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吧。”
裴月注視着眼前的大貨車說了一聲,就直接下了車,隨後陸辰,古飛還有戒色也是紛紛下車,其餘的車子中也是走下來一道道身影,全部都是星閣成員,其中有着多位星閣內閣的強者,還有一部分龍組成員,乃是爲了專門對付血夜組織的,就是要確保萬無一失的拿下他們,得到基因病毒。
嗤嗤——
一陣陣刺耳的剎車聲響起,兩輛大貨車也是被面前的一大羣人給直接逼停了,貨車上的兩個西裝男人看着外面這一大羣人也是眸子一凝,臉色一變,帶着一絲緊張的神色。
貨車停下,這兩個男人又走了下來看着陸辰等人道:“各位是?”
“我們是奉命檢查所有離開蘇杭地區的車輛安全。”
陸辰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說道。
“可是之前不是已經有人查過了嗎,而且我們可是白氏集團的人,今晚運輸一批白氏集團的重要貨品,時間耽誤不起。”
西裝男人連忙開口說道,語氣中有着一絲警示的味道。
“這個和我們沒關係,打開後車門,現在對你們的貨車進行檢查。”
陸辰開口說着,隨即裴月和古飛皆是揮了揮手,頓時身後一羣星閣和龍組成員紛紛上前,把兩輛貨車都給包圍起來了,武器都拿了出來,一臉戒備警惕的神情。
“你們……”
看到這裡,兩個西裝男人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臉色大變,神情顯得無比緊張。
陸辰卻是眸子一凝,身子猛地躥了出去,烈火劍猛地出現在手中,灌輸着玄陽真氣,劍芒大放,一劍對着其中一輛貨車的後面就狠狠的斬了出去。
轟!
火紅色的劍芒落下,轟隆一聲,整個貨車後面車廂直接爆炸開來,裡面木箱子也是紛紛破碎,傳出數道慘叫聲,隨即從車中衝出一個個身穿黑衣有着血紅色夜字圖案的人影,正是血夜組織的成員,另外一輛貨車上也是躥出一道道血夜組織的成員身影,足足有着四十多人。
“陸辰!”
一道充滿無盡殺意的聲音炸響,一道血紅色的身影躥了出來,正是血夜組織五大血王之一的邪王,一雙血色的眼眸注視着陸辰,渾身散發着可怕的血煞之氣。
“沒有想到又見面了,看起來有段時日不見,你倒是進步了不少?”
陸辰看着邪王露出了一抹笑意吐道。
從一開始在金三角山脈的難以抵擋,到之前他已經幾次擊敗過對方了,現在他已經不太把邪王當成真正的對手了。
“看來你是專門和我血夜組織作對的,每次都來找我們麻煩,今天我就徹底了結你。”邪王聲音冷冽的吐道,眼眸充斥着冰冷的寒芒,渾身涌動着龐大邪惡的血煞之氣。
可怕的力量爆發出來,邪王身形率先朝着陸辰攻擊而去,雙手化作利爪對着陸辰狠狠的抓了過去,漫天的血色爪印出現。
陸辰則是揮舞着烈火劍攻擊而上,同時裴月和古飛也是齊聲喝道:“拿下他。”
頓時星閣和龍組成員直接衝了上去,和血夜組織的成員激戰在一起。
“又可以戰鬥了,正好疏通疏通筋骨。”
戒色一臉躍躍欲試的說着,面對着這種場景有些興奮,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是一個出家和尚。
一個箭步,戒色就衝了上去,渾身涌動着佛光,強大的力量爆發出來,兩個血夜組織的合一境高手就被轟飛出去。
此時,陸辰和邪王兩人已經徹底的激戰在一起,雙方都是拿出全部的力量,想要致對方於死地。
烈火劍訣爆發出來,漫天的火焰劍芒,攻勢無比強大,加上烈火劍作爲靈器的威力,使得陸辰戰鬥力也是持續上升。
而邪王作爲血夜組織的五大血王之一的存在,一身戰鬥實力也是十分強悍,各種秘法招式也是層出不窮,渾身那股邪惡的血煞之氣宛如血魔宮的人一般,血氣涌動。
一道道血色的爪影遍佈整個虛空,無數的血色爪影對着陸辰籠罩而去,和烈火劍芒碰撞在一起,發出陣陣轟鳴聲。
雙方的戰鬥瞬間就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戰鬥出了強大的火花,勁氣能量四射,可怕的力量溢散開來。
嘭嘭嘭!
一連串的轟鳴下,雙方的身子也是蹬蹬蹬的後退着,邪王的臉龐帶着一抹蒼白的神色,而陸辰的氣息也是有點紊亂,體內的九轉玄陽訣運轉起來,所有的玄陽真氣和真元全部爆發出來,烈火劍劍芒大放。
“破!”
陸辰爆喝一聲,一劍灌輸着全力對着邪王狠狠的劈出,巨大的劍芒爆斬而出,邪王眸子一凝,也是聚集着全力迎戰着陸辰這一擊。
轟!
兩股最強力量轟擊開來,勁氣瞬間衝擊着虛空蕩漾出漣漪,雙方再次後退着。
而這時陸辰卻是感覺體內的真氣突然躥動起來,通往合一境後期的那層隔膜彷彿即將要破裂開來,體內的真氣頓時咆哮而出。
陸辰的臉色一凝,眼眸帶着一絲驚異的神色,不過不等陸辰多想,體內的真氣已經徹底紊亂竄動起來,在全身經脈竄動着,正是境界突破到合一境後期的跡象。
“戒色,給我護法!”
陸辰直接大喊了一句,身子就盤坐而下,連忙聚心會神運轉體內的功法,開始調動着那暴漲的真氣朝着合一境後期的境界衝擊。
“居然要突破了?”
看到這裡,邪王的眸子也是露出了一絲驚詫的神色,陸辰僅僅合一境中期的實力就讓他難以應對,如果再突破一層,那他豈不是要再次落敗。
想到這裡,邪王眼眸閃爍着猙獰的殺意,身子猛地朝着陸辰衝了過去,想要趁着對方正在突破實力的時候一招擊殺對方,畢竟這個時候陸辰是做不出任何反抗的。
“動我老大,太不給我戒色的面子了吧。”
這時戒色突然躥了出來,一臉憤憤不平的看着邪王。
“哪來的和尚,給我滾。”邪王看着面前一個光頭年輕的和尚,頓時不屑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