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就吹吧,到時候,我想給你抄都不可能,你不知道,從上個月開始,就使用了屏蔽儀麼,到時候隨即打亂順序,就完蛋了。”蔣黎黎還以爲,我是信口開河,打算抄她的,從而進入前三名。
“我有把握的,抄你的沒意思。”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唉,萬一你不小心考砸了,怎麼辦,真的退學?魯莽的傢伙。”蔣黎黎氣呼呼說道。
“恩,男子漢大豆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不假思索說道。
“你這是匹夫之勇,不是什麼大丈夫。”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又沒說自己是大丈夫,那是大豆腐。”我無奈地聳了聳肩。
蔣黎黎談了一口氣,“到時候在跟阮老師討價還價吧,前十還是有希望的。”
“黎黎,你好像很捨不得,我這個同桌。”我嬉皮笑臉問道。
“呸,自戀狂,誰捨不得你,你趕緊走,我才高興,要不是孫老師讓我監督你,才懶得管你的事。”她輕啐一聲。
“口是心非!”我做出了一個判斷。
蔣黎黎在我腰上抓了一下。
“我靠,這小子心態真不錯,現在還有閒功夫,和蔣黎黎談情說愛。”阮老師的針鋒相對,帶來唯一的一個好處,就是我和蔣黎黎的戀情浮出水面。
“是呀,不過考完試,成績很快就會出來,到時候,他就笑不出來了。”
“我在想蔣黎黎的新同桌是誰。”對於這些譏諷聲,我沒有理會,有的時候,用實際行動證明,更加有說服力。
而後兩天,我隨便翻了翻書,大概的內容點都記住了,可能在外人看來,我是在打醬油,只有我自己清楚。
蔣黎黎總提醒我,不要開小差,時間不多了,我覺得她挺可愛的,處處向着我。
“別急別急,皇帝不急公公急。”只不過,我剛說完,一陣疼痛從腰上傳來,我不禁齜牙咧嘴,這貌似是她的招牌動作。
我嘆了一口氣,“你怎麼忍心傷害我。”
“怎麼不忍心,你這是活該,放出去大話,做不到,看你要怎麼收場。”她有些惱羞成怒。
“放心吧,就算我不在三中了,對你的感情也不會改變的。”我鄭重其事說道。
本來是想感動蔣黎黎的,奈何起到了反作用,蔣黎黎嬌軀一顫,旋即淚眼朦朧,彷彿有揮之不去的委屈。
“呃,黎黎,不要哭了,算我求你,行麼。”我擺了擺手,急不可耐說道。
畢竟,再過幾分鐘,就是孫老師的課了,萬一她看到蔣黎黎哭的梨花帶雨,豈不是要把我那個啥了,(咳咳,你們不要想歪了,我的意思是,訓斥我。)
“不,我就要哭,你爲什麼要糊弄人家的感情,說好一起學習進步,連學習的機會都放棄了,你這是想鬧哪樣。”蔣黎黎俏臉微白,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我只是看阮鵬航不爽,你沒發現,他看你的時候,那眼神,有多麼猥瑣麼,我就看不慣,靠。”我不以爲然說道。
蔣黎黎愣住了,“你是爲了我,才和他弄僵那樣的?”
“也不全是,他故意針對我,只怕事情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別哭了,在哭就不好看了。”
“哼,不好看就不好看,又不是給你看的。”蔣黎黎撇過頭去。
“叮叮叮。”清脆的鈴聲傳遍了教室,伴隨着噼裡啪啦的高跟鞋聲。
不一會兒,一道靚麗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視線中,孫老師,她眉宇之間,帶着一絲憂愁,似乎有什麼心事。
“好了,上課。”孫老師嬌喊一聲,不少同學趕忙收東西,有雜誌、小說、手機、psp等。
以前隨着這一句,後邊總是班長蔣黎黎說起立,結果。。。
蔣黎黎哭花了臉,哪有什麼反應,孫老師看向了我這邊,“怎麼了,蔣同學?”
