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莉莉捏着鼻子罵道:“丟,姐摸你的頭,是姐看得起你!”
“莉莉,你能不能不在小孩子面前講粗話!”白小依表示強烈不滿,米莉莉對她的意見嗤之以鼻,“他還小嗎?彬彬,你說你還小嗎?”
說着她用匕首撩撥彬彬的小jj,彬彬已經是十三四歲的少年,早到了知道羞恥的年齡,米莉莉這麼輕薄他,他當即又羞又臊,可是他不敢亂動,因爲他的小jj明顯感覺得匕首冰冷的鋒利。
白小依當場氣得想發飆,“莉莉,你別太過份了!”
“彬彬,姐過份嗎?”米莉莉不理白小依,繼續問彬彬。彬彬差點淚奔了,“姐,你能不能先將刀拿走再問?”
“你回答我的問題,如果我滿意了我就拿走。”
“姐,你是大學生嗎?”
“我不象嗎?”
“和小依姐比,你不象。”
“那象啥?”
“象女流氓。”
“呃……”米莉莉非常驚訝,沒想到彬彬小小年紀竟然能看穿自己真實身份,她不由一陣心虛,收回匕首,“趕快去換褲子,臭死了!”
彬彬紅着臉,先去沖涼,然後換上乾淨褲子,他剛回到客廳,米莉莉立即又命令他,“趕快開始學習,不然姐我切了你的小jj餵魚!”彬彬本能地夾緊雙腿,他不敢怠慢,取來來書包,翻了半天,“姐,你給我上哪一門課?”
“這個……”米莉莉猶豫一下,然後說道,“隨便了,你是說老師給你佈置了很多家庭作業嗎?你先做作業,不懂就問小依。”
彬彬奇道:“你不是我家教嗎?爲什麼有問題問小依姐,而不是你?”
“杜!”
米莉莉匕首重現,一眨眼就插在書桌上,“你是姐還是我是姐?”
彬彬脖子一縮,“當然是你啦。”
“知道就好!聽我的,先從英語開始,太陽下山之前,必須把所有作業做完,不完,哼哼……”她一臉邪惡地盯着彬彬,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懂的!”
彬彬抿着嘴,不敢犟,低頭乖乖開始做作業。
不到五分鐘,他探過頭,將作業本推到米莉莉面前,指着一道填空題問米莉莉:“莉姐,這個空格應該填is還是was?”
米莉莉拿過作業本,眼睛往作業題一瞧,她頓時一陣眩暈,彷彿剛吃了毒藥。她心中暗叫不妙,爲了不在彬彬面前出醜,她趕緊凝神靜氣,深呼吸,還好當她目光離開作業題後,她立即就神清氣爽了。
拷,作業竟然比毒藥兇猛,看一眼就讓人頭暈目眩,難怪現在的小屁孩都不喜歡唸書!時間過去了十秒,米莉莉還心有餘悸。
她將作業本扔給白小依,“你來給她講解一下。”
白小依想讓米莉莉出一下洋相,於是推辭道:“三嬸請的家教是你,而不是我,爲什麼是我給彬彬講解?”
米莉莉瞪眼,“特麼滴,我是他家教,你還是他堂姐呢!你說堂姐親還是家教親?”
“親,五講四美三熱愛,你懂啵?”白小依鄙視這個滿嘴髒話的家教,她怕彬彬受影響,於是決定不再爲難米莉莉,以免她再亂噴髒話。
她開始給彬彬講解疑難,白小依不愧是漁村的學霸,她講解疑難問題深入淺出,容易理解,彬彬大讚小依姐課講得好,她的講課水平可以將他老師甩到火星上去。
白小依摸着他的腦瓜,“彬彬,不許這麼說自己的老師!老師講課面對的是幾十個學生,他要照顧到每一個學生,當然不能面面俱到,你感覺他講得不好,只是因爲你沒能理解老師而已。而我只是針對你一個人,我是按你的接受能力、學習能力開講,所以你覺得比較容易接受。”
“喂,彬彬,我剛纔摸你的頭,你說我將你摸傻了,爲毛小依摸你的頭,你笑得嘴都裂到耳根了?”米莉莉大奇。
“這你不懂了吧?”彬彬得瑟,“你摸我,叫瞎摸,會把我的氣場摸亂,當然會把我摸傻了,但是小依姐摸我的頭,是加持,是給我智慧和力量。”
“丟你牢畝,彬彬你這叫岐視!”米莉莉咬牙切齒,白小依更加不高興,“莉莉,請你不要再在彬彬面前講粗話,不然我揭穿你的西洋鏡。”
彬彬一聽,頓時非常感興趣,“小依姐,你要揭穿她什麼西洋鏡?”
