有開門了。 他走到門口,發現門是反鎖着的,打開鎖釦之後,拉動鐵門,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剛剛拉到一半,王逸心頭忽然一動,他聽到對面傳來一陣低微的跑步聲,似乎是向着自己過來的。 王逸停下手中動作,取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悄悄躲在門口,沒過多久有人從外面推了一下門,正好可以容納一人通過的時候,一個猥瑣的身影閃了進來。 對方的速度很快,王逸感覺到了危險,猛地一低頭,同時向前一抓,隨後就是一聲沉悶的槍響,而他的手也正好卡住了對方的脖子。 “好險!”幾秒鐘後,對方很快暈了過去,當奪過對方手中的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之後,才忍
不住一陣後怕,剛纔如果沒有及時低頭,恐怕會被一槍打穿頭吧。 手電筒的光打在對方臉上,見是一張東方人的面孔,膚色有點黑,很像是越南人,他不由心頭一動,難道是越南幫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還藏在這裡,他們派人回來取了? 正在推測對方的目的,後面又傳來一陣腳步聲,王逸忙把這個暈過去的人推起來,擋在自己面前,看上去像是在觀察房間。 沒過多久,另外一個人影閃了進來,發現那人之後,不滿的低聲喊了一句:“該死的猴子,讓你給老子盯梢,沒事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說話之間,那人伸出左手,就要去拍暈死之人的肩膀,王逸等對方重心前移,忽然之間閃了出來,一把扣住對方的另外一隻手腕,同時用匕首頂住對方的喉嚨:“不要動!” 對方立刻僵立在原地,王逸打開手電筒,見這是一個華夏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右手握着一把消音手槍,他不由皺了皺眉頭:“你是什麼人?” 那人冷汗直流,很是畏懼的看着王逸,眼神中露出迷惑神色:“朋友,不要衝動,我們的目的一樣,你可以拿走我的銘牌,我不會反抗的。” 王逸感到非常古怪,對方好像錯認了自己的身份,便順着他的意思冷哼一聲,試探的問道:“哦?你的命只值一塊銘牌嗎?” 對方聞言忽然苦笑起來:“當然不是,我是暈了頭才參加這次組織的試煉,沒想到前天剛剛遇到一個高手,今天又栽在你手上,看來真的沒有那份命,既然這樣,銘牌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王逸越聽越糊塗,對方應該屬於某個神秘組織,來這裡的目的是參加某種組織的試煉,而銘牌應該就是和試煉資格掛鉤的某種憑證,他想到了山村中的那些僱傭兵,看上去來自各個國家,卻能聚
在一起,難道他們的目的並不是執行某種大型任務,而是爲了在這裡接受某種試煉? 想到這裡,王逸心中涌起一股特殊的意味,那個神秘的組織到底是什麼來頭?燭龍會的洪爺好像也說過,上官雲天加入了一個很強大的國外組織,來這裡的目的也是接受那個組織的考驗。 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王逸決定暫時不理會其他,直接開口說道:“銘牌我可以不要,只要回到我一個問題就可以放過你。” 那人聞言露出一抹喜色,忙點頭:“請問,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如實的告訴你。” 王逸斟酌了一番,這才沉聲問道:“上官雲天在什麼地方?” “上官雲天?”那人神情猛地一變,似乎想到了什麼,神情古怪的看了王逸一眼,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 王逸感到一陣心虛,忙緊了緊匕首,劃破對方的皮膚,那人感受到疼痛,露出哀求之色,不再敢看王逸,只是頹然的低頭道:“別殺我,我說,上官雲天是組織培養的港島代理,他和我們一樣,也要從這裡找出越南幫私藏的黑卡,可能過幾天就會動身。 “你沒有騙我?”聽到這個消息,王逸心頭一喜,想不到今晚還有意外收穫,如果可以在這裡堵到上官雲天,簡直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那人連忙點頭:“真的,我是通過一個朋友得到的消息,上官雲天出手的那一天,我們所有人都不會過來。” 王逸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對死亡的深深恐懼,大概不是在說謊,下一刻匕首一劃,還是結束了這人的生命,這個消息對他來說太過重要,不能留下活口。 至於先前的那人,自然也是一刀解決,殺了兩人之後,王逸從他們身上找到了一些裝備,當然,最重要的則是兩塊黑的的銘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