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裡恢復平靜,馬義也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沒有馬上睡下,而是雙腿盤在牀上,修真。他從儲物空間裡拿出鱟蠶,可惜它還沒有完全恢復,不能給他提供修真所需靈氣。
馬義沒辦法,只好將它重新放入儲物空間。沒有靈氣的支持,修真的進程簡直微乎其微,於是他開始修練法術。
法術分金、木、水、火、土五式。他凝神靜氣,默運真元,打出手印,喝道:疾……
他手上赫然現出一把匕首,可惜他修真不足,匕首還沒有開刃,用來削蘋果都嫌費事,他搖搖頭。
再凝神靜氣,默運真元,打出手印:疾……
他指尖噴出一根水注,水勢比水籠頭出的水稍大一點,用來沖涼洗衣服,綽綽有餘,可是用來對付離一老道,可能會讓他笑掉大牙,馬義再搖頭。
他再將其他幾式法術試練了一下,結果發現,只有火有一定的規模,想當初在天坑,血精石都讓它熔化了,所以要用它燒一個**凡胎的人,應該不是難事。就是它了,馬義心想。於是他開始着重練習放火。
無根火,中心溫度高達上千度,他連續在房間裡偷練,房間裡溫度不斷攀升。他已經滿頭大汗,房間兩邊分別是路雲和小方的房間,她倆睡到半夜,突然覺得室內溫度陡然增高,她們還以爲已經日上三竿了,爬起來一看,仍是半夜,再擡頭看窗外,夜朗星稀,涼風習習。
咋回事?她倆莫名其妙,然後似乎聽到馬義房間裡傳來呼呼的噴火聲才恍然大悟。於是她們放開空調,繼續找周公聊天。
馬義也累了,房間的溫度如果再繼續增溫,估計都得着火了,於是他停止練習。到浴室衝了個冷水澡,身心頓時涼爽舒暢。他一時好奇,打開天眼,將各個房間巡視一遍,美女們睡姿讓他忍俊不禁。
米莉莉白天裡看似大大例例的,相反,她的睡姿卻是非常斯文的,懷裡抱着一隻大笨熊,臉上笑眯眯的,不知在做神馬好夢;平日裡最文靜秀氣的長孫絳英,睡姿則顯得無比霸氣,頭墊雙枕,雙手握拳,一條腿屈起,另一條則架在它之上。
然後,到了路雲的房間,哇噻,這個五朵金花中的一姐,穩重、成熟、理性,可是她的睡姿……嘖嘖……一般啦……就是正常啦 ,可是爲什麼馬義會驚歎捏?
原來,她居然果睡,身上一絲不掛,被子被她蹬到地上,她就這麼赤果果躺在牀上,沒遮沒攔的,她本是白虎有木有?她皮膚本來就很白有木有?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灑她身上,她渾身散着一層沒有任何睱眥的美白有不有?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馬義一連聲警告自己,無奈路雲誘惑力太足,天眼居然失控了,小鳥哥也不讓人省心,出來搗亂,一個聲音在他耳邊催促:快,去享受她的美麗,再不去,你不僅是禽獸 ,還禽獸不如。
說真心話,馬義真想不顧一切往路雲房間撲去,可是他春心剛動,體內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體溫也急驟升高,他才驀然警醒。
他終於說服天眼聽話,他不敢再看了,他怕再看下去,清心訣都木有用。
商小禾在苦盼中,終於等來了袁天平。
袁天平看了屠洋洋半天,試着與他溝通,但是屠洋洋除了會傻笑,就是會抓商小禾的mm,當着外人,商小禾有些害羞,於是不讓屠洋洋亂抓,“mm,好大的mm。”屠洋洋伸着手不依不饒,嘴角的口水掛出三尺長,拖到地上。
商小禾很無奈,只好當着袁天平的面,撩起衣襟,露出兩坨雪白雪白的肉肉,肉肉的頂端,還各有一粒深紅色的紅棗。
“咕……”袁天平很沒品地咽口水。商小禾嫣然一笑,“老袁,聽離一道長說,老屠可能真回不來了,我剛從他那裡學了幾手養生絕活,要不,咱們找個時間切磋一下,權當作你幫我複習如何?”
袁天平忙點頭,拍胸口,“嫂子的事就是我的事,既然嫂子需要我幫你複習養生課程,我當然義不容辭啦。”
“不過,洋洋的病,是一個大麻煩,在沒有查清楚是病因,治好他之前,我都沒心情搞養生了。”商小禾秀眉緊蹙。
“嫂子,依我看,洋洋的病與南榮幫那兩個殺手相似,當時他們正在包間裡保護老大和柴火,然後老大與柴火失蹤,他們倆個與洋洋的症狀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他倆身上沒傷,可是洋洋卻身受重傷……。”
“那你有什麼想法?”商小禾問。
“外面在傳說,老大與柴火是被外星人劫走了,但是我就不相信。洋洋本來是想去找雙煞幫報仇的,然後他就變成這樣了。老大與柴火當時也在與雙煞幫的談判,然後失蹤,手下變傻,我大膽猜測,這事肯定與雙煞有關!”
