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藤雄三雖然已經心花怒放,心裡迫不及待想剝光藝妓身上本來就不多的衣服,但是他還是非常拘謹,不能完全地放開。因爲他雖然跟了三井奮十幾年,深得他重用,但是他還是第一次與三井奮一起玩女人。
作爲有身份、有地位的島國人,其實他經常玩羣~P,不過之前他玩羣~P,都是與自己的朋友,彼此身份都差不多,而且臭味相投,所以羣~P木有半點壓力。
但是三井奮是自己的老大,平時他都是高高在上的樣子,而武藤雄三已經習慣了在他面前俯首貼耳。習慣這東西 ,一旦形成就很難改變,所以讓他突然與老大一起玩女人,他還真有點放不開,就好象一隻小狗,眼前放着一塊香噴噴的骨頭,他確實想一口啃掉它,可是骨頭原本是給旁邊的一隻大狗準備的,他生怕自己把骨頭啃了,然後大狗卻把自己給生吞了。
當然這個比喻可能不太貼切。但是習慣了做奴才的武藤雄三,確實不敢放開手腳與老大一起玩女人。
因爲萬一他是心血來~潮呢?
萬一他後悔呢?
所有一切的變數,都不是他所能承受,老話說樂極生悲,他可不想自己剛上了天堂,就墮入地獄。
所以在這些可變因素沒有確定之前,武藤雄三暗自決定忍一時風平浪靜。三井奮似乎看透了他心思,於是三角眼一張,一臉猥瑣的笑容,說道:“武藤君,你別拘束,你雖然你是我的手下,但是我一直把你當兄弟呢!你知道神馬是兄弟嗎?兄弟就是一起喝過酒,一起打過槍,一起嫖過娼。前兩項我們都一起幹過,就差最後一項了,從現在開始,我們一起嫖娼,我們之間的兄弟情誼終於算圓滿了!,”
武藤雄三是一個情感豐沛,而且淚點偏低的人,所以三井奮一番兄弟情論,差點就讓他淚奔了。
老話說,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其實對於男人來說,還有一怕,就是怕跟錯了老大。
老大,作爲某一行業的領頭羊,他作用重大,直接關係到下面小弟的人生、事業與前途。
其實混黑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跟對老大。顯然會長是一個好老大,他聰明能幹,銳意進取,在他領導之下,黑龍會繼往開來,事業是越做越大。當然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會長胸懷廣闊,木有架子,當自己是兄弟,有酒一起喝,有女人一起上,所以他武藤雄三能遇到會長,是他三生有幸!
但是他了解會長,他是一個強者,強者面前從來不相信眼淚,於是他強忍住不落淚,把對會長的感激化作猥瑣的力量,果斷把手伸到藝妓的裙子底下,一陣揉~捏,藝妓一邊抓~住他的手,不讓他亂動,一邊嗲聲嗲氣地叫道:
“丫賣爹,丫賣爹……”
藝妓的叫喚聲,讓武藤雄三頓時如同一口氣吞下10粒萬~艾~可,丹田內欲~火猶如火山爆發,勢不可擋,恨不得立即提槍上馬,馳騁縱橫。但是他確實是一個尊卑觀念、自律性極強的人,就算在此形勢之下,如果會長沒有行動,他寧願被欲~火燒成灰,也不敢先動。
急迫之中,他悄悄擡頭偷看,看到服伺會長的那個藝妓,已經身無半寸絲縷,趴在榻榻米上,雪白的屁股就象兩座雪山,而會長正提着他那黝~黑的短槍,開始發動衝鋒。武藤雄三頓時猶如聽到衝鋒號的士兵,不再有任何猶豫,粗魯地將藝妓按倒地塌塌米上,野蠻地撕扯她的衣服……
“呸!兩對**的野狗!”
馬義天眼趕緊閃開,因爲他擔心若再看下去,自己眼睛會長肉刺。撇開三井奮和武藤雄三,他繼續觀察周邊環境,這裡是黑龍會的老窩,肯定戒備森嚴,保衛力量雄厚,而且三井奮有能力派出中級忍者追殺自己,那麼在他手上肯定還會有其他忍者,甚至是級別更高的忍者都可能存在。
對於一般的槍手,他可以不再乎,但是對於忍者,別說高級忍者,就是多幾個中級忍者出現,他都必須小心應付,以免行動失敗,所以他必須先摸清黑龍會的實力,然後再擇機動手。
一樓,果然有十個槍手,他們一律黑西裝,黑皮鞋,腰間別着手槍,他們兩人一組,分別站在自己的崗位;二樓,是幾個忍者打扮的人,他們全部聚集在一個房間裡;一樓和二樓的人,顯然已經得到了橋本的預警,三井奮顯然也對他們作了安排,所以所有人都是一付嚴陣以待的樣子。
三樓除了三井奮和武藤雄三,房間門口兩邊,分別站着兩個精幹漢子,他們站姿筆直,很有站如鬆,坐如鐘的模樣,而且他們精氣內斂,肯定是武功高手,而且他們腰裡也彆着槍,雙保險。
這些人,馬義稍稍作了分析,他相信他們都不可能對自己造成多大威脅,哪怕他們一窩蜂而上,他都有把握能夠全身而退,而且還能給予他們重創。
丟,神馬黑龍會,也不過如此而已!
