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冬季雖然酷冷乾燥,但是好在有暖氣供應,尤其是在“禁地”更是溫暖如春,通常待在家裡不外出的情況下只需穿着睡衣即可。景月朦此時穿着一件連衣裙,下身甚至連絲襪也未曾穿。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緊身小衫,將玲瓏動人的身段完全展現而出。
當然,如此穿着雖然清爽,同樣因爲少了衣衫的阻擋,更是能讓人輕易感受到那吹彈可破的肌膚。頓時兩瓣柔軟的香臀狠狠地擠壓在了陳清揚的腿彎處,在毫無防備之下陳清揚的命根子被狠狠地蹂躪一把,若說不疼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清揚很疼,很疼,一聲類似於尖叫的聲響傳來,同時雙手猛地想要捂住自己的襠部,只是很可惜在輕易下意識地想要保護自己的時候,他忘卻了此時在自己跟前還有着一個巨大的障礙物。景月朦的豐臀完全阻擋了自己的路線,雙手在一個瞬間緊緊地捂住了景月朦的香臀。入手處一片滑嫩,宛若牛奶般溼爽。同時雙手觸摸到一條勒痕,那分明是內褲的邊緣地帶,並且隱隱還能感覺到是蕾絲狀。
陳清揚心的慾火瞬間騰空燃燒而起,下身如同瘋長的韭菜,向上呼呼直衝,瞬間景月朦的股溝處被一個堅硬而筆挺的東東死死地抵住。那究竟是什麼,幾乎是不言而喻的。同樣陳清揚也能感覺到,在自己的跟前彷彿有着一處散着無限芬芳的幽洞,溼熱夾帶着一股獨有的魅力彷彿正在向自己招手一般。
那一刻,陳清揚的心猛地一緊,腦袋一片模糊,他差點直接抽鞭上馬,馳騁沙場而去。好在景月朦在感受到此刻的詭異之後,猛地一掌狠狠地拍在了陳清揚的大腿上,同時擰了一把,嘴上還喋喋不休地說道:“好你個臭小子,不知道把姑媽扶起來啊,你這孩子真是沒大沒小!”
有必要說下陳清揚與景月朦之間的位置。此時景月瓏兩姐妹正坐在陳清揚的對面,而景碧瓊則起身準備去接父母,至於陳清揚則獨自坐在一張木椅上,而幾個孩子則在另外一個房間裡玩耍着。也就是說景月朦面對陳清揚的時候,兩人是絕對孤立的,景月朦背對着衆人,她臉上的神情衆人無法看清,至於陳清揚則因爲有景月朦的阻礙,同樣無法一眼望穿。
於是這一對狗男女開始拋眉弄眼,景月朦先是朝着陳清揚狠狠地眨了兩下,感情是說,這是一個意外,既然生了也毫無辦法,你順着我的套路往下演便是了。陳清揚會意,連忙說了幾聲姑媽抱歉之類的話,不過他愣是不肯站起身,原因很簡單,下身還挺立着呢。這時候如果站起來,兩人之間的姦情那還不頓時給曝光了。
景月朦見陳清揚很上套,也就放下心來,一邊繼續爲他遮擋衆人視線,一邊用那雙嫵媚死人不償命的眼神在清揚的下身掃來掃去,事實上嘴角上的那一抹笑意已經完全將她內心之所有的情思暴露而出。
“我說你啊,這麼個大老爺們兒怎麼那麼孱弱呢,看你吃得也不像是皮包骨頭啊,怎麼我輕輕撞了一下就不行了?你這孩子該不會是想要訛姑媽的錢吧?”
景月朦口口聲聲以姑媽自居,將清揚稱呼爲孩子,這麼做的目的自然很簡單,就是想要當着大家的面將這一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果然在景月朦這麼一捯飭之下,衆人的緊張的心扉也在此時緩緩化解。
陳清揚強行讓弟弟軟了下去,起身裝模作樣地晃了晃腰桿,笑道:“姑媽,其實我還是很健壯的嘛!”清揚說完擡腿朝着景泰與小妖的母親韓冰虹走了過去,不過在經過景月朦跟前的時候,卻用極其微弱的聲音快地說道:“姑媽,真有彈性!”
景月朦的臉蛋頓時一片緋紅,愣是站着片刻回過神來,不過此時神態已經有了一些扭捏,倘若讓他人看到眼前的場景,必定會驚詫萬分,誰能想象女強人竟然也會有今天這般小女兒態的時候?
