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是男人近乎理想化的情人,少的可以用鳳毛麟角來形容,四葉草的爲人,總體還不錯,至於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這個我沒有什麼精力去辯解。
出了上次的事之後,對於網絡上認識的妹子,我抱着一種警惕的心裡,談不上排斥,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就是這個道理。
“哎,怎麼總說我小,搞的像你見過我的一樣。”不小心多打了一個“的”字,我發現之後,消息已經傳過去了。
尼瑪,這輸入法故意讓我邪惡吧,“切,不要往那方面的話題套,免得姐姐帶壞了你。”這四葉草,弄得自己像大師一樣,我有些無語。
隨便聊了點沒有營養的東西,我就昏昏沉沉睡着了,第二天早自習又遲到了,不過孫老師沒有說什麼,我回到了位置上,蔣黎黎黑眼圈很明顯,“你昨晚沒有睡好吧,黎黎。”我撓了撓頭,低聲問道。
“恩。”她語氣微微發冷,我心頭咯噔一下,“怎麼了,黎黎,是不是你爸跟你說了什麼。”其實說實話,高中的戀愛,之所以不能長久下去,一方面是各奔東西,另外一方面,就是父母的反對,這是最爲頭疼的。
在開明的父母,也不見得贊同,自己女兒在高中時期談戀愛,對於這一點,我是能夠理解的,但老丈人如果把對我的不滿,轉移到了蔣黎黎身上,那絕不是我想看到的,我心生愧疚,覺得自己對不起蔣黎黎。
“沒有,你別想多了,我好睏,你能幫我放風麼?”所謂的放風,一般人都知道,老師早自習不是一直待在教室,隔三差五進來,也有時候,來了一趟就不見人影了,老師也是人,有各種各樣的事。
“好,你放心,我偉岸的身軀,足以擋住你,讓你踏踏實實的睡覺,待會帶早飯給你。”我拍了拍蔣黎黎的背部,她嬌軀一顫,“在教室裡邊不要碰我。”蔣黎黎有幾分較真說道。
我只能順應了她的意思,這次不是蔣黎黎抽風了,十有八九是老丈人說了什麼,我鬱悶不已,難道正常的戀愛,就不能一帆風順麼。
爲什麼小爺總是這麼悲催呢,我沉默不語,算是同意了,雖說我也很困,但愣是支撐着眼皮,整個人處於一種遊離的狀態,打瞌睡那種感覺,沒有經歷過的同胞們,是不會理解的。
到了下早自習之後,我一溜煙下樓,去買早飯了,蔣黎黎好像喜歡吃混沌,我買了一碗,還有一根油條,一個雞蛋,簡單的早餐,包含着我滿滿的愛心。
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這樣爲一個女孩子付出,咳咳,說句實在話,那個時候,我認爲,有一個妹子看上我,就是我的榮幸了,不至於孤單一生。
“來,起來吃早飯咯。”我柔聲說道,蔣黎黎發出嗯嚀的聲音,伸了一個懶腰,舉手擡足流露出的慵懶,令我心神一蕩。
“好,你吃了麼。”蔣黎黎露出了一絲明媚的笑意,只不過眼底一掠而過的悲傷。
“呃,忘記了,我去買。”我微微一怔,不無尷尬說道。
“大笨蛋,連自己的早飯都忘記了,你真是個人才,要不你吃我的吧。”蔣黎黎把混沌推了過來。
我搖了搖頭,“不用了。”隨便吃了一點之後,我回到教室,已經是接近上課了,沒辦法,中間就半個小時,今天上午,是專門講文科的試卷,政治和歷史很快講完了,唯獨地理老師,也就是那個討人厭的阮鵬航,拿着試卷姍姍來遲。
然後他開始說一些考試的總結,下發試卷,結果所有人的都發完了,我還沒有拿到試卷,搞什麼飛機?
“阮老師,我的試卷呢?”我眉頭微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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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卷?哼,李佳楠,你還好意思跟我提試卷,也不害臊,平時不努力,考試的時候專門照抄,你以爲,監考的時候沒有抓到你,你就能逍遙法外,你的試卷雷同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已經作廢了。”他嘴角浮現了一絲冷笑。
“不可能,我靠,你他媽的陷害我吧。”我壓低了聲音,幾近爆發。
“李同學,說話請注意點方式,在課堂上,有你這麼跟老師說話的麼,我教了這麼多年的書,第一次遇到你這樣的學生。”他瞪了我一眼。
“我讀了這麼多年的書,第一次碰到你這樣陰險狡詐的老師,都說老師是辛勤的園丁,從你身上,我一點都沒有感覺出來。”我很是不爽,以牙還牙喝道。
“你滾出去,之前我們打賭過,你沒有進入班上前三名,就退學,等着,我下午就去找校長,開除你這樣目無尊長、囂張跋扈、帶壞學習風氣的傢伙、”阮鵬航煞有其事說道。
“哦,是麼,阮老師,你說我抄襲,好,說清楚一點,我到底抄誰的了,你拿出來,比對一下,百分之九十五,搞笑,我全部是通過自己的理解寫的,和書本上的都不一樣,怎麼可能,你有必要這麼做麼。”我凝聲問道,目不轉睛打量着阮鵬航。
他身軀一顫,似有畏懼,“安靜點,現在是上課時間,我要講題了,李同學,請你出去,否則我就親自動手了。”
“那你來吧。”我擺了擺手,滿不在乎說道。
“好。”他快步走了過來,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哼,就你這小身板,以前我不是跟你們講過麼,在大學時候,我是跆拳道社團的社長呢。”阮鵬航一臉鄙夷的神色。
的確,阮鵬航這人,怎麼說呢,極品中的極品,總是和我們吹牛,講他的光輝事蹟,什麼大學時候,有多少漂亮的女孩子追求他,送巧克力,情書,然後勸誡我們,高中戀愛,那都是小孩子過家家,沒有建立任何基礎,怎麼可能長久呢。
再者就是他工作之後,調動了幾個位置,什麼考取了公務員,放棄了,毅然選擇了老師這個行業,艱辛而偉大,帶出來了多少個重點大學的學生,(雖然那些人,地理成績不是拔尖的。)
對於他的臉皮,我只能歎服,好在大多數人,把他說的話,當成了放屁,不對,屁放了之後還臭烘烘的呢,他說過之後,就變成了耳旁風。
他微微用力,想抓着我的衣領,不過我紋絲不動,他咬了咬牙,好像很吃力,“怎麼了,阮老師,我才一百二十斤啊,不至於吧,跆拳道的社長?我看是射的很長吧。”我滿臉戲謔的笑容。
“這,這。。。”他又繼續加大了力道,不過我的重心,都放在了下半身,他那點力氣,壓根沒有作用。
“哎,還是讓我來吧。”對於阮鵬航我沒有什麼好感,拽着他的領子,輕輕一提,他就雙腳離地了,然後阮鵬航不停的掙扎,像是要斷了氣一樣。
“放,放開我,你想做什麼,謀殺麼。”他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三中的學生雖說調皮,但很少有和老師動手的,我以前不敢想象,自己會這麼做,只不過,阮鵬航得寸進尺,觸怒了我的底線。
“呵呵,謀殺你,你太高看自己了。”我搖了搖頭,提着他出了教室,他的雙腳亂擺起來,很是滑稽。
同學們不禁竊竊私語起來,“這李佳楠瘋了麼。”
“有可能,最近他一直很活躍啊,居然對阮老師動手。”
“我勒個去,給力,早就看這老傢伙不爽了,不就是一個重點大學畢業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