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回到包廂後,就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了。
“你想的如何了?”林軒問道。他還是希望父親以後不要過來了,因爲他擔心被上官家族的人針對了。而父親是上官家族的人,他真的很難辦。
“孩子,這件事,你就不要多說了。你是我兒子,我不可能對你不聞不問的。如果我真的這樣做了,那我與禽獸有何區別?”上官天成搖頭,說道:“我以後會時常來看你,同時我也會確保你們母子的安全,這個你大可放心。”
他剛纔想了一會兒,雖然林軒說的那種可能會發生。但是,他是林軒的父親,一個父親怎麼可能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不聞不問呢?除非他不知道,要不然,他絕對不會做出那樣的決定。
“那好吧!既然你沒事找事,我就不多說了。”林軒聞言,聳了聳肩,說道。
他知道無法勸阻父親,先前說出來,也是爲了給父親提個醒,讓他多注意一下上官家族。
“嗯,你就不要多管了,我會安排好一切的。”上官天成點頭,說道。
不一會兒,美味的菜餚來了,服務員們將菜餚全部送上桌了。
林軒沒有客氣,拿起筷子,就開始夾菜吃。他下午還有課了,可不能在這裡耽擱太久,必須早點回去。
上官天成和李海全也沒有猶豫了,開始吃飯。
不過,他們還沒吃幾口了,包廂的人,就被別人蠻橫的推開了。
不一會兒,三道身影走了進來。爲首的是一個紅髮少年,紅髮少年身後,還跟着兩個男子。
林軒的位置,正好對着包廂門了。所以,他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那個紅髮少年。他看着對方,眉頭微皺起來,道:“你來這裡幹嗎?”
對於這個紅髮少年,他很不爽,整日不學好,竟然四處打劫別人,簡直沒家教了。如果那天他有功夫,他絕對會好好的教訓一下對方。
“嗯,林軒,他是誰?”上官天成聽到聲響,偏過頭去,朝着那個紅髮少年看了一眼,眉頭微皺起來,問道。
他很不喜,因爲這幾人根本不是正常人,頭髮染成那樣,還帶着耳環,這若是在上官家,絕對會被狠狠的教訓一番的。
“一個社會小混混。”林軒說道:“我脖子上的傷口,就是他拿刀弄傷的。”
他沒有絲毫隱瞞,將事情告訴了父親。因爲今天那個紅髮少年帶了兩個人過來了呢?他打紅髮少年都有些困難,更何況對方現在還有幫手,那他更加不是對手了。
他打不贏,還是要找幫手。反正父親就在身邊,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免費打手了。
“你說什麼?就是他弄傷你的?”上官天成聞言,頓時不爽了,竟然傷他兒子,這簡直太囂張了。他看着紅髮少年,喝道:“你是誰家的孩子啊,竟然不學好,在社會上混,你父母不管教你的嗎?”
“哼,你是誰?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說教?”紅髮少年輕哼了一聲,絲毫不給上官天成面子。
“我是他父親,你說是誰?”上官天成眉頭一皺,說道:“你帶着兩個人過來,到底想要幹嗎?”
“哼,當然是找茬了。上一次,我讓這小子給我兩千塊,這小子不肯,還拿刀威脅我。小子,這一次,你沒法威脅我了。因爲我有了兩個幫手。”紅髮少年呵呵一笑,說道:“這是我寬哥,他可是很能打的,對付你,一個手指頭就足夠了。”
“所以,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將我們的飯錢付了。以後,你每一個月都要向我交納四千元的保護費,如若不然,你會知道我的厲害的。”
說着,他得意一笑。劉寬以及另外一個身材瘦弱的黃毛,也在那裡嘿嘿笑着。
他們沒有關注上官天成以及李海全,似乎這兩個人不存在一樣。他們只看着林軒,眼睛裡邊滿是貪婪之色。因爲如果林軒屈服了的話,他們每月就可進賬四千元啊。他們什麼都不要乾了,坐在家裡收錢就可以了。
“呵呵,不好意思,我沒有錢。”林軒聞言,搖了搖頭。隨後,他就不再多管了,認真的吃飯,他還有課要上,可沒有時間與這些社會混混在這裡磨嘰了。
林軒不管。可是,上官天成不能不管,這些傢伙竟然騎到他兒子頭上拉屎撒尿了,他豈能忍耐?
他看着這三人,說道:“你們立馬給我離開,而且以後不準再找我兒子麻煩,如若不然,我讓你們好看。”
“小子,你可真夠囂張的呀,你以爲你是誰?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劉寬聞言,慢慢地來到上官天成身旁。他不經上官天成的同意,拿起他旁邊的一瓶酒,擰開瓶蓋,自顧自的喝了幾口。
隨後,他揮動酒瓶,對着上官天成的後腦勺,直接砸了過去。
林軒雖然不管這事,不過還是在那裡看着。看到那個體壯如牛的傢伙拿酒瓶砸自己的父親,他頓時被嚇住了,這麼近的距離,父親根本躲不過啊!
那個酒瓶很厚,一旦被砸中,父親的後腦勺絕對會被砸出一個血洞來的。
“喂,你不是他的保鏢嗎?出手救人啊!”林軒四處掃視一下,忽然看到了李海全,他立馬喝道。
李海全是父親的秘書兼保鏢,他相信,李海全應該有辦法,可以解救父親於危難之間。
然而,讓林軒鬱悶到吐血的是,李海全非但不出手相救,反而優哉遊哉的拿筷子,在那裡夾菜吃,好似他與父親沒有半點瓜葛一樣。
“喂,你啥意思啊!”林軒不爽的喝道。他很想揍人,這是什麼保鏢啊,這也太不稱職了,關鍵時刻竟然掉鏈子。
“呵呵,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我們繼續吃菜。來,這雞腿不錯哦,吃一隻。”李海全笑了笑,給林軒夾了一隻雞腿,讓林軒安心吃飯,不要管別的。
林軒現在哪有心思吃飯啊,父親馬上就要被打了。他起身正準備去解救父親呢?
可是,下一刻,他愣住了。因爲那個酒瓶並未砸中父親的腦袋,被父親輕而易舉的接住了。父親一隻手抓着酒瓶,那個體壯如牛的男子使勁扯都無法扯動分毫了,似乎那個酒瓶與父親的手,原本就固定在一起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