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變身陳清揚並非是未曾見識過,相反在自己學得一身本領之前就領教過變身的厲害之處。邪神老君乃是成名多年的人物,陳清揚從始至終都未曾蔑視過此人,他自然不會相信能雄霸一方的邪神老君就這麼丁點兒的本領,因此對於他的變身也是抱着理應如此的看法。
此時的邪神單單是從體型上來說已經比先前要雄偉了一倍有餘,並且渾身上下的瘴氣極其濃密,像是隨時隨地都可能將自己吞噬一般。邪神老君整個五官已經極度扭曲,因爲膨脹造成的變形讓人看起來幾欲嘔吐。這廝出一連串的桀桀冷笑,隨即突然震翅高飛,整個人沖天而起,只見那雙翅抖動之後頓時掀起一陣驚濤駭浪,數道黑雲密佈的煙雲朝着清揚狂奔而至。只是瞬間便將其完全吞沒其。
這煙氣所形成的黑雲濃密而又充滿詭異的氣息,四周上下飛沙走礫,一陣陣旋風從天而降。清揚出一聲冷笑,突然手逆天劍抖出一朵劍花,劍花呈現一片耀眼的光芒,在四周瘋狂的掃卷而開,只聽一陣叮叮鐺鐺的聲響,電光火石之間,雙方皆是向後倒退十餘米之遠。
不過就在兩人分開的剎那,突然彼此十分有默契地再次朝着對方衝鋒而至,邪神老君的手握着一把黑色的連枷,黑煙密佈不時席捲而開,整個人已經完全變成一副陰森恐怖的神色。清揚縱身而起,手腕一抖,劍花倏地激射而出,老君微微側身橫檔,連枷交織住逆天劍之後,手掌一探,剛剛想要鎖住清揚的肩胛骨,卻不曾想突然長劍呈現螺旋狀在連枷正位置開始瘋狂捲動,只是剎那間,一陣火花四下而起。
邪神手的連枷不知爲何物打造,面對逆天劍瘋狂的絞割竟然只是開出一道豁口,並未當場碎裂。不過因爲陳清揚所使出的龍真氣實在太過雄渾霸道,雖然武器沒有受到大礙,但是邪神右手早已一陣痠麻,心神稍稍有所放鬆,幾欲拿捏不住手的兵刃。
就在邪神渾身顫抖,就要拿捏不住的當口,逆天劍陡然光芒大盛,一道極其巨大的劍光懶腰朝着邪神狂掃而至,邪神那一雙如同銅鈴一般的眼睛分明寫滿了駭意,當下連連向後倒退,他的身手雖然還算敏捷,但終究難以逃脫劍光的追蹤,眼見避無可避的時候,邪神竟然產生了一絲硬拼的念頭,只見他跳躍而起,手連枷朝着地面上猛地一敲,頓時如同地動山搖一般,地面上冒出一隻碩大的坑洞,邪神竟然絲毫不曾顧及自己身份地鑽到了坑洞之,做起了縮頭烏龜!
看到這一幕清揚也不再追擊,哈哈大笑了一陣,“邪神,你風光一世,而今怎麼做起縮頭烏龜來啦?真是難爲你了啊,作爲一個邪惡集團的領竟然就這麼屁大點的出息,嘿嘿,這倘若是說出去的話,不知要笑死多少人來着!”
邪神也不吭聲,只是在感應到劍光已經不再如同先前那般犀利之後方纔悄悄露出了腦袋,就在此時清揚完全可以一招徑直將其秒殺當場,不過他並未如此。
邪神臉色已經無比森寒,讓人分明能從感應出一絲無盡的怒意,當然他的對面所站着的終究是當世少有的高手陳清揚,別說是眼神,即便是真刀真槍也未必能奈何得了他。因此對於這何種所謂的陰冷,壓根無須在意。
邪神突然緩緩閉上雙眼,最終嘰裡呱啦地說了一番鳥語,隨即連枷突然無限放大,像是一隻金鐘罩般朝着陳清揚的身體上壓榨而來。那碩大的連枷少說有數十噸之多,想要硬接的話確實比較吃力。清揚大喝一聲,長劍朝着地面上猛地一戳,揚起點點塵土,隨即雙手運足了龍真氣朝着石塊上猛地打擊而出。
石塊如同飛箭呈現出爆炸型地向前狂衝而起,當石塊與那連枷相互撞擊之後,頓時產生一股碩大的阻力,連枷下垂的趨勢也隨之稍稍一緩。而就在此時清揚突然緩緩閉上雙眼,轉身再次睜開的時候眼睛分明有着一抹無比駭人的精光。讓人能分明感覺到整個世界彷彿已經在此時爲之靜止了一般,所留下的僅僅只有這麼一處光點。
四周似乎在此時靜謐了許多,只是場分明有一股股無比龐大的氣流沖天而起。一團團無形的能量正在暗波洶涌地滾動而出,片刻之後那臉頰竟然不降反升,最終朝着邪神跌落而去。
