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揚此時正沉浸在深吻之難以自拔,葉雨蝶的曼妙與多情與景碧瓊有着實質性的差異。景碧瓊的熱情奔放雖然讓陳清揚一度沉醉不已,但是卻又讓陳清揚在享受的同時少了一絲神秘感。男女之間的事情,雖然大刀闊斧坦胸露乳更容易讓人忘乎所以,但是那畢竟是一種蒼白無力的快意,少了一層朦朧的意味也就少了一份期待,少了一份神秘感。
葉雨蝶無疑是矜持的女人,雖然她閉月羞花的容貌使得她身邊不乏追求者,並且這其不乏優秀的政客或者商界新秀,但是卻從未有一人真正讓她怦然心動過。更多的時候葉雨蝶是將自己關在房子裡,一個人默默舔舐着自己心的悲慼。自小失去父母關愛的她,天生就與常人有着太多的不同。當年的一幕在她心留下了太多的心理陰影,她從未忘卻過自己只是一個被人一度拋棄的人,而這也造就了她懦弱的性情。
一個從未和男人拉過手的女人,突然間面對一個男人宛若狂風暴雨的攻擊,心怎能不生出萬千澎湃?而這種澎湃又怎能不一度讓自己意亂神迷?葉雨蝶完全是下意識地揮舞着自己的纖纖細手,企圖將陳清揚推至一旁,然而這種無力的反抗更加襯托出她羔羊一般的本性,同時將陳清揚心的火焰熊熊燃燒而起。
陳清揚肆無忌憚地轟炸着葉雨蝶周身上下每一處緊要的位置,那些神秘的地帶在陳清揚的炮轟之下也終於漸漸裸露而出。一抹抹雪白深沉地刺激着陳清揚的感官,深吻已經再也難以滿足陳清揚,那雙大手猛地繞過葉雨蝶光滑的脊背,一把穿過襯衫直接探入那雙飽滿的邊緣所在。陳清揚竭盡全力地撕扯着,無心感受陣陣輕柔的美妙,彷彿生怕葉雨蝶會從自己身邊蒸一樣,此時的陳清揚腦海僅有的意識是佔有她,以後的她便再也無法從自己的手掌之逃脫,與自己永不分離。
陳清揚的粗暴已經讓葉雨蝶深感窒息,她已經清晰地意識到今晚的結局,那絕美的臉頰不再是一片蒼白,相反泛起一絲絲潮紅的色彩。緩緩地合上雙眼,靜靜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來。有畏懼,也有一抹淡淡的期待。
終於,陳清揚將葉雨蝶攔腰抱起,隨後狠狠地將其撲倒在牀沿上,迫不及待地將大手伸向了那永恆美妙,令人無限嚮往的神秘地帶,然而就在此時突然一聲碎裂的聲響傳來,陳清揚還未來及有絲毫反應,頓時一拳朝着臉頰急奔來。這一拳力道甚猛,陳清揚短暫時間內壓根無法還擊,只得將葉雨蝶橫操而起,放置在自己胸口的位置,同時一股波能朝着那拳頭狠狠砸去。
兩股力道皆是剛猛無比,那黑衣人顯然未曾想到陳清揚竟然如此巧妙地躲過自己原本以爲無懈可擊的重拳。那黑衣人身板微微凝滯,只見他緩緩舉起右手看了一眼。最唸叨了一聲:“有點意思,不錯,不錯!”
陳清揚連忙將西裝披在衣衫半解的葉雨蝶身上,將其往身後一推,眼閃過一絲陰冷,呵斥道:“你是誰?爲何會出現在這裡?”
黑衣人嘿嘿乾笑一聲,淡淡望了一眼葉雨蝶,笑道:“果然是風流種,有什麼樣的老子就有什麼樣的崽。不過你的品位比你老子當年好多了,你老子當年找的女人也就是你娘只是個病秧子。不過就是那病怏怏的模樣卻依舊迷倒衆生,實在想不到這一切究竟是爲何。”
直到此時陳清揚這纔有空去打量對方,那人頭顯得很是凌亂,披散在額前,像是百年老樹枯枝分叉,焦黃焦黃的散着一陣陣惡臭。那張臉上皆是傷疤,疤痕捲起形成一團一團的褶皺。其右臉更是有一層層死皮垂在臉頰上,甚至還有一股股綠色液體舀舀而出。
毫無疑問,這是一張極其滲人,甚至令人指的臉頰。葉雨蝶心好奇,試着偷偷張望一眼,頓時出一聲尖叫的聲響。即便是藝高人膽大的陳清揚也不由得心底倒抽一口涼氣。不過最近陳清揚見到的種種光怪6離的事情也着實太多了點,因此這時候對這黑衣人醜陋無比的長相也就見怪不怪了。
陳清揚哼了一聲,冷笑道:“我不管你是誰,但是現在請你立刻出去。我不想當着自己女人的面和人動手,她暈血。有點自知之明的就趕緊滾!”
