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對別人對你的稱號,還真是一個慫包軟蛋,別人打你你都不敢還手,更何況我還是一個學生,就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保護別人?”
江天咬牙切齒的看着黑衣人,那個傳說自己三屆拳皇的人也有自己的脾氣,人脾氣一但上來就難以控制自己。
“你這小屁孩,給你臉不要臉是不是,竟在這給老子添亂,你有本事你去啊,在這裡吵吵鬧鬧,讓人看笑話!”
黑衣人本來想拎起拳頭直接揍人,開始看見江天依舊有些膽顫,猶豫再三那拳頭還是默默放開了。
江天一切都看在眼裡,心裡暗罵一聲慫包!
“我還真是想不通爲什麼會有人找你來當保鏢,怎麼看也是膽小如鼠,不添亂就不錯了,居然還指望着你保護別人,真是天大的笑話。”
江天白了眼前精壯的男人一眼, 要不是此時此刻不適合說這些,早就已經把這個人踹到一邊兒去了。
“我如此忍讓你,可你就別不知好歹,我一味的謙讓你,你也不要如此的讓人心寒。”
黑衣人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吧這句話說出來,現在的學生也真是讓人生氣,否則的話怎麼可能會把自己氣成這個樣子。
江天聽完這話倒是十分想笑,好像自己惹到了這個人一樣,自己不過就是讓這個人看清楚現實而已,就是一個懦夫,連學生都不敢動。
根本不像老師一般老師說什麼就是什麼,老師是不可侵犯的。
“什麼心寒不心寒的,有的只是你膽小不膽小而已,不要把你的攢小櫃就在心還是面,更不要把你的膽小嫁接給我。”
“你這臭小子簡直是無理取鬧,怎麼可能會有你這樣的學生?”
黑衣人有些惱羞成怒,看着眼前的人也帶了一絲一毫的不尊敬。
畢竟只是畏懼眼前背後的力量,而不是他自己的力量。
自己在這裡把這個人打了,甚至是殺了也沒有問題,只要到後來自己跑就行了。
想必眼前這個人家庭還是沒有富裕到那個程度,想要追殺誰就追殺誰,先要追殺誰誰就必須死的程度吧。
“有你這樣寫生又怎麼樣了,這樣的學生恐怕也比你好的要多的多吧。”
正當黑衣人打算動手的時候,遠處卻傳來了這一陣兒聲音,慕天臨站在那裡,所有的學生就都已經涌了過來,彷彿他站的是什麼風水寶地一般。
“到哪裡都習慣如此花錢呼哨的花裡胡哨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有用你不過就是仗着別人對你沒有看清楚實力而已,你又狂什麼狂?”
“再說了,我一戰成名的時候,你還不一定在哪裡吃奶呢,你又何苦在這裡如此說我?”
黑衣人雅琳流露出躍躍欲試的光芒,畢竟這些學生自己搞,不過難不成還不能動動這個傳說中的老師,況且這個老師可是一次都沒有動過。
“也難得,事到如今你還能說出來如此這麼多的話,你保護的目標現在在裡面,生死未卜,你居然還有心思在這裡挑戰別人也是真不知道你是太厲害了,還是腦袋不好使。”
慕天臨看了一眼上面的寢室,很明顯,只有一個寢室的燈還亮着,不過一閃一閃的閃的還很有規律,彷彿是在暗示着什麼一般。
“你這臭小子,你懂什麼,屋裡那些人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們是打不過戰令,失去後退,然後等人來接我們繼續打而已。”
白衣人臉上稍微有些掛不住了,被如此一個小白臉一樣的存在,質疑簡直就是對他們兩個的侮辱。
“你們兩個人說出這句話之後也真是不知道羞恥,難道你以爲就只有你們兩個人在等到別人來接你們,然後繼續?”
慕天臨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那閃爍的燈光,很明顯是一種福爾摩斯密碼。
“你懂什麼,你不過是一個老師而已,你懂這些事情嗎,你不懂的話就不要亂說,不要仗着你讀過幾年書,就要在這裡胡亂的推測,我告訴你,有些東西是要靠事實的。”
白衣人握緊了拳頭,黑人也是如此,紛紛看着眼前這個人極爲不順眼。
本來自己在外面兒保護目標在裡面就已經夠是奇葩了,而且自己現在又是在等待救援。
“不用自己見識短淺,就要說別人無能,更不要一直比覺得別人比你還無能,你只是一隻垃圾而已,何苦用用別人來比自要自己呢?”
慕天臨搖搖頭,本來自己還是打算不管這件事情的,畢竟已經不是自己的任務了,自己也沒必要貪這趟渾水。
可是在來的路上,柯美美打電話來,看來這個任務之後還是要淪落到自己的頭上,不過只是僅僅看在人民和大義的面子上,才如此而已,若是尋常的事情,竟然不用自己做任務了,那就徹底拜拜!
慕天臨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下慢慢走向宿舍樓,很明顯,上面的人也發現了底下的人想要幹什麼,立馬擡起機關槍開始掃射!
黑白二人組看到這一目耳根兒都快要笑裂了,就等着底下的人被打成馬蜂窩,挽回一點顏面。
“看看吧,人家究竟都是一些什麼人,還沒等過去呢,就登已經變成馬蜂窩了,都人還沒有見到,就已經失去了生命!”
“人啊,總要學會看清楚自己究竟是什麼樣子,再說了,連別人的話都聽不完,活該落得如此下場。”
黑白主此刻盡顯小人姿態,雲龍此時此刻也算是看明白了眼前這兩個人,就是故意不告訴老師上面有機關槍的,否則這兩個人的反應絕對不可能會是這個樣子。
難怪這兩個人貪生怕死,一直不肯過去救人,原來是因爲有機關槍的存在!
“你們兩個人如此辦事,難道就不會有一點任何的內疚嗎,你難道就不會有一點點的心痛嗎?”
雲龍此時此刻,只感覺自己太陽穴快要氣的爆炸了,自己沒有如此尊敬一個老師,更沒有如此看清楚過一個小人。
“那是他自己蠢,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