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憨聽聞陳清揚的話納悶不已,好端端地爲何要去找小姐?大哥這麼多女人,並且個個如花似玉還有去找妞的必要麼?這不是純粹地扯淡麼!
不過大憨天性有些迂腐,以爲是陳清揚故意不想帶自己,心稍微有些委屈,說道:“大哥,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就不能去啊?雷管爲什麼就可以?”
陳清揚笑而不語,只是敷衍道:“好好做事,現在你也可是政府官員要時刻注意形象,和下屬要搞好關係,不要再像以前那般沒腦子。這是去嫖娼,犯法的,我能帶你去做犯罪的事情嗎?當初你跟着我的時候我就下決心要將你帶到正道上!那些話你忘了,我可還記着呢!”
陳清揚稍微忽悠了一把,大憨竟然信以爲真,當下嘿嘿笑了笑,連連應是,便回警局忙活去了。見陳清揚臉上稍顯疲倦,景碧瓊起身輕輕爲陳清揚揉捏着太陽穴,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第一天上班就遇到煩心事了?”
“煩心事倒是沒有,開心的事情就有很多。上海不愧是骨灰級的大都市,任何一人在這裡的勢力都是盤根錯節,想要一一剷除實在有些困難,最好的方法莫過於連根拔起!”
對於陳清揚這個建議,景碧瓊不知該如何回答,只是呵呵輕笑了兩聲,在外她是一個可以影響國家命運的女人,但是在家裡她絕對不願意參合到自己男人的決策之。從這裡也不難看出她的賢惠與善解人意。
飽暖思淫慾,這話誠然是不假的,又是喝茶又是吃夜宵,隨後又喝了一杯蔘湯,大冬天的陳清揚不禁也有些熱汗直冒。眼前有如此尤物,倘若不知道採摘的話,那陳清揚可謂是天底下第一大混蛋了,陳清揚嘿嘿一聲淫笑,隨後朝着景碧瓊投來一個曖昧的眼神,這種眼神所代表着的景碧瓊自然知曉。
面對陳清揚整個身子大幅度向前採取壓迫性的進攻,景碧瓊稍稍有些迷亂,在陳清揚雙手不停地進攻之下,景碧瓊已經潰壩不堪,她初嘗禁果,可是好景不長,便與陳清揚之間生出矛盾,隨後各奔東西。現今再次重逢,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是極其渴望的。
瓊兒的呼吸已經愈粗重,臉上一片緋紅的神色更是惹得陳清揚心瘙癢不已。清揚長舌橫掃,吻過晶瑩粉嫩的耳垂,雙手在一對飽滿出揉捏着,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偉岸與美妙。兩人足足在沙上纏綿許久之後,終於在陳清揚再也難以抑制內心那一團慾火的時候,陳清揚豁然起身,隨手將景碧瓊攔腰抱入臥室之。
不過就在陳清揚想要再次深入交流的一刻,突然景碧瓊雙手死死抱住陳清揚的手掌,她雖面紅耳赤,卻一字一頓地說道:“洗一洗,否則不可以!”
洗一洗,這三個字在此時此刻着實有着太多的嫵媚,這是陳清揚所難以忍受的。清揚企圖強行分開瓊兒修長的**,卻不想她雖然失去了理智,但是卻沒失去最基本的自我保護。陳清揚心好不鬱悶,只得出一陣仰天的感嘆,隨後衝入了浴室之。
波浪式的浴室裡流水潺潺,陳清揚胡亂洗了一把熱水澡,連睡衣都未曾穿便撲入房間之,然而讓陳清揚做夢也沒想到的是,此時原先身着睡衣的景碧瓊沒了。只見她正穿着一件護士裝朝着自己勾着手指,臉上盡是前所未有的嫵媚之色。
陳清揚心咯噔一聲,心想到:“這妮子倒是學會浪漫起來了,沒想到竟然會和自己玩起了制服,不過老子喜歡!”
陳清揚排山倒海的攻勢瞬間征服了一切,不過就在最後關頭,陳清揚一邊摸索着前進,一邊嘿嘿問道:“親愛的,我喜歡現在的你多一點。”
後者咯咯笑了笑:“護士雖然嫵媚溫柔,不過也有邪惡的時候,比如也會拿着一把鋒利的剪刀,隨後咔嚓咔嚓……”
陳清揚冒出一聲冷汗,不過最終還是迎難而上,成功解決了問題,按照陳清揚的話來說,士可殺不可辱,即便是死也要做一隻風流鬼!更何況死在女人的褲襠裡,那是何等幸福的事情?