黑衣人似乎未曾聽到陳清揚的話一般,眼流露出一絲深邃,良久才說道:“你是不是說我的長相太過難看了點?是不是想要諷刺我,謾罵我?”
陳清揚差點沒給氣笑了,“你這人倒是識趣得緊。你說你吧,長得醜不是你的錯,大半夜的穿着一身黑衣出來嚇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長得不難看,就是磕磣,就是讓人一眼看後感覺滲得慌。好了,你已經知道答案了,是不是可以滾了呢?”
黑衣人似乎被陳清揚刺激到了一般,渾身猛地一陣顫慄,眼神愈變得深邃,死死地盯住陳清揚,冷冷說道:“現今我的模樣確實嚇人,這一點似乎我也已經清楚了。可是二十年前的我卻並非如此,那時候不敢說是玉樹臨風,好歹也算是麪皮白淨長相斯。當年我有一個可愛的妻子,更有一個細皮嫩肉的寶貝兒子。我過着與世無爭的生活,可是這一切卻在一個深夜化爲烏有。孽畜,這一切的原因都在你的父親!是他,就是他害得我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倘若不是因爲他的出現,現在的我依舊生活在幸福之。你說,他是不是該死?”
陳清揚無語地搖了搖頭:“對不起,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父親?我父親只不過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一生背朝黃土面朝天,就像你說的一樣過着與世無爭的日子。看得出你也算得上是個高人,怎麼思維就這麼愚鈍呢?我倒是真的很想知道,這一切究竟是爲什麼,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是怎樣害得你家破人亡的?你不會是找錯人了吧?”
那人一陣癲狂的大笑,森然說道:“我會弄錯?將我害得永生不得安寧的仇家我會搞錯嗎?既然你那死鬼老爹現在不知身在何處,那這一切的罪責就統統加你你身上好了。陳清揚,今日,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原本陳清揚還以爲是對方搞錯了,卻不想此人竟公然喊出了自己的名字,這就由不得陳清揚不去細細品味一番了。而對方壓根就不給陳清揚半點沉思的功夫,突然魅影一閃,一道磅礴的力道朝着陳清揚的面頰席捲而來。陳清揚擔心身後葉雨蝶受傷,不敢閃躲,鐵拳猛地一揮夾帶着一絲波能轉化的力道朝着那人同樣轟了出去。
那人顯然已經有所準備,不似先前那般魯莽,兩人撞擊之下頓時出一聲巨響,黑衣人此時傲然挺立當場,陳清揚卻分明感受到一股鑽心的疼痛蔓延而開。那人的拳頭簡直比鋼鐵還要堅硬,波能轟炸過去後受到劇烈的反噬,朝着自己胸口猛地奔來。好在陳清揚再次分出一股波能朝着反噬的力道迎了上去,兩者相撞這才相互抵消。
眼見陳清揚向後連連倒退,黑衣人一聲怒喝“不自量力!”,隨後身形宛若大鵬展翅,一對拳頭朝着陳清揚兩鬢太陽穴的位置,狠狠地砸了過來。
陳清揚一把將葉雨蝶推倒在地,頭顱順勢一偏,手掌心握着一股比先前雄渾十倍以上的波能球,壓根不假思索地朝着黑衣人揮了出去。
波能無形無色,尋常人只能感受到它雄渾的力道,壓根就難以辨別具體的方位。當波能距離黑衣人尚有十餘公分的時候,黑衣人這纔想到伸手格擋。然而這一切已然來不及,波能巨大的力道瞬間在此人胸前炸裂而開。
那人身板雖然強硬,但是在十倍的波能轟炸後,卻也難以抵擋,撲哧一聲那精鋼打造一般的前胸突然裂開一個碩大的傷口,鮮血嗤嗤向外冒着,嚴格意義上來說這甚至不能算作是鮮血,那分明不是殷紅的顏色,從此人身體上所流出的只是一團團深綠色的黏液。
黑衣人抗擊打能力即便再強,被陳清揚如此蹂躪一頓也是難以承受,當下一聲刺耳的嘶吼,眼閃起綠色的精光。而那被陳清揚所撕裂的上身,所露出的肌膚上竟然有這一片片鱗片。他儼然已經脫人的概念,撐死也就是個半獸人。並且,看他對陳清揚那股子恨到骨頭的怒意,似乎和陳建安當真有着頗多淵源。然而這一切究竟是真是假?老實巴交的陳建安,難道是世外高人?無可置疑的一點是,這話無論怎麼說都讓人覺得太過匪夷所思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