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陳清揚臉上所堆滿的笑意,畢寒風心領神會地陪着乾笑兩聲。陳清揚嘴叼着的香菸瀰漫在洗手間內,看着絲絲煙霧氤氳而開,陳清揚甚是陶醉,“兄弟我笑是有原因的,我不知道你爲何要陪着我笑?難道是爲了拍馬屁?”
畢寒風淡淡搖了搖頭:“我並不願意這樣理解,因爲拍馬屁通常是一個貶義詞,我更願意將此當做是一種配合。另外既然你願意收留我,願意與我坦誠相交,我們彼此之間便有了一種利益關係。你剛纔的微笑顯然十分沉入,那是一種會讓人感到全身舒爽地微笑,不難看出必然是遇到一種極其開心地事情,我陪着你開心也是一種必然了!”
陳清揚嗯了一聲,拍了拍畢寒風的肩膀,笑說:“你不僅聰明,並且很會做人我現在現,收留你或許是一件極其正確的事情。收入和風險總是成正比的!爲了體現你的真誠,我想請你爲我做一件事情,不知道你是否願意?這算是你加入到我的陣營所謂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希望你能辦得漂亮纔是。”
畢寒風淡淡笑了笑“這個忙我或許真的幫不了,坦白的說我雖然在這種場所做事,可是卻從來沒找過小姐,更不知道該怎樣去哄騙一個女人,使其愉悅。所以,我看這個差使還是另找他人吧!”
畢寒風先前可是親眼目睹雷管是怎樣被陳清揚騙至另外一個房間的,全天下的男人不好色地除了真正地高僧和得道高人之外,幾乎沒有。可是享受女人也要掌握住一個度字才行,倘若一個人單挑數十位美女,估計換做是誰都會吃不消。
陳清揚見畢寒風退縮也不以爲意,嘿嘿笑了笑,“看我的,其實有些時候即便是面對妓女,也不必非要親自獻身!出來混,主要還是得靠這裡才行。”
見陳清揚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畢寒風笑着點了點頭,他並沒有撒謊,論及經濟學方面的知識,他確實要比陳清揚強上很多,可是論及泡妞把妹方面,他只有甘拜下風的料。難怪有人說,小學生在做老闆,大學生在做苦力,博士生在指揮苦力做並不是很辛苦卻沒有絲毫尊嚴的事情。顯然,這還是有根據的!
陳清揚剛剛走出衛生間的大門,對方那羣見錢不要命的女人頓時便像是見到元寶一樣衝了上來,一個個圍着陳清揚團團轉。其不乏說着“哎呀,陳先生,人家已經迫不及待了呢,好癢好癢,您怎麼到現在纔出來啊!”
雖然天上人間的廁所使用了不少名貴的香水和麝香之類的東東,不過那裡終究是供人方便的地方,論及味道決然沒有尋常農婦家的廚房一半好聞。陳清揚在衛生間少說呆了有二十分鐘左右,真的很難想象這羣女人是怎麼能忍受住這種獨特的味道的。
陳清揚甚是無奈,進了房間之後便被一羣女人死死地包圍住,他先前已經與畢寒風談好了具體的細節。裝作若無其事地看了一眼攝像頭,隨後便開始欲拒還迎半推半搡。
陳清揚的演技絕對不是雷管等人可以比擬的,此時不少女人上前在陳清揚的身上游走而開,似乎想要挑戰他最後的底線。清揚並不大幅度地拒絕,只是在對方將手掌放置在自己的敏感部位的時候,才象徵性地反抗一兩下,並且力道還十分之小。
通常情況下來說,這就表明陳清揚是在做做樣子給別人看,並不代表他真的不想要。這種曖昧地心理學是被這羣賣肉的女人所深蘊其道地。於是乎,衆女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大,甚至已經無數次跨越那道鴻溝,在陳清揚最寶貴的部位開始一次次征戰!
終於陳清揚“怒”了,一聲巨吼之後,大聲叫道:“草你們媽的,一羣臭婊子,你們到底想要怎樣!爺只是來這裡消費的,並不是被你們強(和諧)奸的,如果你們識相的話就趕緊滾來,不然的話我就要報警了啊!”
陳清揚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下體少說也被十餘雙小巧的柔荑所包圍着,這簡直是在賊喊捉賊嘛!一邊享受着別人的愛撫,一邊卻又得了便宜賣乖地聲稱自己是純潔的處男。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在場所有的女人都不會有幾個將此事當真!
果然,只是片刻的功夫,衆女有率先反應過來的,嘿嘿笑了笑說:“哎呀,陳先生人家知道你就喜歡玩暴力啦!如果您真的好這一口的話,咱們姐妹也都是重口味的人,是不會拒絕得啦!”
這女人話音還未落地,頓時有其他人跟着拍手迎合道:“沒錯,沒錯,陳先生您儘管放心,我們都是過來人,什麼場面沒見過!您如果真的喜歡玩暴力,只要消費給的合適,我們是不會介意的哦!”
陳清揚未知可否,只是惡狠狠地說道:“照你們這麼說,感情你們都是小姐,把我當成是嫖客了?並且還是一個在性取向方面十分獨特,甚至有着虐待傾向的嫖客?”
