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離一老道雖然傷了我,但是他自己也傷得不輕,我相信半個月之內,他休想再來找我們麻煩,在這半個月時間裡,我盡力提升我的武力值,到時哪怕殺不了他,也能自保。”馬義自信滿滿。
他自信,不是因爲他已經確定自己能在半月時間裡,提升自己的武力值,而是他現在必須安撫她們,讓她們放心,所以他必須自信。
自信,是戰勝困難的首要條件,但是盲目自信則是找死的節奏,馬義頭腦很清醒,他不會再讓離一老道傷到任何人,“但是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離一老道已經知道我們住這裡,爲防止他再次偷襲,我建議,我們先搬家,公司那邊,你們也儘量少去,猶其是晚上。”
大家雖然不太情願 ,但最後還是同意馬義的意見,畢竟安全最重要。
這時馬義纔看到小方手腕的手鍊,它竟然還完好無損,馬義非常意外。
“小方,離一老道攻擊你的時候,你沒帶這手鍊嗎?”
“當時我正準備洗澡,將它放房裡了。”小方轉着手鍊,想起當初小馬哥漏夜爲自己做手鍊的情景,心裡甜蜜蜜的。
“哦,怪不得。”馬義恍然大悟。
“小馬哥,有問題嗎?”小方則心生疑惑。
於是馬義解釋:“當時送你手鍊,就是給你防身用的。雖然以離一老道的身手,它不能保你萬全,但是如果當時你正戴着它,它會爲你卸去一部分力道,你就不會受那麼重的傷。”
“這麼神奇?”小方驚奇地瞪着手腕上的紫心樹手鍊。因爲她一直只當它是小馬哥送給自己的紀念禮物,完全沒想過它竟然有那麼神奇的作用。
“是的,如果是一般的人,比如稍比你強的人,有它在,他根本傷不了你。”馬義一臉確定肯定以及一定。
其他人看看小方,滿臉羨慕嫉妒恨,再看馬義,臉上寫滿對他厚此薄彼處事不公的強烈抗議。馬義被數道目光討伐,才恍然大悟自己不應該當着衆人的面說出小方手鍊的來歷。顯然他犯了泡妞大忌,儘管他沒有去泡妞,但是妞們正在泡他,所以一些忌誨仍然是有用滴。
有時,禁忌有時也通用嘛。
“小方,看一下你的手鍊,一串黑不溜秋的木頭疙瘩,看起來沒有啥特別嘛,咋就那麼神奇呢?來,讓姐看一看。”米莉莉笑眯眯地對小方說。馬義一聽就知道米莉莉要壞事了,但是他不敢吭聲啊。後宮內鬥,他插不上手,而且插手只會讓事情越來越亂,所以他只能靜觀其變了。
小方不懂米莉莉的心思,心想大家姐妹一場,既然小馬哥說手鍊有異能,就讓大家一睹爲快唄,於是她退下手鍊,交到米莉莉手中。米莉莉拿過手鍊,對着燈光看了半天,讚歎:“果然不錯,是上等紫心樹,做工也不錯,嗯,還有樹的芳香呢!”
說着,她收起手鍊。
小方莫名其妙,“莉莉,咋回事,你看就看唄,幹毛收起來啊?你的啊?”
“是我家馬義的,所以我收回。”米莉莉毫不客氣地說道。
“莉莉,你真特麼不要臉,誰說小馬哥是你家的?你拿證了麼?我們同意了麼?小馬哥是大家的有木有?你憑神馬說是你一人滴?”小方果然不笨,臨時起意的鬥爭也不忘結盟,以壯大自己,果然其他人紛紛響應,一致鄙視米莉莉。
“莉莉,我看你與安背進山很象啊!”長孫絳英果然是大家閨秀,罵人都很文雅。
“此話怎講?”白雪姐妹同心,默契地爲姐姐當捧哏。
“見不得好東西唄,見到好東西就說是他家的,這與莉莉不正相似麼?”長孫絳英輕聲細語,卻將米莉莉罵得狗血淋頭,畢竟沒有哪個華夏人,同意別人將自己與安背進山劃爲同一類人。
因爲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島男軍國主義的孽種,一隻瘋狗。
“你才象安背進山呢,你就是安背進山。”米莉莉果斷不服。她將手鍊丟給馬義,威脅道:“馬義,這手鍊是你做的,它到底該給誰,你最有發言權。”
馬義被迫接過手鍊,頓時一頭黑線,老話說,話多必失,他只是一時忘了把門,結果被米莉莉揪住機會鬧了這一出。現在,他如果將手鍊還給小方,以米莉莉潑辣的性格,她肯定會和他翻臉,指不定她還整出神馬幺蛾子。
但是不還給小方,小方肯定會受到嚴重傷害,她是無辜的,他不忍心她受到傷害。 шшш .тt kΛn .¢ ○
