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癡嗎?”蕭河一個巴掌狠狠地甩了過去,“繼續說,我看看你能承受多少個耳光!”
“你……最好給老子等着!”
“啪!”
“啊,好痛!你這……”
“啪!”
廖公子不敢說話了,他捂着高高地腫起來的臉頰,滿眼害怕地看着蕭河。
“我討厭你這種人,所以我覺得這樣還不夠。”蕭河想了想,他陡然手掌在這傢伙的衣服上劃了一下,然後站起來,“以後不要被我見到,不然我見一次揍你一次!”
看着蕭河離開,廖公子的眼裡閃過濃濃的一絲惡毒,隨後他掙扎着從地上站了起來,卻在這個時候,感覺到身體一涼,他低頭一看,立即幾乎要暈過去。
你道怎麼樣?原來他一站起來,身上所有的衣服竟然都成了一塊塊碎片,猶如蝴蝶飄舞,隱約間看見一個雪白的身體。
“我艹,小子,你等着!”廖公子連忙地前後四周看了一下,然後低聲悲呼一聲。
打掉了那個廖公子,蕭河心情特好,不久他就找到了一個服務員,詢問了一下休息室,然後按照服務員說的,朝着休息室趕過去。蕭河想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抽幾根菸便又度過一個無聊的婚禮了,至於等到雲鳳要走的時候,自然會打他的電話。
“嘭!”
就在蕭河路過一個房間的時候,忽然從裡面傳來一個響聲,把他嚇了一跳,那聲音,似乎是什麼東西撞到門上了。
蕭河停下了腳步,他心裡疑惑,不知道這是什麼聲音?難道是……傳說中的偷情事件?誰這麼有情調的?居然在這裡搞起來了。
他環顧四周一圈,發現周圍並沒有人,當下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慢慢地貼近房門,把耳朵貼上去……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碰到“詭異”的事,總會駐步停下來想去看看,這是正常的現象,而蕭河就是一個正常的人。
特別是碰到這疑似偷情這樣的事,更是讓人心裡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到底是誰?他們到底在幹什麼?無數個問題正等着去探索,對未知事情充滿求知慾的人們,是絕對不會錯過這樣一個絕好的求知機會的。
蕭河就是這些求知慾強烈的人中的一員,有人說過:知識就是力量!遇到不明白的事情,就應該去探索,把它弄懂,接着就會有一種知識充滿全身的力量感和滿足感,然後心滿意足的離開……
好吧,這其實是蕭河在爲偷窺進行辯解!
蕭河的耳朵緊緊地貼在門上,仔細地聽着裡面的聲音,同時他還十分警戒地向周圍觀望,以防被當作壞人,遭到莫名的冷棍。
“嘭!”
又是一聲撞擊聲,門都隨着聲音震顫了一下,這一下把蕭河的小心臟弄得刺激至極,這屋裡面可真激烈啊,這讓蕭河更加地好奇了。
光聽說過有“車震”,還沒見過“門震”的呢,蕭河想了想,把手輕輕地放在門上,用觸覺來感受門的另一面到底在發生着什麼。
可是過去了許久,忽然所有的震動都消失了,蕭河的心情頓時有些不爽,就是在看毛片,看到一半忽然沒電了,心情自然會不怎麼好。
他小心地朝周圍看了看,然後用手擰了一下門把,這門居然動了動,居然沒有鎖,蕭河的心情頓時從谷底奮起,又恢復了一絲活力。
既然老天留了一扇門給他,那麼他也不能再後退了,他悄悄地把門輕輕地推開一道縫隙,忽然發現一陣怪怪的類似於“恩恩”的聲音傳來,似乎有什麼女人在使勁一般,不過門縫太小,蕭河看不到。
想到這裡,蕭河又悄悄地把門關上,然後閉上眼睛,精神力潤物細無聲一般滲透進去,頓時從畫面裡傳來一個女人的樣子,不過裡面除了一個女人,卻是沒有其他人了,這女人背對着門,正低着頭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不斷地發出“恩恩”的聲音,一會兒深呼吸,一會兒直起身子,一會兒又靠在衣架上,不知道在幹什麼。
蕭河看到一雙潔白的腳,地面上胡亂地擺放着兩隻鞋,還有幾件禮服,凌亂地散落在地上,衣架上的衣服也是亂糟糟的。
原來,這裡是一個更衣室!蕭河心裡明悟。
而再看清楚點,蕭河頓時笑了,這女人,不就是一直消失的,曾被懷疑人間蒸發掉的雲伊嗎?她一個人在這裡幹什麼呢?
蕭河心裡很是好奇,這妞一個人在這房間裡擺弄自己的衣服,然後還發出一陣陣怪異的“恩恩”的聲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頭腦有病?
想着,蕭河也不再猶豫,他推門便走了進去,在正在“哼哼”的雲伊後背上輕輕地拍了一下,一邊說道:“雲伊,你在幹什麼呢?”
雲伊很鬱悶,她從來沒有像這個時候這麼鬱悶過,不僅如此,她還覺得很驚慌。
她本來跟新娘聊得正開心的,當說到她以後也要辦一個這般一個隆重的婚禮的時候,一個女僕陡然不小心碰了她一下,然後就悲劇了,雲伊的手中恰好拿着一個酒杯子,一不小心之下居然把酒撒到了胸口處,出現了一個不算小的深色污痕,甚是顯眼。
在女僕連聲的對不起中,雲伊勉強大度地笑了笑,然後跑到二樓的鐘欣嵐的更衣室換禮服,這個更衣室裡全都是鍾欣嵐的衣服,雲伊挑了一會,選了一件黑色的禮服,然後穿了上去……
這一穿可就出問題了,原來鍾欣嵐的衣服太窄,對於雲伊來說,雖然可以突出她傲人的身材,但是一眼看上去鼓鼓囊囊的,十分奇怪,尤其胸前峰巒更是被擠壓得形成了奇怪的形狀,身材被這般弄成了畸形,絕對不會說好看。
於是雲伊照了鏡子後,果斷要把這衣服脫下來,但是這個時候她卻發現,拉鍊竟然在這個時候壞掉了,這一下雲伊可就驚慌失措了,拉扯了許久但卻都弄不開,不由急得想哭。
而這個時候,忽然後背被人拍了一下,雲伊嚇得身體一抖,她拉住胸口處拉鍊的手一用力,登時露出了半個雪白峰巒,蕭河從後面看到,只覺得腦袋一熱,邪火抑制不住地往上涌。
“蕭河?你怎麼進來的?”雲伊一回頭,卻發現是蕭河,頓時重重地鬆了口氣。
“我去把門關了。”蕭河很機智地轉身關上門,然後又跑進來走到雲伊的面前,說道:“雲伊,要我幫忙嗎?”
“你……你幹嗎進來?你出去啊!”雲伊察覺到自己的胸口似乎露出了太多春光,當下有些羞怒地對蕭河大聲地說道。
“噓,不要那麼大聲,難道你想讓別人知道嗎?”蕭河把手指豎在嘴巴前,他左看右看,然後謹慎地對雲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