房間裡傳來一陣陣咯咯的輕笑聲,隨後有女人笑道:“那是當然了,我們本身就是這裡的小姐嘛,哪一個來天上人間消費的男人不都是爲了找小姐的呢?你們男人真的好壞哦,總是喜歡欺負人家地同時,還述說自己是多麼純潔善良。好像我們女人天生就是那麼犯賤,總是喜歡你們褲襠裡的那話兒似地!”
陳清揚猛地站起身,滿臉怒容,吼道:“混帳!你們簡直是一羣混帳東西,我做夢也沒想到你們這裡竟然是做這種勾當地地方。虧難我還帶我地好朋友來這裡消費,卻沒想到進了淫窩了!不行,你們趕緊把我朋友給交出來,我現在就要帶着他離開!我可不能壞了我朋友的名聲啊!”
見陳清揚滿臉怒色,衆人也不禁開始詫異了起來,陳清揚的演技實在是太好了,究竟他臉上的表情是真是假實在難以分辨。在場很多女人的心也是忐忑地,究竟他是有着虐待的性傾向,還是他並非在演戲?
茫然,一陣寂靜之後,一個聲音略顯滄桑,長相顯然已經是孩子他媽地女人不冷不熱地說道:“陳先生,您究竟是怎麼個意思,要找小姐的人是你,現在讓我們出去的人也是你,究竟你想要怎樣?”
“汗,我只是要找一個小姐給我的朋友做足療,哪裡知道你們竟然都是做這方面事情的,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現在不是正處於嚴打階段嗎?你們這裡怎麼還有這種勾當,簡直是無法無天了嘛!”
直到此時,仍舊有些許女人搞不懂陳清揚的葫蘆裡究竟在賣着啥藥,紛紛嚷嚷道:“咱們只管配合陳先生便是了,根本不需要說這麼多。姐妹們都是做這一行多年的,怎麼今天都變得這般膽小了?”
陳清揚連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之後問道:“我再確認一次,你們真的都是陪人上牀睡覺的賣淫女?”
“是,我們都是!這一點無需置疑,只是不知道您究竟是怎麼個意思?難道是專程趕過來戲耍我們的嗎?如果是這樣,我估計這個房間你很難再走出去!”
“聽你這話的意思,莫非你們這裡是黑店不成?不行,你們趕緊把錢還給我!一百萬,一個子兒也不能少!”陳清揚愣了愣,隨後恍然大悟,當下流露出一副十分急切的樣子,那場景惟妙惟肖,倒是逼真的緊!
聽到錢這個字,對方衆女也終於清醒了過來,意識到陳清揚確實並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不過這羣女人天生就與錢有着莫逆之交,到了她們褲兜裡的錢,想要再讓她們掏出來,這個簡直比讓唐僧破處還要難上一萬倍!
可別忘了,先前那一百萬只是分給那些伺候雷管的女人,現在來伺候陳清揚的可都是連一根毛都沒落到呢,她們之所以表現出一副任君採擇的樣子,很簡單的原因就是爲了能陳清揚這裡獲得鉅額的報酬。只可惜,她們的願望很無情的被陳清揚猛然間的良知現所打破。
“想要錢?不僅沒門,並且如果你想要從這裡走出去的話,很簡單現在趕緊給我再次拿出兩百萬,否則的話,你便去死吧!”
說話間已經有數人朝着陳清揚圍了上來,先前那個名叫菁菁的媽咪也已經現了這邊的動靜,當下帶着二十餘黑衣大漢衝了進來。這羣漢子個個身上遍佈紋身,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物。也難怪,能在這種場所看場子的,有幾人是正經人家!
陳清揚表現出一副膽怯的模樣,死死地抱着手的黑皮箱:“你、你們想要幹什麼?告訴你們,我絕對是不可能給你們錢的,即便是殺了我也不可能!這些可都是我辛辛苦苦賺來的血汗錢,絕對不能輕易到你們手!”
“哼哼,我看這個似乎你說得不算吧?既然來消費了就要付賬,也不去打聽打聽想要來我們賬,可能嗎!這裡可是天上人間,全國第一高檔會所!”
有三五個女人想要爭奪陳清揚手的箱子,清揚就是不肯放手,對面那羣漢子火了,上前便朝着陳清揚的小腹狠狠地踹上一腳。
想要打陳清揚,對方即便是再修煉一萬年也休想,不過爲了使自己的表演更加形象逼真,清揚還是象徵性地讓對方的腳踢自己手的箱子,清揚象徵性地朝後倒了下去,一直睡在了牀上,這才猛地彈起。
不過此時陳清揚整個人身上的氣質已經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他的臉上完全是一副鐵青地神色,眼神更是犀利之極,死死地盯住對方的臉頰,過了許久之後掃視衆人才冷冷說道:“你們究竟想要幹什麼?難不成想要搶劫不成?”
“沒錯,老孃就是要仗勢欺人,就是他媽(和諧)的想要搶劫你,還他媽號稱陳大老闆,我告訴你,不拿錢來,老孃今天就廢了你!”
“我要見你們老闆雷萬霆!我認識他,讓他出來說句公道話!”
“想見我們老闆,簡直做夢,即便是老天爺來了都不行,兩百萬,少一毛都不行!”
隨着叫喊聲越來越強烈,陳清揚連連說了三聲好,向後退了退掏出了隨身攜帶的手機,只聽他淡淡說了聲:“帶着你的人上來,今晚我要讓天上人間變成*人間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