倘若不是親眼所見,誰人能相信眼前這一幕會是真實的,那面積幾近百十平方米的巨大連枷竟然在下降的時候被一種莫名的力量擡升而起,隨後朝着另外一人席捲而來。這種詭異的一幕足以讓人毛骨悚然。
邪神眼見自己原本以爲的絕殺技竟然未能奏效,尤其是看着阿依蓮的臉上流露出一抹欣喜神色的時候,心頓時是生出一抹恨意。當下無奈之再次吟唱咒語將那連枷縮回手掌之。不過這一次,他並未得逞。
只見清揚腳下力,滑步向前狂衝至邪神的跟前,長劍猛地一劃,劍光大盛之下,邪神避無可避,只聽噗嗤一道聲響,再看邪神的時候,整條右臂已經掉落。烏黑的血液流淌而出,散着一種濃濃的惡臭。清揚哼了一聲,腳下向後一退,長劍向前猛刺,直直刺邪神的心窩。
這一劍倘若是真的狠狠地刺了下去,即便邪神老君有萬千功法也休想要扭轉乾坤。不過此時卻生了一場意外,只見阿依蓮猛地大叫一聲:“不,不!清揚,求求你放過他。”
清揚一愣,原本並不想要理睬,只是後來想想倘若真的將其殺死,只怕阿依蓮會要心氣惱自己。不管怎麼說,現在她的肚子裡終究是懷有自己的孩子,這點面情還是一定要給的。
見清揚並未痛下殺手,阿依蓮連忙跑到他跟前抓住他的手腕,說道:“清揚,求求你不要啊!邪神現在真的不能死,具體是怎麼回事給我一點時間,不久的將來我一定會告訴你所有的一切的,好嗎?”
清揚見阿依蓮神情悽楚,似乎有着難言之隱,當下點了點頭,一把將其摟進懷,溫順地撫摸了下她的小腦袋。笑了笑,說道:“這點面情終究還是要的,不過如果以後再讓我看到他的話,那便休要怪我痛下殺手。依蓮,我的心思你是懂的。”
依蓮重重點了點頭,當下朝着邪神老君淡淡看了一眼,冷冷地說道:“邪神還不快滾,難道真的想要元神俱滅不成?”
邪神此時也不再逞強,剛纔那一劍雖然並未直接刺他的心臟,但是劍氣實在太過霸道,此時五臟六腑之彷彿有着一種難以言說的痛楚,半晌愣是未曾說出隻言片語。許久之後,在他親眼目睹那一對狗男女在月色之下緊緊相擁,並且好一陣溼吻的時候,邪神這才意識到現在的自己已經敗得一塌糊塗。
邪神落寞地轉身,他的臉色已經一片刷白,眼充滿了仇恨,嘴喃喃說道:“陳清揚,你有種,現今你在緬甸,我看你如何能趕回去再次救了廖家,等我拿到了玉指環,嘿嘿……”
邪神轉身而去,沒有半點留戀,雖然他的心已經充滿了仇恨和怒火,但是他終究是一個卑鄙小人,在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實力並不足以完勝陳清揚的時候,他很卑鄙,也很無恥地選擇了逃避。
卻說陳清揚與阿依蓮在月色下擁吻許久,最終當雙方的慾火完全挑逗而出的時候,清揚嘿嘿笑了笑,手掌放浪地在依蓮雙峰深處揉了片刻,最終說道:“依蓮,你且隨我在香港住一段時間吧,剛好我不久即將趕赴香港會見英國外相,你剛好給我充當翻譯,你看如何?”
依蓮臉上雖然有所難色,但終究難以抑制住與戀人重逢後的喜悅,當下點了點頭表示默許。而這一幕無疑衝鋒解決了一個很大的難題,陳清揚的生理問題。
卻說兩人趕回住所的時候,突然前方響起一連串的腳步聲,隨即響起犬牙極具穿透力的笑聲,犬牙淡淡看了一眼依蓮,眼閃過一抹亮光,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清揚雙眸一緊,略帶陰冷的問道:“朱哥,深更半夜不睡覺,帶着那麼多手下前來看人如何洞房花燭的嗎?還是半夜閒着蛋蛋疼,想要看看螞蟻上樹?”
清揚話的意思分明是諷刺犬牙明知道自己在與他人對戰,卻袖手旁觀,不過這卻也怪不得犬牙,他終究只是一個黑社會大哥,與邪神那種邪道人顯然是不沾邊的,想要用槍支彈藥去解決邪神更是不現實的事情。
犬牙盯着依蓮的眼神是如此深邃迷離,過了許久之後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事態,當下呵呵笑了笑,說道:“兄弟說笑了,這位是?”
