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劉霞市長最近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高陽淡淡的問道,用手隨意地指起了屋內的佈局,開始向着正題奔進,“劉霞市長一定請了一個不入流的道士,這鴨掌草和鐘錶不在一個方位,還有那幅掛畫不朝室內,反而朝着南方掛着。雖然這些材料有一定的驅鬼效果,但這樣的擺放,反而會讓這些材料們互相沖突。”
聽着高陽的解釋,保姆臉上的驚訝越來越濃。
“是啊,連這個你都知道?劉霞市長從三年前就開始睡不好了,懷疑是有陰氣就請了一個道士,剛開始有點效果,後來幾乎就沒什麼作用了。”
保姆滔滔不絕地說着,看高陽的眼神,就像是看見親人一樣。
“不止如此,”
高陽微微一笑,“劉霞市長應該還換過住宅,但是都沒有用,對吧?”
“對對對,三年前劉霞市長是住在私人別墅的,後來又輾轉了好幾個地方,發現在**大院兒裡陰氣最少。”保姆的眼裡露出了少女的崇拜。
高陽會意點了點頭,“劉霞市長是被陰氣圍繞了,如果不除根,搬到哪裡都沒用。”
“那你有什麼辦法嗎?”
保姆試探的問道。
高陽回道:“辦法我倒是有一個,不過需要找到陰氣的來源,就是不知道劉霞市長今天能不能回來。”
“副市長現在正在開會,可能要到晚上了。”保姆回到。
高陽看向林陽,“我們什麼時候走?”
林陽在聽完保姆說完之後,表情上略顯失落,“要是副市長晚上才能回來的話,那我們只能先回去了。”
“那走吧。”
高陽沙發上起身。
保姆馬上叫住了他,“等下小夥子,要不留個聯繫電話吧,副市長被陰氣折磨了三年了,我看了都有些心疼,我感覺你是個大師,說不定你能有辦法治好她。”
“聯繫電話啊…”
高陽略微有一些糾結,“我不太想再跑過來了,我這次就是跟林陽一起見副市長的,見不到我就得回去了。”
“你放心小夥子,我一定會在副市長面前給你說好話的,而且你要能治好副市長,副市長一定會感謝你的。”保姆還以爲高陽是想要讓副市長惦記着這一層關係。
在一旁一直沒發生的林陽卻笑了笑,“阿姨,我想你誤會了,這位是我的好兄弟,他本身也是百億富翁,這次來他完全就是陪着我過來的,”
保姆回頭看向林陽,突然恍然,這林陽就是一個快升部長的人了,有這麼一層關係,那還需要副市長這種低一級地關係做什麼?
而且能和部長做朋友,這小夥子的身份也不會太低。
保姆有些失落,看來這倆人都是有身份的人,副市長的病似乎是沒有着落了。
“要不這樣吧,我給你留個聯繫電話吧,但我應該不會過來了。我幫劉霞市長看看風水,重新改變一下屋內的佈局,至少也能讓她能睡得好一些。”
這個時候高陽突然發聲,臉上帶着餘情不忍。
而剛經歷過了大起大落,以及對高陽的身份的猜測已經無限拔高的保姆,突然間有一種激動和想要託付的衝動。
“那當然好了,那兩位跟我來吧。”
保姆巴不得快點把他們領到屋子所有都看一遍。
高陽發現確實幾乎所有單間都擺放着一些辟邪的材料,就連保姆工作的茶水間也都配備有一套辟邪針。
當高陽指點了好幾個房間,回到在走廊上的時候,高陽感覺到了一股濃烈的陰氣。就在走廊邊上的牆壁裡,可離牆壁最近的兩頭房間都已經檢查過了,沒有發現很特別的地方。
高陽停了下來,端詳着眼前的牆壁。
由於這是走廊,所以這這這個牆壁兩個門之間的距離很遠,但高陽覺得那兩個房間並沒有佔滿整段牆壁,這段牆壁裡一定有什麼。
高陽伸手敲了敲,傳來悶響。
“這裡面的陰氣很濃,問題可能出在這裡面。”
高陽扭過頭對保姆說道。
因爲高陽突然停下,保姆和林陽也停了下來,保姆的臉上多有擔憂,但當高陽說完這句話後,保姆的臉上兩個眉毛突然高高挑起,“這你也看得出來?裡面是副市長的收藏室,其實我之前也懷疑過裡面有一個藏品有問題。”
“那能進去看看嗎?”高陽問道。
保姆有些猶豫,“這個…副市長很少帶別人參觀最近收藏室,要不我向副市長請示一下吧,很快的。”
保姆不敢亂做決定,但是也知道高陽的身份尊貴,好不容易纔讓高陽留下來,如果讓高陽感覺不爽那就不好了。
好在高陽只是和林陽對望了一眼,點了點頭同意了。
保姆剛拿起手機,突然又猶豫了一下,放下了手機。
她想起副市長現在正在開會,聽說這次會議有市長還有其他的官員,如果貿然打過去可能會讓副市長有些爲難。
但又不能讓高陽走了,他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絕對不一般,可以說這個機會一失去了,副市長很難再遇到這麼強的高人。
保姆想了想,覺得與副市長三年的痛苦相比,倒是可以讓他們進去看一看,反正也只是看一看那些藏品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這兩個人身份也都不一般,不可能存在偷竊之類的行爲。
保姆將手機收進褲兜,走向高陽,然後在牆壁上摸索片刻,敲了敲牆壁。
牆壁上突然出現了已到長方形的線框,接着保姆用力一推,長方形的線框變成了一個門,門裡黑乎乎的一片。
“算了,副市長現在在開會,我還是先帶你們進去看一看吧。”
保姆說完便先進入了房間,摸索着打開了燈。
高陽和林陽隨後進入。
這間屋子並不大,十幾平米的樣子,屋內的三個牆壁都鑲着櫃子,櫃子上放了各式各樣的藏品,有銀綠色的項鍊吊墜,精緻的動物骨架,還有各類貝殼藝術品。
最顯眼的就是正對着門的那一面牆壁,鑲着一個巨大的,猶如胎盤一般的藏品。胎盤是淡綠色的,裡面有一個模糊的蜷縮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