“該不會是被李佳楠侵犯了吧。”
“有可能,好像剛纔李佳楠在她身上游來游去。”
尼瑪,完全是扯犢子,還能冤枉的更明顯一點麼,游來游去,這麼專業的辭藻,那位仁兄一定是小黃文看多了。
“李同學,她怎麼了?”孫老師疑惑不解,目不轉睛盯着我。
那一雙迷人的眼睛,彷彿能看透人的心事,我腦中靈光一閃,“沒什麼,蔣同學大姨媽來了,肚子太痛了。”
“噗嗤。”不僅僅是班上一片鬨堂笑聲,就連當事人,此時都忍俊不禁。
氣氛一時間怪異了不少,“好吧,現在開始上課,不要笑了。”孫老師似乎相信了。
蔣黎黎平復了一下,眼眶就沒有那麼紅了,我暗自鬆了一口氣,“你以爲我天天來姨媽啊。”
她嘀咕着。
“呃,今天來完了?”在我印象裡,蔣黎黎總拿着姨媽片,算了算,有五六天了吧。
“恩,來完了,李佳楠,你臉皮真夠厚的,討論這種問題,臉都不紅一下。”
“幹嘛要臉紅,生理問題,誰都有的。”我撇了撇嘴。
“那你的生理問題是什麼?”蔣黎黎居然和我聊這麼八卦的問題。
看來,妹子有時候,比漢子還想了解,那方面的知識。
雖說初中的時候,都設有生物課,但大多數生物老師,在講解到兩性方面的知識點,都會一筆帶過,考試也不會重點考的。
以至於大部分人沒有概念,“呃,我沒有生理問題啊。”難道告訴她,我的目標是解放五指姑娘,那不是得噴死。
“切,鬼才相信,我問你,你是不是很喜歡招蜂引蝶。”蔣黎黎各方面都好,就是有點疑神疑鬼。
“啥,招蜂引蝶?那跟我沒有一點關係吧。”我搖了搖頭,壓低了聲音。
還好,孫老師沒有看我們,或者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同桌的好處就在於,上課無時不刻能溝通。
“不老實,那我再問你,我是不是你的備胎。”蔣黎黎有意無意望着我的眼睛。
讓我一陣心虛,備胎這個詞,說出來很傷人,誰都有可能成爲備胎,只是不知道,當然,備胎也要有一定的資本。
雖說比不上正房,我露出了一絲苦笑,“怎麼會,我得好好學習,將來出人頭地,迎娶黎黎過門。”
“誰要當你媳婦,不害臊。”蔣黎黎雙頰生紅,分外美豔動人。
我呼吸爲之一凝,“好吧,黎黎,我問你一個問題,不能思考,這個考驗你的智商,從前世界上有兩個人,一個叫我愛你,一個叫我不愛你,我不愛你死了,還剩下誰。”
“我愛你。”簡單的三個字,脫口而出,我樂不思蜀,蔣黎黎雖說疑心有點重,但至少很單純。
可能,我和她纔開始交往,說絕對的信任,那純屬扯淡,保護自己是每個人的本能,就拿我來說,如果碰到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妹子,她想要和我來往,最多也就是玩玩而已。
不能當老婆對待,錢最好也不要花太多,不然幫別人養老婆,過若干年之後,回想起來,會是多麼的心酸呢。
反之,大部分女人覺得,戀愛不算什麼,甚至獻自己最寶貴的那啥,也不值一提,但考慮結婚,就會各種提要求。
只能說,她們不愛惜自己,交友不善,這也是爲什麼,本屌一直沒有戀愛的原因,初戀是美好的,沒有一點其他色彩。
所以,對於蔣黎黎的質問,我還是理解的,自從上高一,追求蔣黎黎的人就不在少數,沒想到,有朝一日,她能成爲的正牌女友,說什麼癩蛤蟆啃到了天鵝肉的,不是一個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