陳清揚的眼眸更加深邃了些許,也正是從這一刻開始已經註定了犬牙的命運,自古女人乃是紅顏禍水,話的道理桓古不變。沒錯,原本想要放犬牙一條生路的清揚在此刻徹徹底底改變了主意!
8章她有裸睡的習慣
清揚嘴角裂出一絲笑意,嘿嘿走到犬牙的跟前,隨後右手摁在了犬牙的肩膀上,清揚手上的力道極大,即便是犬牙那兩百來斤的體重也是難以承擔,當下腿彎一抖,頓時單膝跪倒在了地上。
犬牙的眼充滿了莫名的驚駭,雙目盯着陳清揚的臉頰,半晌說不出隻言片語,他實在想不到爲何事情竟然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的心自然是有着太多太多的不甘心,對於眼前的這一幕他顯然是無法接受的,自己在香港受盡屈辱,苟延殘喘多年之後終於在金三角家,現在更是萬人之上,無論是從心理上還是從別的因素來說都無法接受自己臣服於陳清揚的膝下。但是犬牙是聰明人,他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尤其是陳清揚與邪神剛剛的對決更是完全彰顯出逆天一樣的實力。在如此強大的壓力之下,犬牙是沒有絲毫辦法去改變一些什麼的。
因此,犬牙雖然已經跪倒在地,並且是當着自己手下衆人的面前臣服於陳清揚,但是他卻沒有絲毫反抗。只是默默呆立着,完全是一副忠實的模樣。既然陳清揚鐵了心要自己做狗,那就做一條忠厚的狗便是,只是就像是自己的名字一樣,自己終究還有一副犀利的牙齒,既然你弄不死我,那好,姑且讓我玩死你吧!
清揚只是讓犬牙跪倒在地,並未做太過分的事情,雖然他此時內心已經下定決心要將犬牙置於死地,但是現在並不是時候,他在等,等待時機的來臨。其實他內心真正的想法是,即便是讓犬牙死,也要讓他死得其所纔是。
“朱哥,我姑且問你,你究竟在什麼地方得罪了邪神?”
“邪神?我朱明志在道上混了這麼久還真的沒聽說過邪神這個名號?怎麼,剛纔那人便是邪神嗎?身手倒是不錯的,應該說可以完全凌駕在我的頭上!”
清揚哼了一聲,“豈是凌駕在你頭上那麼簡單。邪神這個人活在這個世上已經一百多年了,他的修爲以及勢力都不是你朱明志可以望其項背的。毫不誇張地說他動動手指頭你就要去死!並且是死無葬身之地!先前你曾經說過得罪一個叫惡魔之尾的組織,真是奇了怪了,難道邪神和這個組織現在有所關聯?”
犬牙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陳兄弟,剛纔爲什麼你不殺了他以絕後患?你這簡直就是放虎歸山嘛!畢竟現在這裡的生意可是有你的一份子了。還希望你能從大局出纔是,不要爲了一些私人感情從而影響了彼此之間的收入,那樣的話未免有些得不償失。”
清揚猛地睜大了雙眼,突然手腕一沉,擡手便給了朱明志一巴掌,只聽清揚冷冷說道:“朱明志,你給老子聽好了,這裡是老子當家!你只是一個過去式罷了。既然你也清楚這裡的生意有我的一份子,我如何能不清楚?殺了邪神?呵呵,我只怕明天整個金三角都要毀滅於一旦。邪神手下的四大金剛雖然死傷過半,但是仍舊有一大批忠實的手下,想要將她置於死地絕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還有,記住自己的身份,否則的話,休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清揚之所以動怒的根本原因並非是要給犬牙一個教訓,而是他想要就此和他之間劃清界限,從而讓犬牙那些手下得知現在的金三角最大的販毒集團裡自己纔是真正的靈魂人物。當然這需要時間和過程,但是權力的架空勢必要經過一次換血,至於那些不肯歸順自己的,也只能用鐵血手腕來解決了。
犬牙被陳清揚掌摑之後,整個人所遭受的屈辱已經到了極限,他畢竟也是稱霸一方的大哥人物,突然就這麼被人給狠狠地教訓了一頓,若說心裡不氣惱萬分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這時候他卻也並不敢多說絲毫,只是默然點頭。不過有個人從始至終都躍躍欲試,看他那股子狠勁似乎想要將清揚大卸八塊一般,此人便是先前專程前往迎接清揚與紅傑的山林。一個東北的漢子。
陳清揚不再理睬犬牙,徑直帶着依蓮朝着自己的房間裡走去,今晚所生的事情太多了,可以說一切都十分順利,但是在這順利的背後清揚心卻又隱隱生出一絲不好的念頭,他始終感覺似乎在哪裡出了一些問題,但是自己盤桓起來卻又無從查起,當下只得按捺住心的鬱結徑直走向房間之。
那盞昏黃的油燈還在不知疲憊地燃燒着,不時炸裂而開,出吱吱的聲響。房間裡傳來一陣細微的簌簌聲響。清揚放眼望去,此時頓時頭大,這時候他纔想起來牀上還有一對姐妹花兒。依蓮倒是一副不知所謂的神色,他雖然已經與清揚有過合體之緣,但是那終究是在情非得已的情況下,像現在這樣兩人同時默契地走向一張牀上從而同眠共枕,還真的是第一次。
歐洲人雖然開放,但是女人終究有着自己的矜持,再者她從小便受到過良好的教育,當她意識到自己真的要和一個男人開始一段情緣的時候,心難免會有些許激動。
此時依蓮仍舊現房間裡詭異的地方,只是默默地坐在燈前,癡癡地望着陳清揚的背影,那麼高大而又模糊,冥冥雖然能感應到這個男人曾經在自己的生命演繹過極其重要的位置,但是當真想要追尋一些什麼的時候,卻又無從查尋。那種獨特的心情絕非是能說清道明的!
