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官冰雪冷冷地瞪視一眼廖無雙後,後者再也不敢妄動分毫,直到整場酒席結束的時候,才慌忙藉口接電話離開酒桌。一直走了很遠,與上官冰雪足足有二百來米的距離,廖無雙這才感覺到心略微好過些許。這個女人不簡單,她的不簡單不僅僅在於羨煞旁人的身材和長相,更在於那讓人窒息的眼神。
酒足飯飽的胡耀華與陳清揚寒暄良久,這才依依不捨地起身,不知怎的,在陳清揚的身上突然就莫名其妙地找尋到自己兒子當年的身影。一種莫名的親切,長久地縈繞在胡耀華心頭,也正是因此才使得胡耀華對陳清揚青睞有加。
“清揚,剛纔無雙那小子在,看的出冰雪這丫頭對他挺有成見我就沒能好意思介紹給你認識。清揚,這位是上官冰雪,我一位老友的女兒。希望你們日後能多親近親近。”
陳清揚笑着點了點頭,並未多說一言一語,畢竟剛纔廖無雙這個前車之鑑擺在自己跟前。那上官冰雪顯然是要裝酷到底,不會搭理自己分毫,卻也沒有必要去多加搭訕。一時間竟是看也未曾看對方一眼。
陳清揚此時的態度讓上官冰雪煞是詫異,一對狹長的眼眸微微一皺,尋思了少許後竟然主動伸出纖纖玉手。這個動作即便是連胡耀華也同樣頗感詫異。陳清揚與胡耀華之間並沒有太多的利益可言,因此也完全用不着巴結他身旁的人。不管你是他老友後人,還是掌上明珠,和自己都沒有半點關係。自己說白了就是一陪客的,遠遠沒有必要去做那些溜鬚拍馬的事情。
陳清揚只是伸出指尖與其輕輕一碰,隨後火撤回,他可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陳清揚正在暗自尋思如何找個藉口閃人的時候,上官冰雪卻突然開口了。她的聲音很是輕盈,有一種飄渺的意味參雜其,“胡叔叔,臨行前的時候父親說您爲我找了幾位高爾夫運動員做陪練。不知是真是假?我看這人四肢達頭腦簡單,倒是有做運動員的潛質。您所說的是不會就是他吧?”
胡耀華瞅了瞅上官冰雪,再深深看了一眼陳清揚,完全忽視了後者哀求的眼神,彷彿從覺察到一絲貓膩般,點了點頭故作深沉地說道:“不錯,確實是有這麼回事兒!雪兒你若是現在不累的話,我這就可以爲你安排一場比賽。有興趣嗎?”
上官冰雪呵呵一聲冷笑:“原本我還以爲是和胡叔叔打球呢,倘若是和胡叔叔打球的話那便沒有興趣。但是和眼前這個男人打的話,我就很有興趣了!喂,你敢接受我的挑戰嗎?”
陳清揚此時在心叫苦不迭,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嘛,自己好端端的沒有招誰惹誰,怎麼就深陷這汪泥潭之難以自拔了呢!陳清揚甚是無語地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我不會。你若是想玩的話,可以找剛纔那位帥哥。他的球打得很棒!”
上官冰雪搖了搖頭,流露出一種和陳清揚有的一拼的微笑:“不,我對他沒興趣,對你很感興趣!你不會是怕輸了丟面子吧?”
“激將法,完全忽視,說了不玩就是不玩,你再怎麼激我也是無用。”
“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陳清揚牛脾氣也隨之上來了,冷冷地望了一眼上官冰雪,笑道:“殺我?未必!”