所以他很糾結啊。
他心裡也非常鬱悶,心裡說,自己還沒有打算將她們全收入後宮呢,她們已經鬧成這樣,萬一她們全進了他後宮,那還不得天天上房揭瓦,下地打架,所以他想還是趁早死了這門心思吧,哪怕她們不在意與其他人分享一個男人,他也不敢承受這沉重之愛啊。
如果一天到晚,她們都吵吵鬧鬧的,他都擔心自己能不能活到三十歲。
馬義又想起當初落泊的日子,那時他最擔心的就是找不到老婆,所以一聽說菊子要紅杏出牆,他就不顧一切地去尋找,試圖將她拉回頭,爲此還差點賠上小命。他現在卻因愛自己的女人太多,且都非常優秀,讓他無法作出選擇而煩惱。
唉,真是人生不如意常有仈Jiǔ,苦惱無處不在啊!早知如此,以前就應該跟那些一肚子花花腸子的夥伴玩,跟他們學習一點泡妞歪招,也不至於象現在這麼被動。
然而一切都晚了,煩惱已經降臨頭上,追悔往事也解不開今天的結。
他糾結了半天,終於還是將手鍊還給小方,小方卻賭氣不要了,因爲它本來就是她的,但是小馬哥因爲害怕米莉莉,遲遲不將手鍊還給她,更別說有一句半句公道話了,她氣勢兇兇地將手鍊拋給米莉莉,“我不要了,你拿去!”說罷,扭身進入房間,將房門撞得地動山搖。
馬義徹底頭痛了,他根本不知道如何收拾殘局。
其他人先鄙視他,再鄙視米莉莉,然後揚長而去,同樣的,將房門撞得地動山搖,震得馬義心驚肉跳。唯有白雪,離開時悄悄地向他投來同情的目光,她本來是想將玉哥兒拿出來顯擺一下的,但是當她看到米莉莉竟然沒收了小方的手鍊,她趕緊打消念頭,老老實實地當一名旁觀者。客廳裡只剩他和米莉莉了,他滿眼哀怨地望着米莉莉,千言萬語卻無從說起,他就差給她跪了,小祖宗太會來事,他真心吃不消啊。
可是也不能全怪她,畢竟自己答應過她,今生就愛她一個。然而當他們回到昆月,自己身邊就聚集了好幾個妹紙,她們個個對自己一往情深,個頂個都是女人中的極品,讓一向老實的自己都猶豫了,女人是敏感的,愛情是自私的,所以他也理解米莉莉的心情,同時也理解她,在旁人看來莫名其妙,甚至無厘頭的破壞行動。
“莉莉……”馬義添添乾裂的嘴脣。
“放心,我不恨你,因爲你送她手鍊的時候還沒認識我呢。”米莉莉大度地說道。
馬義疑惑不解地望着她,“那剛纔……?”
“剛纔我只是和小方開個玩笑,可惜大頭兵沒有幽默感,生氣了。”米莉莉說。馬義知道她說的不是真心話,因爲他看到她流淚了。
“你去休息吧,我想單獨坐一會。”米莉莉低頭看着自己的腳趾尖,馬義不動,“我陪你坐坐吧。”他說。其實他心裡也挺內疚的,他沒能守住自己的諾言,今天,他和路雲、白雪都發生了超出友誼的事。如果不是身上的禁制,他們的關係可能已經走得更遠。
他已經從精神上背叛了她,她卻還在死死守護他們之間的承諾。
米莉莉突然發怒:“你滾!你滾不滾?你不滾我就從四樓跳下去!";
馬義便訕訕地離開了。米莉莉性格就是如此,她不喜歡別人勸,只喜歡別人聽她的話,馬義只有選擇離開,才能讓她滿意。
回到房間,馬義不敢睡,而是用天眼監視米莉莉的一舉一動,她現在是衆叛親離,生怕她一時想不開。
米莉莉一個人坐在客廳裡默默地流淚,不久,她竟然睡着了,沒多久,路雲手裡拿着一條毛毯,從房間裡出來,輕手輕腳走到她身邊,給她蓋上,然後盯着她看了半天,搖搖頭,馬義不明白路雲是神馬意思。
路雲離開客廳,卻沒有回自己房間,而是走向馬義住的五樓。她站在馬義房門口,猶豫了半天,就是不好意思敲門,馬義的天眼看得一清二楚,他思索片刻,起身,開門。房門乍開,門外的路雲嚇了一跳,“馬義,你怎麼知道我在門外?”
“嘿嘿,我懂修真嘛,能感應到你在門外也不奇怪的。”馬義解釋。她們都已經知道他是修真者,有特殊本領,所以馬義也不隱瞞。但是自己的天眼有透視異能,絕對天機不可泄,不然沒人敢和他在一起,而且那也自己的福利,不能隨便泄露給他人不是?
路雲一聽,也釋然了。
“進來坐吧。”馬義邀請,路雲難得地露出女兒扭捏之態,但她畢竟是江湖兒女,很快她就恢復鎮定,“我們還是到樓頂上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