景泰見陳清揚前來,突然哈哈笑了一陣子,隨即猛地與陳清揚來了一個熊抱,嘴上跟着說道:“好小子啊,你這泡妞的功夫倒是不弱,趁虛而入的本領也是不低,比起老子當年可謂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景泰哈哈一陣大笑,卻完全不曾顧及小妹景月朦的感受,作爲一個採花大盜,絕對的情場老手自然不難看出陳清揚與景碧瓊之間的一些小小的異樣。只是換做常人在面對自己的女婿和親妹妹有一腿的時候,要麼勃然大怒,狠狠地教訓女婿和妹妹一頓,要麼揚家醜不可外揚的精神絕對不聲張分毫,像他這般大大咧咧上來便是一頓獅子吼,並且誇讚一番的可謂鳳毛麟角。
陳清揚裝傻地笑了笑,嘴上說着一連串過獎過獎,順勢接過了景泰手的菜籃子。這廝竟然和韓冰虹一起去買菜去了,真的很難想象這是真實的。不過陳清揚此時心倒是一陣舒爽,實際上來說他們完全可以讓傭人去準備這些事情。但是他們卻從點滴做起,親自爲自己烹飪,這樣的一幕自然代表着更爲深層次的東西,他們是誠心實意將陳清揚當做是自己家人,並且也願意和他分享眼前這樣溫馨的時光的。
陳清揚先前的猜測是錯誤的,因爲韓冰虹並非是生他的氣,相反是責怪景泰太過隆重,向來只有女婿討好丈母孃的,哪裡有讓丈母孃忙前忙後的道理。身爲老總的她少說有十年未曾下廚親自做一頓飯菜了,更不用說親自去到市場買菜。
陳清揚甜甜地叫了一聲爸媽,韓冰虹猛地一哆嗦,臉上滿是詫異的神色,應該說這她現在還沒有完全做好思想準備接受這麼一個上門女婿。倒是景泰不愧是暖場王,給了清揚一拳頭:“臭小子行啊!現在就學會討好老丈人了,你這一聲爸叫得我即便是不想要我寶貝女兒和你處對象,也是不可能啊!這一招狠吶,叫什麼來着?先上車再買票,生米煮成熟飯,容不得你不同意!還是你們這個時代的年輕人好啊,那像是我們當年即便是想要煮飯,都他媽找不到插板!唉,我們都老了!”
景泰的話剛說完,韓冰虹頓時猛地瞪眼:“瞧你那死樣,當着小輩的面胡言亂語。你是不是午又喝多了?我早和你說過的,少喝點酒,別整天沒事就研究些黃段子。真不曉得你這種人是怎麼活到今天的!”
景泰哼了一聲,不過在韓冰虹這個女強人跟前並不敢太過放肆,竟然親自裹上圍裙朝着廚房走了進去。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人走了過來。
較之先前略顯萎靡,終究是大病初癒,不過步伐還算穩健,臉色略沉,冷着臉問道:“你說他是怎麼活到今天的?難不成是從石頭縫蹦出來的嗎?”
此人話音響起的一刻,頓時連同陳清揚等人在內全部鴉雀無聲。沒錯,這個家庭,這一片“禁地”,絕對的核心人物出現了。正是老爺子,景崗山。
景崗山朝着清揚微微點了點頭,隨即伸出大手摸了摸自己重外孫子的小臉蛋,笑着說:“幾天沒見又長大了點,哈哈!”
景泰冷不丁地來了一句:“沒錯,下面確實大了點,這孩子長大了以後怎麼得了,必然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啊!”
景崗山猛地瞪了景泰一眼,後者猛地縮頭,挎着菜籃子躡手躡腳地走進了房間裡。倒是陳清揚覺得這老丈人確實太對自己的脾胃,竟然一把拉住他的手掌,說道:“爸,送你樣東西。每人都有禮物的,而我給您準備的這一份絕對是精品的精品!”
景泰訕訕笑了笑:“我還要做飯,什麼禮物搞得這麼神秘?真對我有那麼大的吸引力?”
“必須地!您那點愛好瓊兒已經和我全說了,我這次所送的東西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哦!保管讓您滿意之極。這裡說話不是很方便,我看咱爺倆還是進房間裡詳談如何?”
“要得!要得!這個是必須要得。”
在衆人的齊齊矚目之下,這一老一少當真是手拉着手走向了另外一個房間,並且兩人心照不宣一副奸笑的模樣就像是多年不見的老友一般,這一幕也確實夠雷人的。倒是韓冰虹罵了一聲不要臉的老東西,隨後一屁股坐了下去。爲什麼韓冰虹會這麼說?原因很簡單,因爲認識景泰這麼多年,他只有在一件事情上會流露出雙眼放光的表情,沒錯,那便是房事上!
陳清揚送的究竟是什麼呢?竟然如此神秘?在進了房間之後,只見這廝一把死死地抵上房門,隨後小心翼翼地從懷抽出一本藍色的線裝書。並且看其樣子十分破敗,顯然已經很有些念頭。
景泰先前還流露出一副不屑一顧的神色,然而當他仔仔細細地翻了一遍之後,頓時猛地一把挑了起來,死死地摟住陳清揚的脖子,大吼大叫,手舞足蹈道:“我的個好兄弟啊,真他媽好樣的,原裝的《肉蒲團》,我他媽找了好多年了!”
