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煞幫發動他們所有的力量尋找,幾乎將昆月城翻了底朝天,長孫絳英和白雪也通過網絡尋人,可是馬義仍然如泥牛入海,杳無消息。
楚東靜靜躺在牀上,雙目緊閉,臉色慘白,如果不是生命監測儀上,呈波狀起伏的綠線顯示他的心臟還在跳動,他簡直就是一具屍體。
長孫絳英她們守在他的病牀邊束手無策。
“呯”安靜的病房突然響起一聲爆響, 原來是路雲一腳狠狠踹在牆角的垃圾桶上,她對着無辜的垃圾桶一陣咬牙切齒地咒罵。
“米莉莉,千萬不要讓老孃逮着你,不然老孃非剝你的皮不可!”
“你有病是不?病人需要安靜你知不知道?”小方大爲光火,咬牙切齒罵道,長孫絳英和白雪雖然沒有出聲,但是她們的眼神已經表明了她們的態度,路雲自知理虧,也不敢再吭聲,站在窗口前,陰沉着臉發呆。
陽子和關濤腦門冒汗,“雲姐,你別生氣,我們再找找。”路雲頭都不回,擺擺手,說道:
“不用找了,這兩個不要臉的東西可能早就離開昆月城了。你們這些日子多擔待一些,運輸公司和醫藥公司的業務都不能落下,還有,要時刻注意菜刀幫,提防他們再趁虛而入。”
“我們會盡力的,雲姐,小方姐……我們先走了,對了,楚東家人那邊我都安排好了。”
“你們去忙吧。”小方起身送他們離開。
米莉莉正舒爽地趴在馬義的心窩上,她身心舒暢,渾身的細胞彷彿都處在引吭高歌后,那種暢快淋漓的渲泄後的疲倦裡,她驀然感覺自己的耳根在發燒,然後莫名其妙就有些心虛,“馬義,我耳根好熱,肯定是雲姐罵我了。”
“你怎麼知道是路雲罵你?”馬義很好奇,耳根發熱與高血壓有一定的關係,但是與被人在背後罵扯得上關係嗎?而且她還能肯定是路雲在罵她。
米莉莉不答,反而盯着馬義看了半天,看得馬義心裡直發毛,他指着自己,問:“與…與…我有關嗎?”
她肯定地點點頭,又搖搖頭,幽怨漸漸迷濛她的雙眼,“馬義,如果有一天,我與雲姐反目,你就是引爆我們姐妹鬩牆的藍顏禍水!”
蝦米! 我怎麼了呢?馬義大呼冤枉,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爲自己辯解,卻驀然發現她眼眶裡已蓄滿淚水。他頓時有些心慌,話說女人第一次**後(如果**也算**的話),情感都相當脆弱且複雜多變,雖然她是性格強悍的女殺手,但是人家也有一顆女兒心有木有?
她不會想搞秋後算帳吧?馬義心裡一陣忐忑。
“莉莉……那個……我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你放心……”馬義結結巴巴地安慰,結果他不安慰還好,他一開口,米莉莉的眼淚已經如兩眼泉水噴涌而出,讓他徹底慌了神。
“你必須老實交待,上次你救了雲姐,有沒有趁機揩油?象…象…我們現在這樣的?”米莉莉擦一把眼淚,臉色緋紅卻不失鄭重嚴肅。
“蒼天爲證,絕對沒有!”馬義指天發誓。
“鬼才信呢!人家衣服都被你扒光了,你還敢說什麼都沒做?你們男人哪個不是色鬼加色狼!”米莉莉不相信,淚眼汪汪,似乎是受盡委屈的正房媳婦。
馬義大爲驚訝,路雲的性格一向成熟穩重,居然將這些細節都告訴米莉莉,女人的心思果然奇葩,不是男人所能理解的。
“我這麼做只是爲了讓她的槍傷不受感染而已,再說當時我都是閉着雙眼完成的。你必須相信呀,象我這麼純潔的五好青年,怎麼會趁人之危做出禽獸之事呢?”馬義趕緊澄清。
“你還禽獸?你簡直是禽獸不如呢?”米莉莉鄙夷。
“啥?你敢說我不如禽獸?來,讓哥就再禽獸一回給你看看。”馬義豈肯服輸,當即作勢欲再耍流氓,米莉莉頓時可憐兮兮地求饒。
“雲姐她愛你,你知道啵?”米莉莉的手指甲尖漫無目的地在馬義胸口畫圈圈,嘴裡吐出的每一個字都沾足了老陳醋。馬義恍然大悟,她剛剛兜兜轉轉了一個大圈,原來是在吃路雲的醋呢!
