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莉莉走出濱海國際酒店,儘管室外沒有空調,太陽高照,熱浪滾滾,但是她仍然神清氣爽。她是屬於行動派,打架鬥毆她行,讓她呆在辦公室幹出謀劃策這種燒腦的事情,只會讓她感到頭暈目眩,毫無興趣,剛纔她是故意激怒路雲,然後將她驅逐出境,還別說,她這點小聰明,每次都能將路雲算計進去。
“切,姐玩一點雕蟲小技而已,就讓雲姐抓狂,嘖嘖,姐的智商果然不是一般的高啊!”米莉莉一臉得瑟,彷彿天下事全在自己掌控之中。
“莉莉姐,你準備去哪呢?”
阿豹不知道從哪冒出來。
“天氣太熱了,阿豹,你知道哪裡有比較好一點的游泳場?”米莉莉用手扇着風。
“濱海水庫旁邊的游泳場,那裡水質好,水溫涼爽,帥哥美女很多,非常值得一去。”阿豹熱情推薦。
“切,姐去游泳,又不是去看帥哥,你跟我說這些幹嘛?齷齪!”米莉莉一臉我是正經女子的表情,阿豹沒料到自己拍馬屁拍偏了,不由一陣訕笑,然後殷勤地爲她到停車場取車。阿平恰好路過,聽到了他倆的對話,他趁米莉莉和阿豹都沒有注意,立即轉身閃人,然後悄悄撥通電話。
“幫主,米莉莉一個人出門了,她要到濱海水庫旁邊的游泳場游泳。”
掛了電話,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白色粉末,捏了捏,想將它丟進垃圾桶,但是在擡手的瞬間,他猶豫了,思忖半天,又將它放回口袋裡,然後裝作若無其事地走開,到門口站崗去。
粉末是東方鑫給他的,讓他找機會放在馬義他們的茶裡。
剛到門口,他遇到呂賀。
呂賀幹了幾天老總,整個人的精氣神都上來了,他西裝領帶,低調不奢華,幹練不世故。
“阿平,剛纔我好象看到米莉莉出去了,她幹嘛去呀?”
阿平躬腰答道:“呂總,我也是剛來上班,所以不清楚。”
呂賀點點頭,表示明白,然後就進酒店。他只是參與酒店的管理,從不涉及幫派之間的事,所以他並不很瞭解馬義的事,可是他隱約聽馬義說過,要求路雲她們這段時間儘量減少外出,更不要單獨行動,可是剛纔米莉莉一個人走了,難道事情已經了結了嗎?
他帶着疑問去找馬義。
“馬義,剛纔我好象看到米莉莉一個人走了。”
“她去哪了?”路雲站起來。
呂賀搖頭,“我也不知道啊,我遠遠看到她走的,來不及問。”
“這個惹禍精,一天不惹禍就皮癢!”路雲氣得跺腳。看到呂賀一臉緊張,馬義立即說道:“呂賀,你去忙你的,我們這裡沒事。”
呂賀看馬義一眼,欲言又止,然後轉身離開。
他知道自己幫不上忙,留在這裡也是徒增累贅而已。
馬義打開監聽器的自動錄音機,裡邊傳來阿平的聲音,“幫主,米莉莉一個人出門了,她要到濱海水庫旁邊的游泳場游泳。”
“阿平這個人已經不能再留了。”小方怒道。
“先留着吧,以免打草驚蛇。”馬義制止,“現在我們已經確定阿平是他們的人,我們反而可以利用他……”
“先別說以後的事情,現在米莉莉有危險,你說怎麼辦?”路雲打斷馬義,她心裡着急,自從收留她的奶奶死後,米莉莉就是她唯一的親人啦,雖然現在有了馬義和小方她們,可是她們姐妹倆的感情,任何人都是不可能替代的。
馬義理解她的心情,所以也不介意她打斷自己的話。孫潔看了一眼小方,然後說道:“要不我去幫一下莉莉?”
