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義愣怔了好一會兒纔想起這聲音,貌似蒼老師做活塞運動時,在呼喊“雅蠛蝶”之前,她常常也會這麼叫,同時她還會輔以一些XiaoHun的動作。
神馬情況?原始森林裡,除了自己,只有還昏迷不醒的妹紙了,莫非這旮旯還有風流女鬼不成?
馬義的汗毛“唰”一下豎起。這些天遇到匪夷所思的事情太多了,他都有些神經過敏,不由他不疑神疑鬼。
**聲時高時低,還夾着撕扯衣服的聲音。
馬義壯着膽子循聲望去,只見地上的妹紙蠕動着身子,性情非常煩燥,表情痛苦,雙手一會**胸前二筒,一會使勁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火光下,一具雪白的**初見端倪。
妹紙動作性感、曖昧、讓馬義燥動、血脈賁張、慾念叢生……
馬義心尖在顫抖,但是他害怕自己重蹈覆轍,急忙收回目光,念起清心訣。清心訣驅散馬義心中的雜念,他的靈臺漸漸清明。
他也明白了妹紙發春的原因,想必她是因爲蛇血喝多了,它的燥性催發了她的**,體內邪火熾烈燃燒,如果不及時給她驅毒滅火,馬義真擔心她會因爲**焚身而香消玉隕。
醫者父母心,怎麼說他馬義也是曾經被冠以“神醫”稱號的半吊子醫生,他不可能眼睜睜地看着病人痛苦死去而束手旁觀。
妹紙的病情簡單明瞭,最好的治療手段就是直接與她圈圈叉叉,在運動中撲滅她體內的邪火,而且這種治療手段屬於雙贏,即能治病救人又能幸福自己,免費治療也絕對穩賺不賠。
不過,因爲修真,所以馬義品行高尚、行爲端正,絕不會乘人之危行苟且之事,碧海老祖作證,他一心只想履行一個醫生的職責,心中絕無非分之想,可是已經陷入意亂情迷的妹紙沒有馬義的覺悟。
他剛剛靠近,嗅到異性氣息的妹紙突然張開雙臂抱住他。馬義猝不及防,一個趔趄重重壓在她身上,妹紙快樂地承受着重壓的衝擊,嘴裡發出XiaoHun的**,她雙手死死抱住馬義,雙腿也纏繞着他,整個人就如八爪魚,緊緊地吸住自己的獵物。
“喂……喂……”
馬義頓時驚慌失措,手忙腳亂地掙扎着。這種遭遇遠遠超出了馬義的人生經驗,他區區一枚處男,顯然拙於應付這種突發狀況。
妹紙貌似還不想就此罷休,她一邊快樂的**,一邊用小腹摩蹭馬義的丹田。
妹紙,不帶這麼玩的!
馬義扭着一張苦瓜臉。
他體內的邪火很快被妹紙蹭着了,丹田內膨脹欲裂,小鳥哥再度火熱而堅硬,猶如燒熱的金鋼鑽。
馬義徹底慌了神,心裡悲呼:妹紙啊,你不能這麼玩啊,你這是在陷害哥呀,哥正在修煉無妄真經,萬一與你嘿咻,你是爽了,哥可是要走火入魔,輕則受傷致殘,重則筋脈寸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呀!
唔……唔……
可惜妹紙不懂馬義的心聲,她迫切地希望釋放自己體內愈燒愈旺的邪火。
馬義拼命地念着清心訣,努力讓自己的靈臺始終保持清明,他奮力站起來,妹紙依然如八爪魚附在他身上。
他不敢怠慢,迅速走到河邊,將妹紙連同自己泡進水裡。
冰涼的河水浸透全身,馬義才感覺妹紙身上的邪火似乎有減弱的趨勢,纏住自己的手腳似乎也放鬆了些,馬義抓住機會掙脫她的束縛,恢復自己自由之身。
“呼--”
馬義劫後餘生,不由長出一口氣,他讓妹紙身子浸在水裡。爲防止她被河水淹死,馬義讓她頭靠在一塊露出水面的石頭上,自己則趕緊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妹紙身材太惹火,溼身後更是性感指數暴表,再加上她性格太奔放,若再不逃回岸上,馬義擔心自己的清心訣加河水都抵不住她的誘惑,然後禁不住與她行雲布雨,最後的結局還不如雄性黑寡婦。
它們可以在性興奮中死去,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風流,而他則在一夜風流之後將成爲廢人,一輩子承受生不如死的滋味。代價昂貴,他消費不起。
回到岸上,馬義從儲物空間取出乾爽的衣服換上,再用棍子將換下的溼衣服掛在火堆邊。
原始森林的夜晚霧氣重,衣服晾一個晚上可能幹不了,最保險的做法就是放在火堆邊烤。儲物空間還很小,作用也小,除了用於儲存一些東西,還不具備自動烘乾、保鮮這類的功能,衣服溼了不用火烤乾不方便攜帶。
……
“喂,馬義你也太沒品了吧,將本MM泡水裡,自己躲在岸上吃獨食。”
馬義手裡抓着一串蛇肉正吃得津津有味,冷不丁一個渾身溼嗒嗒的妹紙站在眼前,溼衣服沾在身上,山峰溝壑輪廓清晰,分外妖嬈。
“咕”
馬義雖然已有前車之鑑,着眼之處他的喉結還是忍不住滑動了一下。
“咋滴,沒見過美女?”