6章女神你可還好嗎
何爲《玉蒲團》?這本書在h界與《金瓶梅》可謂是並駕齊驅,共奪日月之光輝。事實上,還是被世人鄙視得多!那些渾身明明充滿了銅臭味,私下裡與自己的女學生勾肩搭背的專家叫獸們一度將此書列爲禁典之一,除卻他們這些所謂的學者可以研究之外,任何人哪怕是看上一眼也是對學的玷污。即便是到現在依然如此!
那麼在此時此刻景泰突然興高采烈地狂跳而起,並且嘴大吼大叫,不難想象瞬間傳入衆人的耳目後會引起怎樣的反應。率先推門而入的正是丈母孃,韓冰虹!這個女強人顯然對自己的丈夫太過了解,此時此刻看到他這副神色基本上已經對一切瞭如指掌。臉上寒煙頓起,氣得渾身顫抖愣是半晌無言。
陳清揚自覺理虧,再者當着自己丈母孃的面前總不能繼續和眼前這個混球老丈人打諢下去,當下訕訕一笑,甩給景泰一個十分曖昧的眼神,隨後快步走向了客廳裡。老爺子此時手持一隻紫砂茶壺,正在閉目養神,清揚不敢放肆,緩緩走到老爺子跟前,隨後小心翼翼地從禮品盒裡掏出一個外觀十分樸素而又黯淡的禮品盒,只聽陳清揚訕訕笑了笑,說道:“老爺子,這是小子孝敬您的!”
景崗山淡淡看了一眼禮品盒,突然那原本平淡無奇的臉上頓時流光溢彩,只見他猛地驚坐而起,臉上堆滿了笑意,問道:“這件禮物倒是讓我很意外,你這個小子一看就是擅長投機倒把的那種。年輕人還是把心態放穩了纔好啊!不過你這一套唐朝的茶具我倒是很喜歡,應該費了不少功夫吧?”
陳清揚呵呵笑了笑,雖然心無數次說着還算你識貨,嘴上卻十分謙遜地說道:“不是的,剛巧我一個朋友是倒騰古董的,前段時間剛收了一套,我看成色還不錯就買下了。這玩意真是唐朝的?那小子五百塊收的,到我手裡也只是翻一番罷了。老爺子,我知道您一輩子清正廉明,如果您實在不肯收下,那麼就給我一千塊。您看如何?”
景崗山淡淡看了一眼陳清揚,終究是笑而不語,最後嘆息一聲:“清揚啊,你這小子心眼實在是太多太多!一千塊,即便是百萬也未必能買得到啊!不過既然你是我的孫女婿,那送我東西也要得。這份情,我心領了!”
陳清揚笑着點了點頭,臉上的神情要多猥瑣有多猥瑣。搞定老爺子這個重頭戲之後,陳清揚開始着手討好丈母孃了。他所送給韓冰虹的東西其實並不珍貴,但是絕對非常稀罕!
那是一盒軟膏,呈現爲乳白色,但是成分十分晶瑩,就像是一層白雪一般閃亮剔透。當陳清揚從懷掏出這麼一個禮品盒的時候,即便是連景碧瓊的臉色也爲之一變。她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到陳清揚竟然會送出這麼一份不明所以的禮物。當下眼不禁有了幾分埋怨的神色!
這要是換做是以前,景月瓏姐妹二人必然會好一番冷嘲熱諷,不過先前兩人各自收了陳清揚一份大禮,此時確實說不出太過難聽的話來,只是靜靜地坐着想要看戲。
陳清揚笑了笑,對着滿臉茫然的丈母孃,笑說:“這東西確實有些寒酸,但還是湊合一下吧。實際上這只是一種護膚品,並且是我自己研出來的。我現在正在着手成立一個醫藥公司,手下有一批先進的研究員,他們在這方面都有着十分高深的造詣。其實它的成分很簡單,天山雪蓮,百年靈芝,千年人蔘,另外還有一種極其神秘的東西,這也是這個產品的核心價值所在。具體是什麼我就不多說了,您還是先嚐試一下看看究竟如何再說!”
韓冰虹一陣錯愕,茫然問道:“現在就要試試?”
“您只管當做是潔面乳,試用一下便是了,這個目前只有一份,是在昨晚上剛剛空運到我手的。絕對沒有任何毒副作用,您儘管試試好了!”
韓冰虹臉上一片狐疑,卻耐不住陳清揚的催促,在瓊兒的極力勸說之下趕到了衛生間,當着衆人的面果真用這種軟膏洗了一把臉蛋。奇蹟隨之而生,前前後後不到二十秒鐘韓冰虹整個人所有的一切爲之改變,可以用容顏煥來形容。究竟這種藥膏神奇到何種程度呢?