“不可能吧。你老大的本事你是清楚,柴火也是南榮幫的十三金剛之一,他們還帶有打手,區區雙煞幫怎麼能做到讓他們不聲不響地失蹤。”商小禾果然是出來混過的,竟然相當冷靜,事理分析也清楚。
袁天平沒法辯駁。
“嫂子,我們趕緊將洋洋送醫院吧,醫生也許能查出他的病因,只要他能清醒,就一切都清楚。”
一語驚醒夢中人,經袁天平提醒,商小禾纔想起將屠洋洋送醫院,剛纔只顧着滿足他抓mm的僻好。於是,她拉着屠洋洋出門,屠洋洋也傻傻地跟着走,在經過袁一平身邊時,袁天平伸手也握了一把商小禾的mm,前天上人間的頭牌果然不是浪得虛名,都退隱多年,結婚生子了,那雙mm還是那麼圓潤,隱隱還有彈力。
商小禾回眸一笑,嗲聲指責;“你們男人啊,都好這一口,討厭死啦。”她嘴上如是說,臉上的表情卻在慫恿袁天平:小樣,又種再抓一次。於是袁天平再勇敢抓一次,無論抓的時間還是力度,都比第一次大副增加,兩人欺負屠洋洋是傻子,當着他的面,摸摸耍耍出門。
屠洋洋流着口水,呵呵傻笑着拍掌:“mm,好大的mm.”
下到樓下,袁天平開車,將屠洋洋塞在後座,商小禾坐副駕駛座。
“你說老屠不會真掛了吧?”商小禾看一眼身後的傻子,心裡有些擔憂,她知道,她在屠家的倚仗,一是老公屠紅崗,二是兒子屠洋洋,現在他們父子倆一傻一失蹤,屠家那些早就看不慣她的人,遲早會將她趕出屠家。
她在不在屠家無所謂,她在乎的是屠紅崗留下的財產。
“現在還不能下結論,但是按離一道長的推測,十有仈Jiǔ。”袁天平答道。
“老袁,如果真到了那麼一天,你可要支持我呀,我現在禍不單行,老公沒了,兒子又傻了,幾乎是一無所有了,如果你不念在與老屠往日情份上,拉我一把,屠家人會把我撕了!”
袁天平心裡說,臭娘們,裝毛線可憐,你不是已經有離一老道撐腰麼?可是當他回味起剛纔抓她mm的手感,心裡的話瞬間就被他當屁放了。他明白,商小禾精明着呢,別看離一老道教授她養生,但是他始終是要離開昆月的,她以後的事都得靠他這個地頭蛇來擺平。
“嫂子,什麼話都不用說了,一句話,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放一百個心,在昆月,沒有敢動你一根汗毛!”
商小禾媚眼如絲,“那先謝謝袁兄弟了。”
袁天平不答話,一手握方向盤,一手伸向商小禾兩腿間。
不久,他們到了醫院,給他掛了精神科的診號。
精神科坐診醫生是一個老頭,他反反覆覆將洋洋檢查了N遍,然後是各種CT、核共震、X光掃瞄……愣是檢查不出屠洋洋的病因。最後他不得不放棄。
“病人家屬,實在不好意思,以我們醫院現在的檢測手段,還不能檢出病人的病因,所以,我建議你們轉院吧。”老頭摘下口置,無奈地說道。老實說,他還是蠻負責的,知道自己治不了,就明確告知病人家屬,還建議他們轉院,而不是黑肝昧良心,忽悠病人家屬,只到把他們的錢忽悠得差不多了,才告知病人需要轉院。
“醫生,那要轉哪呢?”商小禾有些失望,她不是一個耐心很好的人。
“到市精神病院看看吧,那裡對這方面的疾病醫療水平比較高,設備也較齊全。”老頭中肯地給出意見,“不過,我建議你們,將孩子身上的傷先治一治吧。”
袁天平帶着屠洋洋去看了跌打醫生,然後帶着他們母子離開醫院,真奔市精神病院。
到了精神病院,結果那裡的專家也找不到病因,只能做保守治療,所謂的保守治療,其實就是讓他混吃等死。商小禾無奈,心裡也有些煩燥,在袁天平建議下,給屠洋洋辦理了住院手續,打算讓他在醫院裡過一輩子。不然,她一個即將生成的寡婦,帶着一個半大小子,怎麼過生活?沒有哪個男人,願意跟一個帶着孩子的女人過日子。
何況她身邊的男人,一開始就不打算與她好好過日子,誰都不願意看到她身邊有一個不讓人省心的病號。
但是她又不能完全甩手不管,畢竟屠洋洋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也是她對抗屠家的一張牌,將他放在醫院裡,倒是兩全其美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