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這些所謂的****前兩天還是邊遠地區的一介牧民,聽到槍聲早被嚇懵,再加上頭目已經掛了,羣魔無首,一名特戰隊員往人堆裡丟了一顆曳光彈,這幫土鱉哪見過這玩藝啊,還以爲是惡魔縱火,更是嚇得他們屁滾尿流,早忘了頭目給他們洗腦時的告戒,讓他們遇事不要慌,x主無時不在,但他們方寸已亂,象無頭蒼蠅,到處亂躥,膽小的則學駝鳥,腦袋鑽到沙地裡,屁股卻撅得老高。
特戰隊員們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中精英,控制這種場面是手到擒來,三分鐘,戰鬥就勝利結束了。上官飛率先走向頭目的屍體旁,往他身上一搜,果然搜出一把沙漠之鷹,他更加驚奇了。
“馬義,你真是奇人啊,說說看,那麼遠的距離,又是晚上,你是怎麼發現他們身上藏槍的?”
馬義撓頭,這個問題他真不好回答。
“哎呀,上官飛,你別那麼多問題啦,搞得自己還是小學生似的。”柯建華看到馬義爲難,立即爲他解圍。上官飛也意識自己讓馬義爲難了,於是訕笑,“那啥,沒事,我只是隨便問問。對了,馬義,你說現在這些戰俘怎麼處理?”
“通知古司令吧,這時是他的地盤,也是這次大比武的主持人,理應由他處理這些突發**。”
上官飛現在對馬義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當然就對他言聽計從了,當即他讓自己的通訊兵呼叫大本營,不一會,遠處就傳來了直升機的轟鳴,他們這次是出來比武,不是打仗,所以來的都是運輸機,沒有戰鬥機,武直x神馬的,但是那陣勢也足以嚇傻那幫所謂的****,其中幾個竟然哇哇大哭,邊哭還邊跪地磕頭,嘴裡嗚嗚哇哇的,鬼才知道他念叨神馬。
所以沒人理睬他們,他們的同伴也不敢管,因爲他們再笨,也知道手裡挎槍的阿兵哥不好惹,他們並不怕自己敬仰的萬能的x主,他們是一羣敢隨意放火的魔鬼,惹怒了他們,他們一陣“噠噠”噴火,直接就能滅了他們的肉身,死於異教徒之手,x主是不會原諒他們無能的,他們只有殺死了異教徒,才能進入天國,享受x主賞賜的美食。
大本營的三架運輸機都來了,古司令、樑司令、苟司令也來了。
這裡是古司令的地盤,卻意外出現了****,所以他必須要來。
飛豹是樑司令的心血,剛剛他們等於是空手與****幹了一仗,他能放心嗎?所以他也必須來。
翼龍是苟司令的驕傲,剛剛他們等於是空手與****幹了一仗,他能放心嗎?所以他也必須來。
三位將軍,臉色凝重,從直升機上下來,樑司令和苟司令分別奔向自己的部隊。
“馬義、小柯,你們都沒事吧?”
柯建華“嘿嘿”一笑,“報告司令,我們都沒事。”
“沒事就好!”樑司令嘴裡反覆唸叨,與飛豹隊員們一一握手。苟司令也一樣,當他接到翼龍遭遇****的報告時,他當時就慌了,他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兵的戰鬥力,而是因爲他知道,他們攜帶的子彈都空包彈,儘管槍是真槍,可是沒有子彈的槍還不如燒火棍。
翼龍是他的心血,翼龍隊員都是他的孩子,你說他能不急嗎?
“上官飛啊,下次可不能這麼莽撞啊。作爲一名優秀的指揮員,能有主觀能動性是好的,但是也要保持冷靜的頭腦。”他語重心長地對上官飛說道。
上官飛拍拍胸口,笑道:“司令,我們都沒事,毫髮無損,而且我還有一個重大發現。”
“哦,什麼發現?”苟司令雙眼一亮,上官飛附在他耳邊小聲說,然後,苟司令一臉詫異地望着他,“上官飛,他可是你的競爭對手,你可要考慮清楚。”
“司令,他就是一個奇材,如果他能到我們翼龍,我寧願讓出隊長這個位置。”
苟司令向上官飛豎起大拇指,“上官飛,你好樣的,不管我們能不能成功,我苟敬山都敬你是一條漢子。”上官飛卻撓頭,“司令,我們先不談這些,還是想想怎麼挖飛豹的牆角吧。”
於是一個少將,一個少校,竟然不把戰場當戰場,而是當成了自己的辦公室,嘀嘀咕咕密謀着如何拐走馬義,他們邊談,貪婪的目光還時不時往馬義身上溜,恰好被樑司令看到,當下他心裡一格登,拷,馬教官又被人家惦記上了,這不是好事啊!