坦白說,在這種充滿了曖昧的環境之下,依蓮的心難免會有所悸動。此時距離先前與清揚合體已經過了數月之久,當初自己所遭受的是前所未有的痛苦,畢竟女人的第一次難免會讓人痛徹心扉,但是經過妊娠初期之後,她竟然開始對男歡女愛方面的事情充滿了期待,沒錯此時此刻的她真的很希望清揚能在自己的身上馳騁而開,好好地、肆無忌憚地愛自己一回。
依蓮看向清揚的眼神絕對是可以用含情脈脈來形容的,只是很遺憾,這廝現今正在腦海裡仔細盤桓着脫身之計。終於,半分鐘之後清揚眼前一亮,笑着說道:“依蓮,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子十分特別的氣味,我怎麼感覺全身上下十分的刺撓(東北方言,癢癢的意思),咱們還是換個地方住吧!並且這黑燈瞎火的,也沒意思不是?”
依蓮一愣,此時並未多想的她頓時懵了,當下十分詫異地說道:“沒有啊,我根本沒聞到你說的什麼怪味。並且這裡的環境多好啊,我很喜歡。黑燈瞎火的不才是那個的最好時間嗎?難道那方面的事情,還要在光天化日之下不成?”
清揚心大急,當下再次說道:“不行,這房間裡挺滲人的,咱們還是離開吧,對了我忘了告訴你聽說這房間以前死過人,真的是非常恐怖。聽我的,咱們換個地方!”
阿依蓮見陳清揚如此堅決,雖然心不願,但是卻也無法多說,只得點頭應允,只是在此時此刻突然生了一個天大的變故!
牀上竟然傳來一聲吱嘎吱嘎的聲響,原來是牀上姐妹二人實在是忍受不了笑意,渾身顫抖了起來。這木板牀最大的缺點無非就在這裡了,當下依蓮的臉色頓時大變。茫然地看着陳清揚,竟然略帶顫抖地問道:“清揚,究竟是怎麼回事?這裡怎麼會有這種響聲?我看似乎有些不大對勁啊!”
陳清揚嗯了一聲,“是啊,是啊,這裡實在是太詭異了一些,咱們還是趕緊厲害吧。”只是很可惜,清揚走不掉了,原因很簡單,依蓮在昏弱的燈光之下看到牀上竟然有一條身影在蠕動。並且那身影十分弱小,打眼一看便是女人的俏麗模樣。
話已經無需多說,處於女人天生的敏感心理,依蓮頓時衝上前去,一把掀開被褥只見牀上靜靜地躺着兩個女人,並且兩女皆是赤身**。全身上下即便是連內衣褲也未曾穿!
依蓮的臉色此時可謂是豐富多彩,從滿懷期待,到驚詫,再到憤怒,最後轉化爲連她自己都無法形容的神情。有委屈也有無奈,更有一種被人戲耍後的哀怨!如果不是她自己親眼所見,絕對不可能想象得到陳清揚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做金屋藏嬌的事情。清揚有別的女人她是知曉的,也並不反對,但是當着自己的面前就做出這麼卑鄙的事情,並且還是一箭三雕,他拿自己當什麼了?
依蓮怒了,絲毫不肯聽清揚的解釋,冷笑一聲之後,不哭不鬧徑直朝着房間外面衝了出去。夜色下的阿依蓮步伐十分輕捷,只是三兩秒鐘的時間便消失在夜色之。清揚可謂是吃盡了女人不告而別的苦頭,當下連忙衝了上去,一把將依蓮摟入懷之。滿臉委屈的清揚無奈問道:“如果這個時候我說並不認識她倆,她們只是走錯了房間上錯了牀,並且她們自己有裸睡的習慣,你會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