“還是我去吧。”馬義說道。
他走到窗前,確定阿平在前門值班後,他決定從後門離開。
再說東方鑫這邊。
他接到阿平電話,頓時欣喜若狂,上次失手之後他們一直沒找到再下手的機會,別說蒼財富急,他心裡也急,夜長夢多誰都不敢掉以輕心,而且他的合作伙伴都是外國人,而且其中還有正兒八經的特工,萬一讓華夏政府發現他與外國特工狼狽爲奸,在華夏境外爲非作歹,他吃不完兜着走。
而且他也擔心時間久了,他的合作伙伴會因此失去耐心,畢竟他們與馬義無冤無仇,他們想殺馬義,只是他們頭頂上的人想出一口惡氣而已,如果哪天那些人氣消了,就會發現這事其實沒有半點意思,他們這麼幹,就象小學生第一次打架打輸了,總想着再與別人打一次找回面子。
而且他們實際是在浪費國家資源和納稅人的錢,萬一被自己的政治對手發現蛛絲馬跡,然後驟然發難,也夠他們喝一壺。
用一句話概括:他與盟友之間的同盟關係並不牢固。
所以他必須速戰速決。
現在。
機會來了。
米莉莉將是突破口,只要他們綁架或幹掉她,此前一直龜縮在老窩裡的獵物必將會悉數跳出來,因爲她是雙煞幫舉足輕重的人物,她出事了,雙煞幫的人不可能會無動於衷。
只要他們行動,他們就有機會將所有獵物全數獵殺,一個不留,雙煞幫將在濱海的版圖上消失,三金幫成功光復,他將重整旗鼓,勵精圖治,恢復三金幫昔日的輝煌……
東方鑫無限yy,口水都流出來了。
“東方先生,看你那麼激動,是不是有美女約會你呢?”雅各布一時好奇,活生生將他拉回現實。
“對,是美女。”東方鑫點頭。
雅各布頓時兩眼放狼光,“奧賣嘎,東方先生你太帥了,你可以把美女介紹給我嗎?你知道我對你們華夏美女情有獨鍾。”雅各布華語說得不夠純正和流利,可是成語會不少。
“木有問題。”東方鑫大方地說道,“她叫米莉莉,現在正在去游泳場游泳,你有沒有興趣陪她玩玩?”
“米莉莉?”雅各布覺得這個名字似曾相識。
“我好象聽說過這個名字。”
“八哥呀擼,她是雙煞幫老大之一,我們的敵人!”村野山夫鄙視雅各布,可惜雅各布不是東方鑫,他的祖國是島國的佔領國,島國的首相安背進山見到他的總統奧八麻都得裝孫子,所以他心裡有崇高的傲驕和優越感。村野山夫區區一個忍者居然敢對他八哥呀擼,特麼滴老子不發威,就把老子當病貓是吧?
雅各布果斷撥槍,頂着村野山夫的太陽穴,另一手用匕首撩他的褲襠,一臉邪惡與鄙視的笑容,“你喜歡擼是吧?好啊,擼一個給哥看一看!”
村野山夫額頭青筋暴跳,臉色憋得發紫。
說實話,儘管雅各布的槍頂着他太陽穴,看似雅各布佔盡先機,穩操勝券,可是憑他中級忍者的修爲,他仍然可以秒殺雅各布,特工在忍者面前,就是一道飯前小菜。然而村野山夫不敢輕舉妄動,他不怕雅各布,可是他不敢得罪雅各布背後的人,或者說政府。
米國是島國的大哥大,自己的首相都要仰人家鼻息,他一介草民,借他十個膽也不敢得罪自己宗主國的國民,不然,萬一米國人發飆,不是他一個忍者能擔得起責任滴。
別以爲島國人曾經在華夏不可一世,他們就是人上人啦,其實他們骨子裡的奴性比任何人都重,奴顏卑漆是他們民族的本性,見風使舵是他們的看家本領,他們敢在我們華夏人面是前裝大爺,是因爲我們曾經國力不如他強,差點被欺負到擡不起頭;米國人卻將他們打趴了,他們就恨不得去舔人家腚溝。
要不然怎麼說島國人賤呢?
欺軟怕硬、恃強凌弱是島國大河民族之魂。
假如哪天咱華夏小宇宙爆發,順手就能將他們的舔王拎到太平洋裡洗幾回澡,他們也必須來舔咱們的腳趾頭,那個叫蒼啥空的,還有那個叫波多啥衣的,必須不要命的地往咱牀頭拱,搞啥制服誘惑啦、雙飛啦、三飛啦、S/M啦,任你喜歡,都不用給錢,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用對着冷冰冰的屏幕yy。
東方鑫眼看平日裡盛氣凌人的村野山村夫吃癟,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所以他根本不想勸架,如果不是大敵當前,村野山夫又是三個島國人中戰力最強的那個,他甚至都會慫恿雅各布切了他的小jj泡藥酒,然後送給他們舔王當賀禮,祝他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天天早起能夠一柱擎天再一柱擎天。
托馬斯也袖手旁觀,作爲來自自由世界的人,他也看不慣村野山夫一副你欠老子多少多少錢的面孔。剩下的兩個島國人,面對米國人也果斷患了軟骨病,傻愣愣地站着不敢吱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匕首鋒利的冰冷透過褲子,滲到村野山夫的小鳥哥和蛋蛋上,他的小鳥哥頓時如同得了禽流感,蔫啦八嘰地耷拉着,蛋蛋則一個勁地往肚裡收縮。幸好他是忍者,忍耐性特別好,所以儘管他受盡恥辱,最終仍然沒有發作。他緩緩閉上眼睛,胸口蠕動,拳頭由握緊到漸漸放鬆,臉色則慢慢從紫變紅,再由紅變成青,然後由青變成了正常膚色,他緩緩吐出一口氣。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