馬義忍不住吐槽,他甚至爲自己小心謹慎感到不值,正想收回天眼,準備開始行動,不料當天眼的餘光掃到樓頂時,他的心居然莫名其妙就倏一下收緊。樓頂其實與其他別墅的樓頂沒啥兩樣,都是空蕩蕩的,這裡唯一不同的是,在樓頂的西北角,建有一座單獨的房間,房間外形很普通,面積也不大,但是讓馬義心突然收緊的威脅正是出自這裡。
馬義頓時好奇心勃發,因爲自從他修真以來,還沒有什麼人或者什麼事能讓他作出如此反應。他小心翼翼的將目光滲進房間,只見裡邊有一個形容枯槁的島國男子,雙目微閉,坐在榻榻米上打坐,他年紀不下六十,一身忍者裝束,黑衣黑袍,頭上也披着黑色頭巾,連着臉也被遮住,如果不是馬義有天眼,根本看不清他的相貌。
房間裡,一個刀架上擺着一長一短兩把倭刀,牆上還掛着各種忍者專用武器,比如苦無啦、甩手劍啦神馬的,馬義對忍者的瞭解不多,他能認出的就這幾樣東西。
這些都是一些普通東西,讓馬義突然有些緊張的是這個忍者。馬義與島國的中級忍者龜田孝交過手,深知島國忍者並不是浪得虛名,客觀地說,他們確實還有一點真本事,再加上他們一些裝神弄鬼的東西,讓他們非常不好對付,當初如果不是玉哥兒助陣,馬義幾乎就栽在龜田孝手裡。
當然,如果是換作現在的馬義,要對付龜田孝,雖然會有一點壓力,但是他終將不會是自己的對手,二十招之內,馬義有把握讓他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然而,樓頂上的這個老忍者,雖然形容枯槁,象一個人幹似的,但是馬義居然感覺看不透他。從他身上,看不到半點武者的氣息,彷彿他就是一個普通的老頭,但是他呼吸內斂,吐納之間非常有章法,最可怕的是,看上去他彷彿就是一座宇宙,給人一種浩渺無邊的感覺。
高手!
馬義腦海裡突然跳出倆字,甚至他突然間開始懷疑自己這次的行動,是否過於草率。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三井奮低估了馬義,認爲自己略施小計,馬義肯定就手到擒來,所以他沒有驚動三樓這個忍術高手,不然三井奮根本不需要使用下三濫手段,只需要三樓這個忍者高手出手,馬義就很難從別墅裡安然出來。
鬆尾小男是島國忍者流派中雨魔流派的高級忍者,也是雨魔忍者流的長老之一,本來象他這種身份尊貴的長老,是不屑出山給別人當看門狗的,可惜因爲當今江湖,熱武器已經氾濫成災,冷兵器時代的忍者術已經日漸衰落,各個忍者門派也日漸蕭條,日子不好過啊,所以爲了生存,鬆尾小男也不得不放下~身段,爲五斗米折腰,甘心爲黑龍會看家護院當打手。
不過,他畢竟是一個高級忍者,身份還擺在那兒呢,所以三奮井對他還算尊重,把他當作鎮幫之寶供着,輕易不讓他出手打架、殺人,讓他心理相對還比較平衡,甚至感覺自己出山遇到了明主。話說他正在打坐修行,忽然他心裡產生一種被偷~窺的感覺,於是心頭一凜,倏一下睜眼,可是眼前除了蕩蕩的房間,並沒有其他人,他擡眼望向這間房子唯一的一個小窗戶,可是那裡也沒有看到人影。
難道遇到鬼了?
鬆尾小男納悶,隨即又啞然失笑,因爲象已經達到他這種境界的人,早就不相信鬼神之說了,所謂的鬼神,不過是一些人嚇人的把戲而已。
然後他更加納悶了,因爲他剛纔確確實實感覺到了那道偷~窺的目光,雖然他很快就消失了,但是它確確實實存在過。排除了鬼神,那麼只有人啦。可是他將島國所有比較有名氣的忍者,包括其他武者都過慮了一遍,都沒有發現其中有誰能夠在自己眼皮底下悄無聲息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