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典雅女子有點忍俊不禁,“先生你真會開玩笑。”
這一笑就不得了了,那兒像海浪一樣,我眼睛直勾勾望着,很快典雅女子就察覺了,她通紅着臉,整理着衣衫,我有些惋惜。
“先生,你叫什麼名字啊。”她的聲音輕盈動聽,透露着一絲古風的氣息,彷彿能讓人感受到鳥語花香。
“呃,這個不重要,重要得是我看不到了。”我依舊在悶悶不樂。
“先生,你剛說什麼?”她秀眉微顰,小聲問道。
腰上一陣疼痛襲來,我不由得齜牙咧嘴,正如你們猜的,蔣黎黎在“伺候”我呢。
“沒,沒什麼,我說你長得很漂亮。”這倒不是奉承她,有的女人,屬於驚豔型的,就好似三星手機的屏幕,色彩豔麗,但看的時間久了,難免會產生疲倦感,但蘋果的ips材質就不同了,偏向自然型,色彩還原不錯,但沒有三星屏幕那麼討喜,咳咳,扯遠了。
典雅妹子就類似蘋果的屏幕,越看越順眼,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這也是爲啥,賣腎手機能受到那麼多人的追捧。
“謝謝,先生,你嘴巴跟抹了蜜似的,你還沒回答我,你叫什麼呢,對了,先自我介紹,我叫柳鶯,柳樹的柳,黃鶯的鶯。”她靦腆一笑,沒人不喜歡好聽的話。
“哦,我叫李佳楠。”我簡單回答,彷彿嗅到了空氣中瀰漫的濃濃醋味,蔣黎黎目不轉睛打量着我。
“好,我記住了。”她點了點頭,有點呆萌的感覺,臉一直是紅的。
“怎麼,你發燒了麼?”如果不是蔣黎黎在一旁,我想伸出手,摸了摸她光潔的額頭,一般妹子馬尾辮,都會覺得腦門大,她卻不一樣,顯得青春靚麗。
“沒,沒有,先生,我只是不經常和異性說話。”她臉更紅了,我了割草,不帶這樣的吧,她外邊看起來,二十左右,偏偏偶爾呆萌,還很少接觸異性。
搞得我有一種愧疚感,瞬間成了怪大叔,“呃,好吧,我也挺內向的,不過還是找到了女朋友。”我抓着蔣黎黎的小手,嘿然一笑。
“哼。”她輕哼一聲,顯然,蔣黎黎醋意猶在,我也不覺得奇怪。
用食指在她手心撓癢癢,蔣黎黎臉色這纔好轉了一些,其實妹子生氣,是需要男同胞哄的表現,只要臉皮厚,低聲下氣一下,沒有挽回不了的戀情,當然,前提是兩人真心喜歡對方,不然談什麼都是浮雲。
“那我先走了啊,嘿嘿。”心裡補充了一句,有緣再見,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種感覺,碰到一個女生,沒有什麼原因,就是想接近她,心裡會很踏實,咳咳,當我什麼都沒說!
“等等,你們誰也別想走!”一道沉悶的男聲響起,吸引了大家的注意,我撇了一眼,是一位挺着大肚子的光頭,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孕婦呢,脖子上掛着一條粗壯的金鍊子,雙手圈滿了東西,有通體翠綠的扳指、鑽戒等等,不少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尼瑪,在我看來,這丫的就差一個黃金盔甲了。
“什麼叫做土豪,我總算知道了!”
“我了割草,金價跌到幾塊錢一斤了?快去搶購啊。”
“你他媽的腦殘吧,幾塊錢一斤?你當時老子昨晚玩的爛白菜啊!”
“啥,哥們,真有幾塊錢一發的爛白菜?求聯繫方式!”