妹紙白了馬義一眼,傍着他坐下,媚眼含春,充滿挑逗。
“美女見多了,但是溼身的美女還是第一次見。”馬義老實地回答,眼晴不敢在她身上多留一會,生怕自己再次情不自禁。
馬義不僅思想純潔,也生性靦腆。
“撒謊都不打草稿!”妹紙切道。
“哦,對了,你怎麼會認識我?”馬義岔開話題。
“是你曾經見過的溼身美女告訴我的。不然我怎麼知道你在撒謊!”妹紙又將話題扳回。
“……誰呀?”馬義一頭霧水。
“喂,馬義,你也忒不厚道了吧,都把人家脫光光了,癡男怨女,荒郊野外的,你別告訴我你們沒有啪啪啪?”妹紙邊說邊拿起一串蛇肉往嘴裡送。
“你不會是始亂終棄吧?挑!”
妹紙嘴裡塞滿蛇肉,口齒不清,衝馬義豎起中指。
“……”看着眼前的女漢子節操碎一地,馬義一腦門子官司。
再怎麼說,她的小命也是自己從老閻的鼻子底下拽回來的。試想一個青年才俊,奮不顧身從邪惡的長蟲嘴裡救下一個妙齡少女,典型的英雄救美的故事,最終的結局不是無以報答的妙齡少女對施救的青年才俊以身相許麼?
咋滴妹紙就硬生生改寫了劇本,最終的結局居然是被救者“挑”自己的救命恩人?
聽她的口氣,似乎她對自己無禮,還是因爲自己曾經佔過她的某位親戚朋友的便宜。
而馬義將自己的前二十二年的人生仔細踅摸了一遍後,並沒有發現自己曾經做過沒品的事,相反對於男女關係,他從來就是一個傳統男,猥瑣、下流、沾花惹草、始亂終棄的活兒他一件都沒有幹過。
莫非彭宇的黴運如霧靄,籠罩整個華夏大地,原始森林的天然氧氣都化不開?
這種誤會實在冤枉,但是馬義還有口不能辯,因爲辯了人家也不會相信,他們是萍水相逢,彼此並不瞭解,而她對自己的印象已經先入爲主,馬義只能暗中祈求妹紙看在他的救命之恩上,不要過於太糾結。
“妹紙耶,女生吃蛇肉會出現體毛厚重,聲音粗厚等男生特徵,萬一你變得不男不女的,別怪哥我沒給你科普。”
馬義再次岔開話題,他不想爲自己辯解,同時也不想讓她繼續這個莫名其妙的話題。
“切,你姐我還生吃過蛇肉,你信不信?”妹紙果然心思不夠細密,馬義一句話就她引到另一個話題上。
她爲了證明自己沒有吹牛,居然放下手中的熟食,隨手撕下一片生肉放嘴裡,鼓着小腮邦,嚼得“巴滋巴滋”響,嘴角有一絲生肉的血絲溢出。
妹紙吃得津津有味,一旁的馬義卻眉頭大皺,五臟六腑一陣翻江倒海,隔夜飯都差點吐出來。他強忍着噁心向妹紙豎起大拇指,女漢子太強悍了,他不得不甘拜下風。
“少吃生肉,帶血,小心再次燥火。”馬義善意提醒。
妹紙臉一紅,一伸脖子將生肉嚥下,擡手擦拭嘴角的血跡,睥睨馬義:
“姐就要燥火,蓬勃發春,吸乾你,讓你精盡人亡!”
“呃……”
妹紙威武,馬義無語,他低頭猛啃蛇肉,獨角龍幾乎成精,其肉韌性十足,很有嚼勁。幸好馬義年輕,牙口好,胃口好,吃嘛嘛香,幾乎成精的獨角龍肉他更是吃得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