於是他立即命令柯建華,“柯建華,你立即帶上馬教官先撤,我留下打掃戰場。”柯建華開始還以爲自己聽錯了,但他看到樑司令一臉的不安,心裡也就明白了一點點,他拉上馬義準備撤,樑司令又發話了,“你們坐飛機走。”
“司令,我們坐飛機走,等會你怎麼辦?”柯建華問道。
“等下我步行會去不行嗎?快走,不然老子斃了你!”
柯建華看到樑司令真生氣了,不敢再說話,帶着馬義乘直升飛機走了。
打掃完戰場,清點戰果,****共有二十五人,擊斃三個,俘擄二十二人,手槍二支,砍刀二十多把,卡車一輛,生活用品若干。俘擄全被押上卡,運走,手槍、砍刀等兇器被收繳,他們的生活用品則一把火給燒了。看着越躥越高的火苗,窮怕了的****,無不心疼得淚流滿臉,可惜他們無處不在的x主始終沒有現身,救他們脫離異教徒的控制。
古司令走向上官飛,心有愧色,“對不起啊,讓你們受驚了,幸好你們機智勇敢,憑几支空槍打了一個大勝仗!真是後生可畏呀!”
上官飛也不貪功,直言:“我們也沒有做什麼,只是虛張聲勢而已,倒是飛豹的馬義,一手暗器功夫,簡直神了,還有他的觀察能力,更加神奇,我也說不明白他是怎麼做到的,對了,咦,馬義人呢?”
剛纔他只顧着向苟司令彙報,然後與他一起密謀如何挖牆角,沒覺察馬義已走,古司令嘆口氣,“你都知道稱讚人家神奇了,樑老頭還不趕快將他藏起來,唉,可惜了我那瓶好酒嘍!”
“哦。”上官飛點頭,有點遺憾。
“怎麼?你也在打他主意?”古司令奇道。
上官飛訕訕一笑,不答。
回到比武大本營,古司令派押運車將****押走,比武也暫時停止,然後派出偵察直升機對周圍環境展開地毯式搜察,以確保安全。
沒有賽事的隊員們頓時清閒起來,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閒聊,上官飛則乾脆以相互切磋爲由,與馬義膩在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倆有基情呢,可是狐狸再狡滑,也躲不過樑司令的火眼金睛,對於這個“奸細”,樑司令不動聲色地派柯建華進行貼身跟蹤。
上官飛也不傻,當然也看明白了樑司令的安排,無奈只好收起心思,慮心向馬義討教一些搏鬥技巧。
第二天,方圓百里都被仔細搜索了一遍,不再發現有危險存在,於是比武繼續開始,因爲翼龍隊與飛豹隊殲敵有功,第一輪比武被評委會給免了,兩隊同時出線,可以直接進入下一輪比武。
於是他們又可能多休息一天,待其他組決出勝負,再重新編組,繼續第二輪。
“馬少校,我們司令請你過去一下。”馬義和飛豹隊員討論着下一輪比武,古司令的助理來找馬義,他扶着馬義的肩膀,親熱得象多年未見的同胞兄弟。馬義問道:“古司令找我什麼事?勞你大駕來找我?”
助理笑笑,“好事唄,咱司令有一瓶珍藏二十多年的好酒,請你過去品嚐品嚐。馬少校,你是殲滅****的英雄,咱古司令當然應該盡地主之誼,以示感謝與祝賀不是?”
“我們也是戰鬥英雄,爲什麼你們古司令只請小馬哥一個人,卻忽略了我們呢?”柯建華站起來攔阻,今天樑司令不在,古司令趁虛而入,好狡滑的老頭,柯建華不敢忘記樑司令的交待。
“這個……這個……純屬私人招待,等比武結束,古司令肯定會舉行隆重的表彰大會,表彰你們的,放心,古司令不會忘記你們的軍功滴!”助理解釋。上官飛也在場,他當然明白古司令的心思,他是想趁樑司令不在,撬他牆角。
他心裡暗笑,心說這些老傢伙,一個比一個狡滑。今天樑司令不在,其實是被苟司令請走了,他也想挖馬義,但是他走的是上層路線,現在指不定在哪個地方,正往樑司令耳裡灌**湯呢。
他意味深長地望着馬義,看他如何處理。
馬義當然也知道古司令的用意,可是人家畢竟也是堂堂一少將,人家也沒有說有啥目的,只是請你去喝酒,如果堅絕拒絕,顯然是不給他面子,太不禮貌了,可是去了,幾杯酒下肚,他趁機提出一些要求,自己又該如何應對呢?
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你總不能把酒一喝,嘴一擦,然後拍拍屁股走人吧?
他頓時感到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