其實他不是情盲,又何嘗不知道路雲的心思?然而,自從他死而復生以來,喜歡他的人又何止路雲呢?長孫絳英、白雪、小方,她們哪一個心裡對他沒一點那個意思呢?他一直還在爲此糾結呢。
唉,**絲靠擼度日的人生固然悲催,但是對於感情專一,思想純潔的他來說,美女太多何嘗又不是一種負擔呢?只是現在他與米莉莉已經坦誠相對了,他只能秉承認真負責的態度,慧劍斬情絲了。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我今生今世只愛你一個!”他很騷包地再次指天發誓。
“是麼?你那綠兒呢?”米莉莉毫不客氣地戳穿他的謊言,馬義頓時語塞,綠兒是他的師姐,未來的雙修共體。雙修,就意味着他們必須有肌膚之親,他們的關係必然變得複雜。從世俗的角度講,也可以理解他們是夫妻,最起碼是情人的關係。
“小樣,別緊張,姐能忍下她,反正姐每個月都有幾天要侍候大姨媽,這些日子裡,就由她代我爲你暖牀。但是你必須記住,她只能有這幾天與你在一起的機會,這期間你們也可以盡情地xxoo或者ooxx!”
米莉莉睥睨着馬義,大有武則天賞賜面首逛幾天花樓的威儀天下,接着女殺手的本性光榮附體,她咬牙切齒,在馬義的小鳥哥頭頂揮舞着剪刀手,“除此之外的時間,如果讓我看到你與她鬼混,我直接‘卡嚓’掉你的命根!”
馬義雖然心裡沒鬼,但在她騰騰殺氣威攝之下,小鳥哥還是很不爭氣地往肚裡縮一縮。
從氣勢上再次壓倒馬義,米莉莉心情大好,也不再在乎他與路雲有神馬關係,更不再擔心自己與路雲姐妹反目,反正木已成舟,他已經是自己碗裡的菜。
即使他與路雲曾有過XXOO的經歷,那也只是代表他們過去曾經好過,再說了,在當今年代,處女都成了稀缺物種,處男更是比大熊貓更加頻臨滅絕,她沒理由要求他純潔到底。
至於雲姐,只能說對不起嘍!愛情是自私的,哪怕是同胞姐妹也不可以謙讓,大不了自己不要賣圖紙得到的錢。
米莉莉想當然地處理好日後可能發生的一切事情,再加上有馬義的真元之氣與大甲魚滋補,整個人神清氣爽,步履輕盈似飛,“好了,我要去洗白白了。”
她衝馬義揮揮手,然後施施然離去。天坑完全是他們的二人世界,他們已經有了親密的肌膚之親,所以她也不再忌諱,就當着馬義的面開始寬衣解帶,輕盈躍入水中,嘩嘩的水聲伴着她輕郎的笑聲,一幅活色生香的仕女戲水圖赫然出現在馬義眼前。
今晚的月光很好,原始森林裡空氣也清新,沒有城市裡灰濛濛的陰霾,湖光月色交相輝映,米莉莉曼妙的**泛着聖潔的銀光,秀髮甩出的水鏈,彷彿一串串銀光閃閃的珍珠項鍊在風中飛舞……
馬義這回沒有偷偷摸摸看,而是大膽地欣賞,米莉莉感應到他犀利的目光,回眸一看,月光下,馬義嘴角的哈喇子足有半尺長,象透明的米線在風裡搖擺。
“色狼!”她不着痕跡地撇撇嘴,然後伸出粉嫩玉藕,食指衝馬義勾勾,再配以媚眼如絲:“come on,baby!”
馬義立馬血脈噴張,人也象巡航導彈一樣飛射而出,身上的衣物亦隨之飄走。米莉莉忘記了他有這種神速,當他“咚”一聲落到她身邊,她嚇得“呀”一聲大叫。
“死馬義,你嚇到我了!”她大聲抗議,馬義從水裡鑽出來,掀起巨大的水花,一把將她攔腰抱起,米莉莉驚叫着雙手拍打他的脊背,胸前的兩顆堅挺象彈力球,彈壓馬義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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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義頓時尷尬不已,米莉莉卻還渾然不覺,大呼小叫着拍打馬義,當她看到他臉上猶如便秘一樣的表情時,她非常疑惑,便停下手。
接着,她感覺自己某處正被一根又硬又熱的東西頂着,她頓時也呆了。
她雖然還是處,但是瞬間就明白了那東西是馬義的。世界瞬間靜止了,只有兩個人的心跳在動。
他們緊緊相擁,他們都想前進一步,又不敢以身試法,想就此放過彼此,又心不甘,也放不下,他們一臉糾結,他們的呼吸和心跳,帶着一種壓抑的飢渴,漸漸加重加速……
時間與空間瞬間凝固,馬義仰天長嘆,眼前的誘惑太迷人,讓他情不自禁,看着同樣飢渴同樣期待的米莉莉,他心一橫決定豁出去了,哪怕成爲雄黑寡婦他也在所不惜。
“莉莉,我要你了……”他附在她耳邊呢喃。
“嗯……”米莉莉早已經意亂情迷。馬義抱緊她的細腰,正想策馬奔騰,驀然,天眼發現在靠近懸崖邊的水底下,有一點晶瑩的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