其實韓冰虹是一個很會保養的女人,至少美容院她是沒少去,可是終究奈何不了歲月的侵蝕,臉蛋上的皮膚明顯鬆弛了下來,眼角處的魚尾紋也不是淡妝所能遮掩的。但是當她用過陳清揚所送的軟膏之後,原本毫無光澤的皮膚突然變得白皙透紅,並且眼角處的皺紋全部消失一空。倘若用一個詞語來概括的話,那便是神奇,實在是太過神奇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女人更是如此!
韓冰虹的臉上泛起一抹無限的柔情,看向陳清揚的眼神也是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變,臉上一掃先前的寒色,相反極其嫵媚動人。毫不誇張地說,韓冰虹此時少說也年輕了有十歲之多。這時候的丈母孃再看女婿的時候,分明有了無限的喜愛。至於景月朦姐妹三人更是輪番上陣,逼着陳清揚交出配方。
配方顯然是沒有的,但是陳清揚卻許諾等到公司批量生產的時候,一定會每人贈送十瓶。尤其是在景月瓏知曉每一瓶的售價都在十萬元人民幣以上的時候,更是眉開眼笑,差點合不上嘴。
而在這個夜晚,陳清揚同時淡淡說了一句:“法國香水馳名世界,一年到頭不知道在我們國家捲走多少錢財,我們同樣也可以搞一次這樣的圈錢運動。這款化妝品,就以閃亮爲名吧,相信不要兩年的時間,進軍國際市場並非是沒有可能。”
而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這樣一份生意,陳清揚卻同時找了一個合作人,他便是廖無雙。這也是爲何廖無雙會在以後某此國際級富商聚會的時候說出“倘若沒有陳清揚,就沒有我廖無雙”的原因所在!
應該說清揚此次登門造訪是十分成功的,無論從哪方面都爲他贏得了人心,當衆人沉浸在歡快之,景泰獨自一人在廚房忙活的時候。老爺子輕輕招了招手,將陳清揚帶到了自己的書房裡。
老爺子開門見山:“好小子啊,這一手玩得果然漂亮之極,不過對於你出手的大方程度,我還是表示欽佩的。知道我找你來是爲了什麼嗎?”
陳清揚憨憨而笑,他不是傻子,正如景崗山所說的那樣,自己只是一個投機商,身爲投機商,那麼就懂得怎樣在最恰當的時間做最恰當的事情。很顯然,現在並不是自己開口說話的好時機,天知道老爺子究竟要幹什麼?
見清揚裝瘋賣傻,老爺子也不以爲意,“昨晚上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個大概。但是瓊兒的描述未必沒有片面的地方,曾遠山是我一手培養起來的,他而今有什麼想法並不重要,我能將他高高捧起,自然不難將他狠狠地摔到地獄之。我只是想說,這一次你下手未免還是有些狠毒了!曾狂瀾那孩子雖然品行確實和他祖輩無法相提並論,但終究是他唯一的孫子,你這般做法簡直等於要了他的老命啊!”
“我也是沒有辦法,老爺子不是我和您胡吹。我這個人或許一無是處,但是誰膽敢動我的親人,那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剷除之!在這一點上,一定是沒有絲毫商議餘地的。如果您要怪我,我絕對沒有二話,您要打要罵都無所謂!”
果然,即便是景崗山在面對陳清揚這番慷慨陳詞的時候也是無可奈何:“這個事情啊,你雖然做得過火,但是也算曾狂瀾罪有應得。我已經給曾遠山說了事情的經過,他馬上也是要下臺的人了,並不能將你怎樣,這一點你儘管放心。但是也不能完全沒有防範!我的話,你可明白?”
陳清揚笑着點了點頭,不過聽聞老爺子這番話後,心明顯敞亮了許多。
“今天單獨和你談話,其實我已經期待很久了,關於你的要求我已經聽賀委員說了,擔任香港特別行政大使,呵呵這種要求你也能說得出口!這個職位只要我一句話,想要輪到你身上並不難,但是你能保證一定完成任務嗎?英國那些洋鬼子各個心懷鬼胎,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這個事情我會盡力,最大的努力,籤軍令狀也行!”
“那倒不用,我會讓賀委員做你的副手。另外你現在人在高位,又如此年輕,如果我是你的話這麼出力不討好的事情我一定不會做。做人,有時候還是低調一些好!”
清揚心頓時樂了,他當然不能說自己之所以要做大使是因爲自己兩個女人,一方面是爲了儘快搞定獨孤江,從而使皇甫若伊真正逃脫牢籠,另一方面則是爲了心目另外一個女神,葉雨蝶!
往事歷歷在目,心未變,情未了,只是卻已天各一方,其酸楚實在是一言難盡!她,而今可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