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河點了點頭,便和雲鳳叫了輛出租,離開了機場,直奔繁華的洛杉磯市區。
在洛杉磯日出酒店的門前下了車,蕭河跟雲鳳出來,看着這酒店雲鳳不由一呆,她可是知道蕭河是一個窮富二代的,怎麼會選了這樣一個豪華的酒店來?要是這次旅遊是這樣標準的話,恐怕完了之後蕭河都要破產了。
當下雲鳳微微地皺起了眉頭,輕輕地拉了一下蕭河的衣服,小聲說道:“誒,阿河,這裡好貴的,我們還是換一個地方吧?”
蕭河卻是淡淡地笑了起來,說道:“你就不要擔心了,我蕭河雖然不是什麼百萬富翁,但既然我們出來旅遊,當然要選好的,不能虧待了自己不是!來,我們進去吧!”
一個侍者忽然從酒店走出來,幫蕭河提着行李,蕭河對他笑了笑,然後很自然地拉起雲鳳的小手,朝酒店裡面走去。
雲鳳本來有些不願的,可是當她感覺到蕭河的大手傳來那溫暖而且有力感覺的時候,雲鳳猶如失去了全身力氣一般,隨後身子有些不由自主地靠在了蕭河的身上。
幾乎是無意識地被蕭河拉進了酒店,雲鳳見到一個個金髮碧眼老外來來往往的時候,這才驀然回過神來,她慌忙地直起身子,用力地抽出自己的手,有些不高興地低聲說道:“你……你幹嗎拉人家的手啊!”
蕭河微微一愣,這纔想起自己跟雲鳳雖然是法定夫妻,但他們的關係還沒有達到牽手的舉動,當下苦笑着搖了搖頭。
正當蕭河要開口道歉的時候,卻忽然聽到一個極爲刺耳的聲音:“鳳兒,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聽到這突兀的聲音,蕭河跟雲鳳都愣了一下,擡頭看去時,卻見一個穿着一身黑色西裝,頭髮梳得油亮油亮,戴着一副金絲眼鏡的男人快步地走了過來。
“石越!”雲鳳驚訝地說道。
蕭河不屑地笑了笑,他倒也不好說什麼,雖然對這個傢伙極爲反感,但也只是淡漠地退後了一步,等着雲鳳的反應。
雲鳳有些驚愕,她沒想到這麼久了,竟然會在異國他鄉遇到石越,要是放在以前的話,雲鳳也對這個男人沒多大感覺,至於現在,就更沒有。她回頭看了一眼蕭河,便也後退一步站在蕭河的旁邊。
蕭河大爲驚訝地看着又重新站在自己身邊的雲鳳,隨後臉上浮起一絲絲笑容。
石越眼見這一幕,臉色有些不自然,他“呵呵”一笑,對雲鳳說道:“鳳兒,沒想到在這裡能遇到你,我們真是緣分啊!”
蕭河不說話,只面無表情地看着,雲鳳倒是挺客氣的:“原來是石越公子啊,很高興見到你!”
石越聞言嘴角抽了抽,他不自然地笑了笑,說道:“鳳兒,你怎麼這麼客氣呢?我們可是朋友啊!”
雲鳳神色一滯,她不由地看了看蕭河,卻發現他根本就不在意,心中不由興起一股煩悶,當下轉頭對石越熱情地笑起來:“石公子,不知道你來這裡幹什麼呢?”
“我明天要跟幾個外國朋友商討合作的事情呢,對了,還有國家的對外貿易部副部長趙心綺女士哦!不如,到時候你來跟我們一起吃頓飯怎麼樣?對你的公司可能會有幫助呢!”石越說的時候極爲得意,尤其他看着蕭河的時候,雙眼更是濃濃的不屑。
這傢伙,自己弟弟跟叔叔都被我揍了,還這樣囂張!蕭河心裡暗暗無語地想道。
這蕭河倒是錯怪石越了,其實這段時間,石越一直都在美國談生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弟弟跟叔叔在竹園的事,就算是前段時間,石越跟他爸石中望講電話的時候,石中望也沒告訴他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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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鳳本來不想理會石越的了,而且這一次又是特地地跟蕭河出來旅遊的,當然不會接受石越的邀請,但是就當她出言拒絕的時候,卻被蕭河輕輕地拉了一下衣服。
“嗯?”雲鳳回頭詫異地看着蕭河。
“認識那個趙心綺會對你公司進軍美國市場有幫助!”蕭河淡淡地說道。
石越沒想到蕭河這般說,心中對他又多了幾分鄙夷,當下笑着得意道:“鳳兒,這次可不僅僅趙心綺女士到場,還有美國相當有名望的百貨零售公司沃爾瑪的總裁羅伯特·沃爾頓先生,摩根銀行的副總裁特瑞·*先生,要是你跟他們認識,說不定會對你雲氏公司進軍美國有大作用也不一定!”
石越這下算是擊中了雲鳳的軟肋,儘管昨天她跟一家美國企業代表團剛談判過,但是說實話,公司要進軍美國,還是有一點問題的。問題不大,但是卻都極爲關鍵。
又加上蕭河似乎鼓勵自己接受石越的邀請,去認識那些巨頭,心裡有些動搖起來。
但是一想到自己跟蕭河這次出來是爲了旅遊的,而且借這次旅遊雲鳳還想讓蕭河改變離婚的念頭,就算不能改變,那麼這一兩天可能就是她跟蕭河最後相處的日子,她實在不想讓這珍貴的兩天被別人打擾,而無法跟蕭河安安靜靜地呆在一起。
想着,雲鳳便壓下心中的念頭,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不好意思啊,石越,我這次來美國有其他的事,真的不方便接受你的邀請。”
說罷,雲鳳禮貌地對石越笑了笑,隨後走到蕭河的身邊,竟然主動地挎起蕭河的胳膊。
蕭河詫異地看了看雲鳳,卻發現對方對他微微一笑,看了看石越,蕭河當下便認爲雲鳳想要擺脫石越糾纏所耍的手段而已,所以也不再驚訝,只是淡淡地笑着,便跟雲鳳一起朝酒店前臺走去。
石越看着蕭河跟雲鳳緊緊地靠在一起,眼中閃過一絲濃烈的妒火,他對雲鳳可是一直抱着某種幻想,雖然她已經結婚了,但據他所知,雲鳳根本還就是處子之身。
看着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被一個紈絝廢物帶走,石越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男人的佔有慾加上被人不理會的尷尬感,交織在一起,登時讓石越從心底涌起無窮火焰。
好不容易遇到雲鳳,石越有哪裡肯輕易放棄,猶豫一下,他卻沒有立刻追上去,只是遠遠地在一旁看着,知道蕭河跟雲鳳訂了房間上了樓,這才急匆匆地跑到前臺,甩出一千美元的小費後從前臺服務員的口中得到蕭河跟雲鳳所訂的房間號碼。
讓石越又是一陣妒火的是,蕭河跟雲鳳竟然只訂了一個豪華的總統套房,儘管這個套房裡有兩個臥室,但是誰知道半夜孤男寡女的,兩個人會不會睡到一張牀去。
石越一想到等會雲鳳可能被剝得光溜溜地,然後在蕭河的身下呻吟,他頓時覺得體內有一股烈火洶洶燃燒着自己,十分地難受,一下子令他本來就所剩不多的理智一下子燒沒了。
因爲,他一直把雲鳳看作自己的私有物品,現在看到這一幕,當然會極其不舒服,妒火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