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停下腳步,回頭冷冷的掃了對面衆人一眼,那羣人被王逸的目光嚇到,不由自主的臉上一緊,但其中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還是繼續喊道:“你看什麼,我告訴你,老子是強生公司的人力資源部長,這次來是代表公司警告你們,不要再裝修下去了,吵得我們都沒有辦法好好工作了。” 對方的語氣很強硬,話音落下之後,又繼續冷笑一聲:“哼哼,我看你們不過是一個皮包公司吧,裝修了這麼多天也沒見什麼大人物過來,如果沒有足夠的靠山的話,在這裡可是很難混下去的,不如趁早退租滾蛋,剩的到時候錢沒有騙到,把自己的本錢都給賠光了。” “你給我閉嘴!”胡雪兒被對方的一番話氣的臉色發紅:“裝修本來就會有噪音,難道你們公司的辦公設備是憑空變出來的,而且居然還敢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血口噴人,如果再不離開的話,我就要報警了。” “哈哈!”對面那人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頓時發出了一陣放肆無比的狂笑,半響才很是得意的道:“報警?你知道我們強生公司的幕後老闆是誰嗎?不怕告訴你,就算是公安局長親自來了,也要給我們老總幾分面子,就憑你們也想用警察嚇唬我們,恐怕到時候要倒黴的是你們!” 王逸見對方的口氣居然這麼大,不由冷哼一聲:“好啊,我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如果再不離開,就親自報警說你們聚衆鬧事!” 對方見王逸一副淡然的神情,不由微微吃了一驚,他們並不認識王逸,但也能從王逸的氣勢和眼神中看出來某種東西,好像不是什麼普通商人該擁有的。 “哼,我們走着瞧!”那個中年男子在猶豫了片刻之後,終於決定還是先忍下這口氣,等調查清楚王逸的背景之後,再回過頭來好好的收拾對方,一想到到時候王逸就要在自己面前低三下四的求饒,他臉上忍不住露出了幾分猥瑣
的笑意。 “老闆,對不起!”強生公司的文員離開之後,胡雪兒讓衆人回去工作,很是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對王逸說道。 王逸淡然一笑:“沒事,你做的很好,我們是做正經生意的,本來也不用理會別人的看法,如果他們再敢過來鬧事的話,就直接報警好了,相信警方也會維護正常商家的權益的。” 胡雪兒眼前一亮,隨後認真的點了點頭,她是雲允兒招聘過來的,自然明白雲家在珠海市的能量,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招惹的起的,頓時整個人又打起精神,充滿幹勁的出去工作了。 很是無聊的在公司待了半天之後,王逸就有點坐不下去了,現在產品還沒有上市,胡雪兒她們也只是在進行一些準備工作,自己又幫不上什麼忙,整天閒在這裡當一個空頭老闆也沒有什麼意思。 到了中午和衆人吃過一頓飯,見對面強生公司的人也沒有再上來鬧事,他也就放心的離開這裡,打算去珠海大學再看看周教授他們有什麼進展。 來到珠海大學的實驗室之後,王逸發現教授們依舊像往常一樣忙碌着,實驗室中到處是裝着各種蟲類的玻璃器皿,看來他們又進行了不少次實驗。 此時一羣教授正圍在某個試驗檯前討論着,王逸不想打斷他們的思路,悄悄走過去一看,發現衆人面前的儀器旁擺放了幾瓶黑色的粉末。 “誒?王逸,你過來了!”教授們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回頭一看是王逸,其中一個立刻激動的解釋道:“我們發現了一種原產於泰國的黑色昆蟲,用它替代天蟲之後,也能具有一定的祛疤美白效果!” “真的?”王逸聞言也跟着激動起來,不由又仔細看了看面前的黑色粉末,顏色和天蟲研磨之後所呈現的完全相反,居然也能有同樣的效果。 “結果出來了,主要成分是一種已知的活性蛋白!”這時候儀器上顯示出一串數據,教授們仔細看了一
會兒之後,才很是惋惜的對王逸解釋道:“可惜,這種活性蛋白的祛疤美白效果有限,完全不能和天蟲相比啊。” 說話之間,有人拿來一個玻璃瓶,裡面有兩隻活着的黑色小甲蟲,外形看上去果然和天蟲一模一樣,通體幽黑翅膀上沒有任何斑點,震動的時候也會發出刺耳的聲音。 他接過來打開瓶蓋,放在手上感覺了一下,發現這種黑色甲蟲的力量比天蟲大了一些,而且生命力也強大不少,被關了這麼久依然活躍無比。 “這是實驗數據!”令外一個教授把一份文件遞給王逸,解釋道:“我們用黑蟲研磨成的粉末替代天蟲,配製了幾份藥粉,效果倒是比其他蟲類來的好一些,但和市場上的那些產品比起來,優勢還是非常的小,恐怕不能令你們滿意吧!”說話之間,教授們都顯得很是惋惜。 王逸仔細看了看實驗數據,發現還真的如同教授們所說,在動物實驗室面,敷上用黑蟲配製的藥粉之後,癒合時間要比真正的天蟲養肌粉慢了不少,而且無法做到完全不留疤痕。 至於美白效果也很一般,如果把這種產品投放出去,可能會因爲全新的配方而吸引一些人的好奇心,但在這種並不明顯的效果之下,也不會形成什麼火爆的局面,到時候還要面對各種國外產品的競爭壓力,結果會和三女預期的大相徑庭。 但不管怎麼說,在國內外的幾千種蟲類之中,這種黑蟲所展現出來的效果還是最接近天蟲的,王逸安慰了教授們幾句之後,讓他們不要放棄繼續努力,變帶着十幾只黑蟲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車上,王逸放出一隻黑蟲,捏在手中不斷思索,難道天蟲養肌粉真的沒有辦法用其他蟲類替代嗎? 片刻之後,王逸露出堅定目光,教授們那邊的實驗還在繼續,還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成功,看來他也不能再悠閒下去,說不定可以從九龍真學上另闢蹊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