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後。
天龍市的陳順安排了衆人,今晚就住在天龍酒店。
房間過道中。
“天耀,你剛剛怎麼不說話?是不是生那些人的氣了?”施雷關切的問道。
隨後又連忙解釋道:“天耀,這一幫人就是如此的,比較喜歡數落別人,其實心並不差,你也別在意!”
林天耀一臉無所謂,對於那些人的話,他還真沒在意,因爲在他看來,那都是一些無稽之談,他不想去辯解什麼,到時候實力會去證明一切。
最重要的是,他覺得,這些人也沒有資格讓他在意。
淡淡的說道:“放心吧,他們還沒資格讓我去在意!”
施雷見林天耀的樣子,確實沒有在意,跟着說道:“哈哈,天耀,我就喜歡你這脾氣!”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各自的房間。
“天耀,你快休息吧!”
林天耀輕嗯一聲,進入自己的房間。
大概的看了一眼房間中的設備,還挺不錯,快速來到牀邊,一屁股坐在牀上,意識一動,從空間戒指中,拿出紅原石開始雕刻。
在飛來天龍市的時候,他打算在飛機上雕刻的,但是想着,如果飛機上的人看到,他徒手雕刻這石頭,肯定會引來一陣驚訝,到時候引來衆多人圍觀,那可不好。
所以他想了想,還是晚上住下後,在房間中雕刻。
沒有人的影響,自己雕刻得也比較好。
次日。
“天耀!”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林天耀收回的神力,單手輕輕一撐,身輕如燕般跳下來,意識一動,將手中的紅色玉佩移動到空間戒指中。
將門打開。
看到門外的施雷,疑惑的問道:“施叔,比賽不是從下午開始嗎?”
他可是清楚的記得,施雷說過,中醫比賽大會,是下午開始。
施雷點了點頭:“沒錯,我只是叫你下去吃早餐!”
“我就不去了,你去吃吧,我先洗漱一下!”
“行!”
關上門後。
林天耀意識一動,將自己一晚上的成果拿出來。
一個玄武形的紅石法寶。
玄武,乃是四大神獸裡面,防禦力最強的神獸,以它的形態,配合一些防禦性陣法,所製作出來的防禦法寶,那就厲害了許多。
他這塊玉佩中。
可是加持了五道防禦性陣法,以林天耀築基初期的修爲,最多也只能將五道防禦陣法融入紅原石之中,並且,還是因爲他是陣法老司機,輕車熟路的控制陣法,煉製法寶。
而且,紅原石的承受能力,也只是五道陣法。
這五道陣法加起來,抵抗天階中期武者的攻擊,完全是沒有問題的,不過呢,也是有次數限制的。
有了這個法寶,他又多了一張厚實的底牌。
“給你取一個名字吧,玄虎防寶!”林天耀輕聲嘀咕道。
將玄虎防寶收起來,向着洗手間走去,準備衝一個澡。
下午。
天龍市中醫協會。
天龍市的中醫協會,乃是全國設備最齊全,公認中醫醫術最精湛的地方,所以說,在昨天上,施雷說林天耀是來奪冠的。
天龍市的中醫協會會長,陳順纔會第一個發問。
因爲他纔是每年奪冠的存在。
施雷那麼一說,簡直就是挑戰他的威嚴,不過陳順也沒有放在心上,認爲施雷只是來搞笑的。
陳順覺得,施雷是平陽市中醫醫術最牛叉的人,都無法奪冠,更何況是,平陽市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子呢?
此刻大廳中,觀衆臺已經坐滿了人。
大概有一千多人。
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慕名而來,而有一些人,都是被帶來長見識的。
林天耀與施雷進入了場地。
兩名老頭走到臺上。
其中一位正是天龍市,中醫協會會長陳順。
另外一位,看起來像是官。
兩人上臺嘰嘰哇哇的說了一大堆,先是一些客套話,什麼歡迎一類,接着,就是中醫大會的比賽規則。
比賽規則。
大概就是說,醫治三種比較難以醫治的疑難雜症。
由於參賽人數有二十多人,而患者只有三位,所以大家一起醫,看誰的醫治說法比較高明,能在短時間讓病人感覺好轉,那麼誰就是公認的中醫界第一人。
在一名頭髮禿禿的老頭主持下。
一名臉色蒼白的患者被推了出來。
二十多名中醫看着這名患者。
圍觀人羣也在上面看着。
看到患者臉色蒼白,一看就知道是得了什麼大病,心想,這是什麼病,他們能醫治嗎?
衆人看着這二十多名中醫。
“呃?”
“是我看錯了嗎?我怎麼看到一個青年小子站在參賽者中?”
大家這時看到了場中的林天耀。
“沒看錯,還真有一個毛頭小子!”
“那小子是誰?怎麼會站在參賽者中?”
衆人又看到,所有的中醫權威都圍繞着這名病人看,爲其號脈,或者是檢查身體,可他們看林天耀,雙手抱着站在原地,一臉平淡,胸有成竹的樣子。
心中頓時覺得不爽,覺得林天耀是在上面充滿面子裝叉。
“這傢伙不會是來當逗逼的吧!”
“看他那樣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實在是太欠揍了!”
場中的林天耀,確實是抱着雙手,胸有成竹。
他並不是裝,而是真的。
別人親自上去號脈,而他沒必要那麼麻煩。
因爲他有神力,只要用神力進入患者的身體,就可以看出,患者得了什麼病。
這名患者,是胃部有問題。
胃部內出血。
這種情況,只要他用“萬靈脩復針法”,絕對可以治好。
不過他並不打算說話。
這種病,他相信,以施雷的中醫實力,也可以治療,只是效果來得比較緩慢,醫治起來,比較麻煩。
在場人的醫術,許多的中醫造詣,都比施雷高許多。
施雷想要完全超越這些人,除非能內力外放,掌握林天耀寫給他的“萬靈脩復針”。
衆人輪流檢查了一番患者。
大部分人都露出胸有成竹的樣子,不過大家都沒有說話。
因爲衆人心中都清楚,推上來的第一個患者,是比較輕的,只有最後一個人,纔是決定勝負的成敗。
當然,第一個人,總得有人出來治療。
“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