上官冰雪哼了一聲,猛地從袖管裡抽出一條綵綢,手腕一抖,那綵綢宛若是一條飛舞的長蛇般朝着陳清揚的喉嚨急奔來。陳清揚的度奇快無比,連人帶椅向後猛地仰去。同時一股波能噴而出,朝着綵綢猛地擊打而去。與此同時陳清揚裝腔作勢地揮了揮肩膀,那模樣倒是給人一種用拳頭擊飛綵綢的假象。
綵帶並非輕柔,相反堅硬如鐵。一團波能與綵綢相互撞擊之後,出叮嚀的聲響。隨後就見綵綢猛然撞向亭臺的柱子上。砰地一聲巨響,那柱子頓時碎裂兩半。一時間石屑紛飛,情景甚是駭人。好在八角亭造得十分結實,碎裂一根木柱之後只是晃了兩晃,並未倒塌。否則連胡耀華與何萬年同樣也要隨之倒黴。
陳清揚見戰鬥升級,心不想再纏鬥下去,腳下力,整個人瞬間朝後猛地倒飛而去。就見陳清揚擺了擺手說道:“上官小姐,你是不是瘋了,我又他媽沒得罪你,至於對我下黑手嗎?心如蛇蠍的女人!”
上官冰雪的眼傳來一絲讚賞之色,只聽她淡然說道:“很好,剛剛認識我就猜到了我的外號。不錯,我的外號確實是叫毒蠍。怎麼,你怕了?”
“怕你個卵!我管你是毒蠍還是竹葉青,總之這都和我沒關係。上官冰雪,我沒得罪你,也希望你不要再糾纏不休。胡叔叔,我下午還要回東北,就不多加打擾了。等我處理完一些閒雜事情定然前來賠罪。小侄告辭了!”
陳清揚想走,然而上官冰雪像是和他較上真了一般,淡然笑道:“想走?哪裡有那麼容易!虧你好意思說沒有得罪我。胡叔叔向你介紹我的時候,爲何你看也未曾看我一樣?莫非你以爲我配不上你?”
陳清揚心早已開始了罵娘,迫於胡耀華的面情這才淡然說道:“誰說沒看你了,我這人斜視不行嗎?麻煩你搞清楚胡叔叔是介紹我們認識,不是給我們介紹戀愛。你不要將這兩者混爲一談好不好?”
“我混爲一談?好好好,我們動手不動口,你若當真是個男人,那就別逃,咱們重新來過!”
“不,君子動口不動手。再者說你長得這麼嬌滴滴的,倘若一不小心將你那如花似玉的小臉蛋給碰花了,我豈不是罪大惡極。更糟糕的還在後頭,倘若你從此嫁不出去我還不是要娶你一輩子?上官小姐,說句您不愛聽的話,你的長相倒是不錯,但是也僅僅只是不錯,但是您的品味以及您的性格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倘若你有點自知之明的話就請讓開,我真的不想也不習慣對一個女人大開殺戒!”
上官冰雪被陳清揚氣了個半死不活,那豐碩的嬌軀上一對飽滿不停地搖搖晃晃,給人一種波濤洶涌的錯覺。就在陳清揚愣神的當口,突然上官冰雪輕柔地問道:“好看嗎?”
“好看,當然好看!是個男人都說好看。”陳清揚說完這才意識到自己失神,就在他大驚之下想要躲閃的當口,上官冰雪並未對自己動手。相反在那冰山般的容顏擠出一絲淡淡的冷笑,說道:“淫賊,倘若你真覺得好看的話,不如我們打個賭好了。照顧到你是男人,又是個懦弱的男人,那我們就不在拳腳上做個了斷。我們去打球如何?倘若你贏了我,我就讓你摸一把,也讓你感受下它的曼妙和彈性。而你如果輸了的話,你就跪下給我磕頭,喊一聲姑奶奶!你看如何?”
上官冰雪的話讓陳清揚詫異半晌,她究竟是怎樣的個女人?一會兒扮酷,裝深沉,一句話不肯說,一會兒突然嫵媚之極,露出一種**的神色,一會兒卻又突然變成**蕩婦,說着一些露骨的話。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不僅僅是奇妙,更是一種徹頭徹尾的折服,讓人徹底爲她的百變性格而動盪不安。
面對如此具有誘惑的條件,是應允還是拒絕?陳清揚不色,但是卻也知道女人,尤其是這種極品女人想要一親芳澤有着怎樣的難度。作爲一個男人,倘若面對這種絕色女子的挑逗下,依舊選擇沉默,那未免顯得太過娘們了些。
只見陳清揚露出一個極其淫邪的笑容,以一種極其霸道,極其浪蕩的語氣嘿嘿說道:“既然你如此想要讓我的球棍嚐嚐你的深淺,今晚就讓我們決一死戰,不死不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