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之時,段楓終於趕回到了河洛市,只是不止是他一人回來了,他還帶來了兩個人,
這兩個人無疑正是冷飛揚和黃惠美夫妻二人,
此刻,冷飛揚和黃惠美的臉上被死灰和絕望之意給完全佔據,
而此刻在殯儀館的門口則是站着一個女人,怒挺的聖女峰,纖細的小蠻腰,筆直而勻稱的長腿,以及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男人爲之瘋狂的魔鬼身材和絕美容顏,
無論是臉蛋還是身材,這個女人絕對是當之無愧的美女,
而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林憶如,
在段楓來到河洛市之後,段楓就打電話告訴了戚煙夢,所以林憶如纔會在這裡等待段楓,
當來到殯儀館門口的時候,冷飛揚和黃惠美那張充滿死灰和絕望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情緒波動,
雖然很輕微,但是確實存在,
隨後將車給挺穩之後,段楓從車內走了下來,
當看到段楓之後,林憶如急忙走了過去,
剛想開口說什麼,只見段楓打開了後面的車門,段楓像是是拎死狗一樣將冷飛揚從車內拎了出來,
隨後段楓看了一眼黃惠美,感受到段楓那彷彿要吃人的目光之後,黃惠美打了一個冷顫,顫抖着從車內走了出來,
當林憶如在看到段楓拎着的人之後,微微一愣,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
“段楓,你沒事吧,”林憶如看着段楓那張陰沉的臉龐,柔聲問道,
段楓看着林憶如輕輕搖搖頭:“沒事,我們進去,”
說着段楓就拎着冷飛揚走了進去,而黃惠美則是在林憶如的注視下朝着殯儀館內走去,
此時,這個殯儀館已經完全被戚煙夢給包了下來,除了工作人員,在也沒有其他人,
當看到段楓猶如拎着死狗一般,拎着冷飛揚,全部一愣,但是想到包下他們殯儀館的人是戚煙夢之後,就沒有敢說什麼,
就這樣目送着段楓走進了靈堂,
當走到靈堂之後,段楓猶如扔垃圾一般,直接將冷飛揚給扔了出去,
“哐當,”
冷飛揚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之上,發出了一道悶響聲,
當戚煙夢等人在看到地上的冷飛揚之後,那雙眸子之中立刻噴出了一道憤怒的火焰,恨不得將冷飛揚給碎屍萬段一樣,尤其是紀含香和屈玲瓏兩人,
段楓將冷飛揚給仍在地上之後立刻走向了水晶棺旁邊,當看到靜靜躺在水晶棺之中的冷悠然時,段楓的心頭彷彿被一塊石頭給壓住了一般,讓他喘息有些困難,
“悠然,我把這兩個禽獸不如的東西給帶來了,我要讓他們跪在你面前懺悔,”段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着冷悠然說道,
冷悠然完全猶如睡美人一般,根本沒有任何的動靜,
而就在這個時候,冷飛揚已經掙扎着從地上站了起來,當看到安詳躺在水晶棺之中的冷悠然之後,冷飛揚發瘋般的大笑了起來,笑聲顯得異常刺耳,
“冷悠然,你這個小賤人,讓你不幫我,讓你不答應我,你活該,你自己作的……”冷飛揚看着躺在水晶棺之中的冷悠然非但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一臉惡毒的說道:“你個賤人,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戚煙夢和段楓等人在聽到冷飛揚的話後,臉色立刻難看到了極點,
俗話說死者爲大,可是冷飛揚竟然絲毫沒有這種覺悟,反而猶如惡魔一般在冷悠然面前說些讓人噁心的話,令人髮指的話,
怒,一時間所有人的心中充滿了怒火,
“啪,”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清脆的響聲傳出,隨後冷飛揚的身體直接倒飛了出去,
動手的不是段楓,也不是屈玲瓏,更不是紀含香,而是榮銘哲,
榮銘哲一臉鐵青的看着冷飛揚:“冷飛揚,你個畜生,閻王爺是不是睡着了,讓你個畜生投胎成人了,”
“她可是你女兒,她生前,你那樣對她,如今她死了,你竟然還要這樣,你他媽的到底有沒有一點良心,”
說着榮銘哲一步步的走向了冷飛揚,
下一刻,當榮銘哲走到冷飛揚的身邊後,直接彎腰將冷飛揚從地上給抓了起來,一把扔在了水晶棺旁邊:“給冷小姐跪下,”
“不可能,她是什麼東西,憑什麼讓我跪,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跪,”冷飛揚猶如瘋了一般,一臉扭曲的看着榮銘哲,
