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內,只剩下了艾米一人,她坐在沙發上,只覺得心裡有些忐忑難定。
儘管她已經儘可能的把陸辰想象的更加強大,但是一個人,覆滅一個勢力,這還是太過駭人聽聞了。
黑手黨在紐城市不算頂尖勢力,因爲頂尖勢力一直是被聖廷以及血族佔據的,但說它是一流勢力,一點也不爲過。
就算是聖廷或者血族想要覆滅黑手黨,也要付出不小的傷亡。
然而現在,這麼一個盤踞在紐城市的龐然大物,在招惹了陸辰之後,竟然被陸辰單槍匹馬的覆滅了。儘管從下屬得來的消息,現在是哈羅德帶人在清繳着黑手黨,但是艾米清楚,說白了,這一切都是因爲陸辰,畢竟,黑手黨內最爲精銳的近百位高手,可都是死在他的手中,黑手黨現在簡直成爲了一個空
架子。
“聖廷,真的能拿你怎麼樣嗎?”
艾米輕輕唸叨了一句。
第一次,她對聖廷的實力,感到了質疑。
……
詹姆斯的老宅外,一輛車子停下,前面的司機迅速下車,來到了後座幫助陸辰把車門拉開後。
陸辰邁着步子,從車中走了下來。
“陸先生,我就先回去了。”
司機朝着陸辰微微行了一禮,隨後關上車門,回到了車上,啓動車子離開。
留下陸辰一人,邁着步子走入到了別墅院子內。
他剛剛來到了別墅院子裡,就看到一道身影從別墅內走了出來。
艾米一直等待着陸辰回來,如今在看到了陸辰的第一眼,她就立刻起身出來迎接。
艾米走到了陸辰的身側,開口道:“大人,您回來了。”
“嗯。”陸辰輕輕應道。
艾米跟在陸辰身旁,走進了別墅大廳當中。
“怎麼樣,有聖廷在紐城市的那位紅衣主教的消息了嗎?”
陸辰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開口詢問道。
“還沒有。”艾米聞言搖了搖頭,開口道:“不過應該很快就能得到消息了,我的人已經有眉目了。”
“嗯,那就好。”陸辰道。
“大人,雖然還沒查到紅衣主教的位置信息,不過我也得到一些關於聖廷的消息。”
艾米彙報道:“您擊殺了那支聖騎士小隊,聖廷很重視,他們派出了大量的人力來尋找您的消息,估計是不達目的不會罷休了。”
“我知道了,讓他們找吧。”
陸辰伸了個懶腰:“等你查到了那名紅衣主教的消息,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他早就下了這個決定,只不過目前還沒有那位紅衣主教的準確消息,所以未曾出動而已。
伸了個懶腰後,陸辰的目光聚集在了艾米的身上,停留下來。
足足十多秒,陸辰的目光都在艾米的身上沒有離開。
這種注視讓哪怕是艾米這種活潑的血族美女也有些承受不住,有些不自然的偏了偏頭,詢問道:“大人,您這麼看着我幹什麼。”
陸辰擺了擺手道:“你坐過來。”
“啊?”艾米一愣。
“我說,你坐過來。”陸辰招手道。
一時間,艾米心中頓時緊張起來,心中展開了猜測。
向着沙發邁着幾步的過程,艾米的心中產生了相當雜亂的思緒,面龐上也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一絲忐忑。
她咬了咬牙,坐到了陸辰的身旁,心中有些七上八下。
只見,陸辰伸出了一隻手,朝着她的後背放去。
“來了來了,真的來了。”
艾米的心中疾呼,但是現在面對着的是陸辰,她又不敢輕易閃躲,只能微微閉上了眼睛。
隨後,陸辰的手掌覆蓋在了她的背部。
陸辰將手放在了艾米的背部,正值夏季,艾米今天只穿了個小背心,薄薄的衣服根本就不能阻止滑嫩的皮膚將感覺傳遞過來,陸辰心中一蕩,隨後穩定情緒。
他微微凝神,心中操控着混沌之力,陡然透過他的手臂和艾米後背的接觸地方進入到了艾米的身體內。
靈識發動。陸辰操控着混沌之力在艾米的身軀中游動。
“血族的身體構造,是什麼樣的呢?”
抱着略微好奇的心跳,陸辰操控着混沌之力遊動。
很快,他對於血族的身體構造就有了一個簡單的瞭解。
大致上,和人類近乎相差無幾,只不過,在丹田部位,凝聚着一團血紅色的能量,這是血族和人類截然不同的地方。
“血族的秘法,應該就是通過這些能量使用的。”
陸辰收回了混沌之力,拿起了放在艾米背部的手掌,輕輕摩擦着下巴思考道。身旁,艾米心中相當的緊張,沒想到在陸辰將手掌放到背部後,一股奇特的感覺傳來,讓她十分的舒服,正當她準備享受時,陸辰把手拿開,這種舒服的感覺同時消失,讓艾米不由得有些哀怨的看了陸辰
一眼,同時內心也有些小尷尬。
“雖然不知道大人在幹什麼,但是我顯然是誤會他了……”
想到自己剛纔那麼多的想法,哪怕是以艾米的性子,也有些小害羞,連忙甩了甩頭將這些雜亂的思緒甩到一旁。
“或許可以這樣。”
陸辰突然輕聲道。
艾米一愣,還沒等她開口,就看到陸辰再度把手放到了她的背部,舒服的感覺再度傳來,將艾米的疑惑攔在了肚子裡。
陸辰凝神,靈識展開,操控着混沌之力來到了艾米的丹田處,來到了那團血紅色的能量前。
隨後,他操控着混沌之力,緩緩輸送進了血紅色能量裡。
只見,隨着混沌之力的灌輸,艾米丹田內部的血紅色能量團,體積陡然大了一些。與此同時,艾米“啊”了一聲,發出了舒服的呼聲。
“這樣果然有效。”
陸辰心道,沒有停止,繼續操控着混沌之力輸送進艾米的血紅色能量團內。
血紅色能量團不斷擴大,眨眼間的時間,就已經擴大了將近一倍的體積。就在這個時候,陸辰感覺到自己輸送混沌之力受到了一定的阻力,心中瞭然,現在已經到了艾米身體能夠承受的極限,於是緩緩的停了下來,將手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