“寫你作業!”白小依和米莉莉意外地竟然異口同聲喝斥彬彬,彬彬扮了一個鬼臉繼續做作業。一個網癮少年,在米莉莉暴力恐嚇之下,竟然成功完成了蛻變,變成一個認真學習,勤學好問的好學生。整個下午他都在做作業,做完了英語作業,做語文作業,做完了語文作業,他又開始做代數作業……遇到不懂的題目就請教白小依,米莉莉因爲閒得無聊,竟然靠在沙發上打磕睡。
因爲好奇米莉莉怎麼給彬彬講課,馬義他們也來到彬彬家裡,他們剛進門,就看到被三嬸寄予厚望的米莉莉正打瞌睡,口水都流出來了,而她口中那個不思上進,不愛習學的彬彬則趴在書桌上認真做作業,白小依正在一邊指導。
他們頓時產生錯覺,以爲自己進錯家門,看錯人。白小依擡頭看到他們,正想說話,路雲指指米莉莉,“她是怎麼回事?老師都在偷賴睡覺?”
白小依無奈地苦笑,彬彬看到有客人來,就放下作業,懂事地招呼他們,給他們斟茶倒水,與三嬸口中那個叛逆少年大相庭徑
“你是彬彬嗎?”白雪好奇地問道。
“必須是啊,如假包換。”彬彬回答,白雪探詢的目光投向白小依,白小依點頭,“他真是彬彬。”
“不是……他……”白雪指着滿書桌的課本,作業薄。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在姐我教育之下,彬彬決定戒掉崗癮,專心學習,爭取爲他們漁村再出一個大學生。”米莉莉從睡夢中醒來。對於一個忙碌的人來說,時間流失的速度是很快的,而對於偷懶睡覺的人來說,它更是快如白馬過隙,米莉莉覺得自己只是閉一下眼,然後再睜開,卻意外發現太陽已經偏西。
“米莉莉,你覺得總吹牛有意思嗎?”長孫絳英赤果果表示懷疑。
米莉莉嗤之以鼻,“英子,你覺得姐象在吹牛嗎?”她揉揉眼睛,再伸伸懶腰,清醒大腦,然後裝模作樣地檢查彬彬的作業,連翻了幾科的作業本,發現該填的空格都填上了,於是老神在在地點頭,“嗯,不錯,不錯,有進步。“
白小依看她裝得那麼認真,就不好意思拆她的臺,任由她繼續裝。
但十幾年的姐妹,路雲豈看出米莉莉是在裝,於是她說道:“不是‘象’,而是‘是’,你就是在吹牛。”
雲姐的不信任,讓米莉莉很受傷,她指着馬義說道:“馬義,你說,我是愛吹牛的人嗎?”
馬義頓時感覺頭大如鬥,老話說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古人誠不欺我,字字珠璣啊!他正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彬彬已經站出來,公正、公允地說道:“剛纔莉姐確實給我講了一些人生的道理,是她讓我明白,作爲學生,就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爲實現偉大的民族復興而奮鬥,不能終日沉緬於網絡遊戲,不然對不起擋和人民培養和希望,對不起父母養育之恩。”
“她給你講人生道理?”白雪彷彿聽到一個最冷的笑話。
彬彬臉一紅,答道,“是的。”然後不再言語,借寫作業入遁,因爲他害怕言多必失,不小心將剛纔自己被嚇尿的事說漏了嘴。對於男子漢來說,被嚇到尿褲子,是很沒面子的事,是他人生污點。
米莉莉向彬彬投去讚許的目光,心說這小子情商不低,是一個可造之材。然後她得瑟地對馬義他們說道:“你們有事嗎?沒事到別的地方玩去,不要影響我的學生學習,他是姐今生的第一個弟子,我對他是寄予厚望的,可不能毀在你們手裡。”
馬義他們頓時無語,因爲當一個人的臉皮厚到已經滲不進毛細血管的程度,她已經無敵了。他們也不想與米莉莉擡槓,以免影響彬彬學習,於是他們主動選擇退出。漁村的青壯年都出海了,婦女、老人都各自在忙自己的活,馬義一行四人,在漁村裡隨意散步。
“馬義,你說彬彬說的是真是假?他竟然聽米莉莉的。”
馬義點頭,“我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說服彬彬的,但是我相信她確實做到了。”
路雲說道:“她怎麼說服?不用問,肯定是動手揍人唄,你們沒看到彬彬眼裡有對米莉莉的恐懼嗎?”
“不會吧,小依也在呢,她會讓莉莉揍彬彬?”長孫絳英不敢相信。
“現在的小毛孩,自我、自大、自以爲是,你不揍他,確實難教育好。”路雲說道。
“切,棍棒之下出孝子的謬論,早過時了,現在搞體罰是違法的。”長孫絳英反駁,路雲臉上頓時露出不悅,“英子,你特麼滴在雙煞幫一姐面前**律,幾個意思啊?”
“我是就事論事。”長孫絳英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