“一身的銅臭味,你們有什麼好追捧的,他能打扮成這樣,還不是賺了大家的錢!”當然,也有人憤憤不平的,我暗自點頭。
“有什麼事麼?”我嘴角浮現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媽蛋,你問我有什麼事?看看,老子的賓利,被你砸破了玻璃,搞個幾把,沒有幾萬塊,能復原?”他指着那輛轎車,衆人這纔想起來,對付歹徒的時候,砍刀破壞了一輛車的前窗玻璃。
“哦?幾萬塊,對你算個啥,每個月買敏婷都不夠好麼。”我撇了撇嘴,不以爲然說道。
“那事,我家狗每個月吃的,都不止幾萬塊。”他擡頭挺胸說道,有幾分洋洋得意。
“哦,原來你家狗吃的是敏婷,你到底對它做了什麼?”我一臉狐疑的神色,盯着土豪胖子。
“哈哈。”四周一片此起彼伏的笑聲,土豪胖子面色僵硬,嘴角輕微抽搐,一巴掌扇了過來,“曹(操)丹(dan),你侮辱我!”土豪胖子頓時勃然大怒。
我甩開了他的手,畢竟自己理虧,“這位兄弟,玻璃不是他砸的,是我的失誤,等我回去上報,咱們公安局會賠償你的。”那警察正色說道。
不少人連聲叫好,我也有些欣慰,雖說現在,很多新聞,是關於警察的負面消息,我不久前也碰到了趙隊長那種人,差點就被陰了。
但事實證明,好人一直都有。
“啊,你的失誤?”土豪胖子面子上掛不住了,氣勢弱了一份。
“不,是警察叔叔爲了救我,不然現在,嗚嗚,我有可能毀容的,我賠償你吧,要多少錢。”柳鶯嬌聲說道,晶瑩的淚珠嘩嘩下落。
“喲,原來是這樣啊,早說嘛,修理費我自己負責了,小妹,可以交個朋友嗎。”土豪胖子眼底閃過了一絲淫光。
我有些厭惡,“別,你們都不要推來推去,我給就是了,不要欠他的。”柳鶯是個好姑娘,總不能被土豪胖子糟蹋了。
不是我黑,像他這樣,揮金如土的傢伙,能有幾個好東西!
之前出了什麼我爸是x剛,類似的新聞,大家也不是看少了,完全有損土豪的形象,有錢不能捐助希望小學麼,做點好事還能積德呢。
“呵呵,小子,你給?好啊,這車是進口的,雲海市修的話,估計要個大幾十萬吧,你給我三十萬就行,多的我自己出。”這丫的土豪胖子,直接坐地起價了。
我眉頭微皺,嘴角掛着譏諷的笑意,“三十萬?你怎麼不要三百萬呢。”
“哎,就怕你沒有,一個大男人,連三十萬都拿不出來,你裝什麼富,不想說,你這種人。”他搖頭嘆氣說道。
“在場拿不出來三十萬的,不止我一個吧,你的意思,他們都不算男人?”我輕蔑一笑,正好手上有三十萬,但我不可能全給他,奶奶個球,不久前說幾萬塊修車費,又變成三十萬,分明是想刁難我。
我這話一說出口,無疑是把仇恨,往他身上引,不少人低下頭來,“哈哈,你說的沒錯。”結果這土豪胖子,還隨聲附和。
“麻痹,老子氣死了,憑什麼說錢多就是真男人。”
“是啊,有錢了不起?你能買得到尊嚴麼。”
“打他,弄死他!”
土豪胖子引起了一片騷動,他們議論之下,五六個壯漢氣勢洶洶走了過去,警察同志眉頭微皺,沒說什麼,換做平時,恐怕發生這種事,他就第一時間制止了吧。
土豪胖子微沉着臉,有點忌憚,“你們誰敢動我,統統都要死,知道我什麼人麼?”
“難道你是x剛的兒子?”我沒好氣問道。
“錯,一羣底層的傢伙,沒見識。”他搖了搖頭。
“他好像是雲海市四少之一,羽寒。”柳鶯皺眉說道。
“羽寒?沒聽過。”我聳了聳肩,滿不在乎說道。
“羽寒?擦,那可是雲海四少之一啊。”
“對,他們羽家的財力,能排上全國五百強了。”
“難怪穿戴奢華到這般程度。”
“這也叫奢華,你真土,沒品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