清晨,金黃色的的陽光映照在雪地上,反射出大片耀眼的白光,穿過窗簾投入陳清揚的眼簾,後者緩緩起身,房間裡除卻景碧瓊身上所散出的陣陣體香味,哪裡還有半點蹤影。不過就在清揚茫然的當口,突然景碧瓊身着一件粉紅色的連衣裙嫋嫋走進了他的視線,“讓你昨晚上逞能,一夜不停地索愛,現在起不了牀了吧?”
這個世界上很多男人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種,但是唯獨畏懼女人說自己那方面不行。這對於一個男人而言可謂是最最凌厲的諷刺,是任何人都難以承受的。自然更不用說陳清揚了!
陳清揚猛地翻身,隨後像是一尊雕像一般死死地壓住景碧瓊的嬌軀,用自己的下身惡狠狠地頂在瓊兒隱秘的部位,臉上堆滿了淫蕩的笑意,嘿嘿說道:“信不信,只要我願意,還可以和你奮鬥一天一夜?”
景碧瓊一把敲打在陳清揚的胸膛上,擺了擺手說:“行啦,人家求饒行了嗎?煲了一鍋小米粥,是你老家開原的小米,你嚐嚐是不是合你口味。昨晚上清揚已經見識到瓊兒的手藝,絕對的沒話說,只是沒想到這小小的女人竟然將一切都考慮得仔仔細細,不管是在外還是在內都堪稱是極品女人。
身處在這種環境之,想要不幸福,真的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接連喝了四大碗小米粥的陳清揚直呼過癮,在上海這段時間一來吃的無外乎就是海鮮肉類的東西,想要吃一些正宗的東北菜,這簡直是一種奢侈。
見陳清揚吃得津津有味,瓊兒臉上的笑意更加深濃了些許,“怎麼,想要我誇誇你麼?雖然這小米粥稍稍欠了些許火候,但是看得出做得還是相當用心的,作爲獎賞今晚老公就少弄你幾次好了,你也知道的,女人這方面做多了總是容易得婦科病!”
“呸呸,誰要你誇獎了?虧難你也算是個男人,怎麼臉皮竟然這麼厚!不過感謝我就免了,那壓根就用不到。我這手藝也只是跟一個開小飯館的夫婦學的。如果下次有機會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帶你去看看那戶人家。現在外地人在上海做生意很難,主要是這裡的城鄉觀念太過深厚,上海人本身固有的小家子氣還有那種優越感是難以逾越的。因此他們的生活並不是很富足。”
陳清揚淡淡點了點頭,“你安排下吧,午我們一起過去吃飯好了,另外將堂哥和大憨他們都帶着。對於他們而言,現在能吃上一頓東北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對了老公,昨晚上你那個手下已經被我們家的保鏢給控制住了,他說自己叫雷管,是你的司機。”
陳清揚撲騰一聲坐了起來,瞪大了眼睛:“啥?把雷管給扣住了?他是我的兄弟!你以後讓你那些保鏢離我遠點,再他媽動我的人,小心我要了他們的腦袋。”
很多人或許會詫異憑什麼陳清揚有這麼好的狗屎運,手底下總是會凝聚一批又一批人才,其實這個並不是很難理解。他從來不把爲自己工作的人當做是手下,只是將他們當做是自己的朋友甚至兄弟,連一個個稍稍有一技之長的雷管都視若兄弟,這種人想要在以後不有所作爲,那可能嗎?
陳清揚親自帶着景碧瓊前往找尋雷管,好在他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在後期保鏢們知道他是自己的手下後,便爲他安排了住宿的地方,一大早又有專人爲他送來飯菜。在陳清揚的堅持下,衆保鏢不得不向雷管道了歉,也算是給足雷管面子了。
畢竟那羣人可都是真正的大佬啊,南海保鏢,走動掛着警備車牌號的牛人,你見他向誰道過歉?更別說是一個區區司機了!
陳清揚坐着加長賓利趕到警局的時候,這一次門衛們顯然都已經聽聞昨天晚上生的事情,不僅在第一時間打開大門,一個個挺直了腰桿,臉上寫滿了各種歡迎。只是可惜,對於這種諂媚,陳清揚向來是不在乎的。
陳清揚趕到警局的時候已經是正午十點半,沒辦法他是大Boss,是領導,想幾點來上班邊幾點來,絕對沒任何一人膽敢找尋他的麻煩。不過這個世界上從來不缺乏不開眼的人,眼前正有那麼幾位。
陳清揚趕到辦公室的時候,剛剛推門而入的一刻,沒想到外面瞬間衝入十餘人之多,只聽其一人亮出證件,大聲吼道:“陳清揚,我是市紀委的常委,糾風辦主任姚琛,現在我正式宣佈市政府與市紀委共同下達的件,你因涉嫌濫用職權,涉嫌毆打政府公務人員,涉嫌徇私枉法,涉嫌營私舞弊,涉嫌非法執政已經被雙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