這個時候,屈玲瓏拿出了她大姐大的魄力:“榮少,斷他雙腿,看他跪不跪,”
段楓靜靜的看着這一切,沒有吭聲,彷彿榮銘哲的所作所爲,正和他心意一般,
榮銘哲點了點頭:“好,”
冷飛揚在聽到這句話後,臉色猛然一變,那張臉上的惡毒之色變得更加濃厚了起來,
“咔嚓,”
只聽一道骨頭斷裂的聲音立刻在四周響起,
“啊,”
冷飛揚立刻發出了一道殺豬般的哀嚎聲,倒在地上,身體立刻蜷縮在了起來,臉上充滿了痛苦之色,
“黃惠美,你難道不該跪下嗎,”段楓突然開口說道,
愕然聽到段楓的話後,黃惠美身體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而此刻,榮銘哲則是擡起腳,直接踩在了冷飛揚的右手之上用力碾壓了起來,
“啊,”
距離的疼痛使得冷飛揚再次發出痛苦的哀嚎聲,
“跪還是不跪,”
“跪,我跪,”冷飛揚重重的喘息着說道,
聽到冷飛揚的話後,榮銘哲纔將腳給挪開,
“不見棺材不掉淚,”榮銘哲冷哼一聲,
冷飛揚身體顫抖的跪在了地上,
看到冷飛揚跪在地上的一幕後,段楓再次看向了水晶棺之中的冷悠然:“悠然,你看到了嗎,他們跪在了你面前,跪在了你面前,”
說着段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放心,我答應了你,就不會殺他們,我會讓他們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我要將他們這些年加在你身上的痛苦,百倍千倍的討回來,我要讓他們時刻活在痛苦之中,”
“我知道你不想看到這些,你想讓他們好好的活着,錦衣玉食的活着,可是他們配嗎,”段楓說着輕輕蠕動了一下喉嚨:“你也看到了,他們剛剛是怎麼對你的……”
四周很安靜,安靜的只有段楓的聲音以及冷飛揚那痛苦的呻·吟聲,
說着,段楓突然扭頭看向了跪在地面上的冷飛揚和黃惠美:“給悠然磕頭,”
“不行,我不會給她磕頭的,她沒有這個資格……”冷飛揚立刻咬着牙說道,
“榮少,”段楓看了一眼榮銘哲,
聽到段楓的話後,榮銘哲的臉上立刻露出了一道殘忍之意:“冷飛揚,看來今天你是想要將罰酒吃到底了,”
“你……你想要做什麼,”
“斷你另一條腿,”話音落下,榮銘哲就直接擡起腳,要去踢斷冷飛揚的另一條腿,
“不……不要,我磕,我磕,”冷飛揚急忙喊道,
“下次讓你作什麼,你最好痛快點,不然我絕對不會像這次這樣,不動手,”
冷飛揚沒有說什麼,而是急忙對着水晶棺磕頭了起來,
看到冷飛揚磕頭,黃惠美也急忙跟着磕頭,
看到冷飛揚磕頭後,段楓扭頭看向了水晶棺之中的冷悠然:“悠然,他們只是第一個,下面我會讓葛博去地獄之中跪在你面前懺悔,”
與此同時,江淮葛家,
葛博坐在書房之中,彷彿一下子直接蒼老了數十歲一般,臉上充滿了疲憊之意,
現在他已經確定了,對方根據他們葛家佈下了一個局,一個無法逃脫的局,無論他葛流雲怎麼選擇,局面都對他非常的不利,
一時間,葛流雲可謂是心亂如麻,
他再竭力的尋找兩全其美的方法,但是想破了腦袋他也沒有想到有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
壓抑,沉悶的氣息已經徹底的籠罩在他的心頭,
葛流雲的呼吸慢慢變得有些混亂了起來,他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做纔好,現在他完全已經被逼到了死角之上,
“段楓,段楓,難道我們真的要一戰嗎,”葛流雲不甘的說道,
他只想好好的發展葛家,不參與任何紛爭,可是殘酷的現實,卻讓他一步步的掉進了紛爭之中,
話音落下,葛流雲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菸,狠狠的抽了一口,將煙霧從口中吐出之後,葛流雲看了一眼一旁的手機沉默了起來,
片刻之後,葛流雲拿起手機撥通了京城江夜雨的電話,
大約過十秒的時間,電話才被接通,
“流雲,怎麼難道又遇到了什麼事情,”
“江老哥,我想求你做個和事佬,”
“和段楓,”
“恩,”
江夜雨微微的嘆息了一聲:“流雲啊,不是我不做,而是我和段楓不熟啊,你感覺他會買我面子嗎,”
葛流雲在聽到江夜雨的話後,直接沉默了起來,
“流雲,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哥,我也不瞞你,有人在我們葛家和段楓之間布了一盤局,而且還是死局,我們葛家……”說着葛流雲忍不住的嘆息了一聲,
“誰布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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