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時分,島國西海灣軍事基地內。
夜色籠罩之下,整個基地當中透着一股詭異的寂靜,五百名官兵的屍體,此刻已經盡數掩埋在了軍火庫中。
而一衆隱族殺手,如同是黑暗中的精靈一般,悄無聲息的將整個軍事基地掌控在手中。
此刻,就在一間密室內。
轟!
一股超越了返虛境的威壓爆發而出,當即就在密室當中,只見得一身灰衣的老者如同是斷線風箏一般,徑直是從陸辰的倒飛而出。
“可惡!”
望着倒在自己腳下的灰衣老者,司馬旬此刻一張臉上難看到了極致,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陸辰會出現在島國,而且如今就在自己的面前。
“很意外嗎?”
踏踏!
腳步聲響起,陸辰根本沒有理會那名灰衣老者的死活,當即是一臉冰冷的朝着司馬旬走來。
“你要幹什麼?”
看到陸辰朝着自己靠近,司馬旬頓時是感覺背脊一寒,緊接着便是一臉惶恐的出聲問道。
“我沒有記錯的話,之前在燕京的那個殺手,也是你派去殺我的吧!”
陸辰的目光看向司馬旬,不帶半分感情的說道。
聽到陸辰這話,司馬旬的雙眼中,下意識的升起了一絲慌亂。
“司馬家跟我的舊賬也是時候該算算了,本來我並不打算將你牽扯進來,但是勾結島國對付華夏,你必死得死!”
陸辰的身影在司馬旬身前丈許停了下來,此刻話音落下,整個房間當中,莫名的是出現了一股寒意。
“不!你不能殺我,我可是司馬家的少主,你若殺我,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
陸辰的話音剛出口,司馬旬頓時是如遭雷擊一般,渾身一顫,隨即便是驚恐出口道。
“你可以去死了,要不了多久,司馬家也不會在天道盟內存在了!”
冰冷的聲音再度在房間當中響起,陸辰單手一會,真元凝化而成的劍氣,瞬間便是化作成了一道劍芒,頃刻間,便是奪走了司馬旬的性命。
司馬旬的修爲並不弱,但是相比已經突破到了半步天人境,並且起了殺心的陸辰來說,他實在是有點不太夠看。
噗……
伴隨着一股血水噴濺,當即司馬旬便是睜大了一雙不敢置信的雙眼,倒在了血泊當中。
至死,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死在陸辰的手上。
踏踏……
掃了一眼地上的兩具屍體,陸辰根本沒有絲毫的猶豫,旋即便是轉過身去,離開了房間。
在知道司馬旬勾結島國的那一刻,在陸辰的心中,這個人便已經是個死人了,不僅如此,整個司馬家,也將因此付出代價。
之前尚未突破到半步天人境,所以陸辰一直按兵不動,此刻,即便是面對司馬家,他也再無所畏懼。
當然,他此行的島國之旅,尚未結束,甚至可以說,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
半小時後,陸辰帶着隱殺等一衆隱族精銳,從軍事基地當中撤了出來。
轟隆!
伴隨着一聲震天巨響,整個西海灣軍事基地,徹底的是被籠罩在了一陣火光當中,漫天恐怖的威勢,頃刻間便是將整個基地吞沒。
走之前,陸辰自然也是給島國備上了一份不輕不重的大禮,西海灣軍事基地,就此不復存在。
伴隨着西海灣軍事基地消失的,還有司馬旬等人,以及那五百位官兵的屍體。
此刻,陸辰已經不再準備隱藏行蹤了,他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告訴德川以及神社中的那位。
他們日思夜想的那個敵人,已經來了。
……
與此同時,就在華夏,某處隱秘的深山當中。
司馬家的駐地所在,一間古樸的宅院內,其中,有一間燈火閃爍的祠堂。
一個穿着灰布長衫的老者,正坐在祠堂當中打坐。
忽然,擺放着數十盞燈火的祠堂內,其中一盞燈火,忽然熄滅了。
呼吸間,灰衣老者猛地是睜開雙眼,一雙滄桑的老眼內,頓時是爆發出了一陣精芒。
“旬兒的命燈熄滅了!”
灰衣老者說出此話之時,古井不波的蒼老面龐上,突然是浮現出了一抹暴戾之氣。
“來人!”
灰衣老者猛地開口喝道。
踏踏……
兩名穿着護衛服的司馬家族人頓時是從門外跑了進來。
“告訴司馬昭,旬兒死了,讓他在三天之內,給我查到兇手!”
灰衣老者話音剛落,此刻站在其身後的兩名護衛頓時是楞在了原地。
司馬旬死了?這怎麼可能!
兩人先是一愣,隨即這才反應過來,當即不敢耽誤,急忙是朝着門外跑去。
“這命燈乃是我司馬家老祖利用古法,絕對不會有錯,敢殺我司馬家的人,不管你是誰,都必須得死!”
灰衣老者盤坐在原地,此刻自語的同時,整個祠堂之內,頓時是產生一股壓抑至極的威壓之感。
……
一天之後,西海灣軍事基地被毀的事情,已經傳到了島國高層的耳中。
那個叫做陸辰的男人來了。
這是他發出的訊息。
此刻,整個島國當中,最爲恐慌的,莫過於是新任天皇德川。
僅僅只是**之間,整個軍事基地內不見一個活口,所有的彈藥盡皆葬送火海,不僅如此,最可怕的是他們連敵人的蹤跡都無法探查得到。
此刻,若是按照路程計算,恐怕對方已經是到達了dj市。
**之間,島國皇室宮殿內的守衛,增加了三倍還要多,德川甚至從神社中,請了不少上忍在暗中貼身保護自己。
dj市中,附近三個省市的軍區立馬調派所有精銳部隊,前往dj市接防,將整個dj市的出入口徹底封死。
當然,陸辰早就料到德川會這麼做了,就在這三省軍區將dj市圍的水泄不通之前,他和隱殺等人,便已經是秘密的潛入到了dj市中,比德川等人,想象中的還要快。
足足是等了一個晚上,看着戒備森嚴的島國皇室宮殿,陸辰此刻穿着一襲黑色兜帽服,將帽子遮住了大半個面龐,站在不遠處的街道上,嘴角卻是勾起了一抹冷笑。
這種等級的防禦,在擅長刺殺一道的隱族精銳眼中,簡直就是形同虛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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