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莉亞的眸子裡滿是歉意,她內心也不想讓吳錚失望,可這種事情沒準備好就是沒準備好,強扭的瓜不甜,她也不願意委屈自己讓對方同樣不舒服。
“嘿嘿,沒事。”吳錚笑着輕輕捏了下她的小手道:“哥又不是那種急色的人對不對,來來來咱們開始修煉。”
不急色……
維克托莉亞翻了個白眼沒有深究,等着吳錚從牀上穿好衣服爬起來,二人悄悄出門到了院子裡。
關於維克托莉亞的修煉吳錚已經有些眉目和初步規劃了,所謂的天選之子他不相信,可身邊的幾女確實在這方面有不錯的天賦。
所以他很早之前就在留意有沒有合適的功法或是修煉方式,還真別說搜刮了那麼多好東西的優點就在這。
“你把海洋之心給我看看。”吳錚伸手道。
他如果沒記錯的話,維克托莉亞是跟水非常親和,海洋之心也是上次受到襲擊之後吳錚弄出來的東西。
維克托莉亞聞言把脖子上的海洋之心遞給了吳錚,淡藍色的寶石在寂靜的夜空中散發出柔和的藍光。
查克拉順着吳錚的指尖涌入寶石,當然他激發的查克拉都是沒有屬性的那種。
純粹的寶藍色霧氣從海洋之心上散開,光芒四射的棱角哪怕在淡淡地月光下也折射出動人心魄的美麗。
空氣中被水汽佔據,吳錚和維克托莉亞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衣服變重了不少,還有種潮乎乎地感覺。
“現在你閉上眼睛,把精神力全部集中在我的食指上。”吳錚說着自己也閉上了眼睛,腦海裡回憶着自己要教給維克托莉亞的功法。
這本功法名字叫《驚濤決》,是吳錚從各個門派弟子身上搜刮過來的,能練成什麼樣他不知道,但從最終達到A.級甚至是A.級以上的成就來看,這絕對是本不錯的功法。
哪怕是任何一次獎勵或是出售吳錚都捨不得賣掉這本功法,畢竟這可是好東西,好東西自然要留着給自己人用。
用精神力這種方式傳給維克托莉亞一是吳錚需要探查一下對方能否修煉這種功法,畢竟功法好也不是每個人都適合的,比如把《驚濤決》傳授給蔣子欣那就是分分鐘走火入魔的節奏。
第二則是吳錚覺得直接把功法給維克托莉亞沒什麼必要,要是弄丟了或者因爲懷璧其罪這種關係威脅到她自身,那纔是真正的得不償失。
“唔——”
短暫的檢查了一下維克托莉亞的體質,確定對方修煉這本功法沒問題後,吳錚慢慢地把指尖抵在她的額頭上,將整本功法的修煉方式傳授給了她。
在精神力方面沒有太多經驗的維克托莉亞,剛開始有些不適應這種感覺,龐大複雜的修煉方式和對應的招式讓她眉頭緊皺像是被人硬生生地把一大團東西塞進腦子裡似的。
“緊守靈臺,排除雜念。”
吳錚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只有靠這種方式來提醒維克托莉亞了,畢竟修煉這種東西靠自己才行。
微風帶着溼潤的空氣輕輕吹過維克托莉亞的臉頰,水蒸氣讓她金色的秀髮粘在臉上,不過她的表情卻隨着時間的推移逐漸舒緩了不少。
見她進入了修煉的狀態,吳錚傳授完功法後,輕輕地拿開手指,從術式中拿出了一大堆靈石放在維克托莉亞身邊供對方修煉。
“嘩啦——”
“嘩啦——”
隨着維克托莉亞逐漸投入,她背後隱約有海浪奔涌的聲音,似乎每一次海浪的翻滾就像是在沖刷着她的骨骼和肌肉,改造着每一處細胞和血肉。
吳錚微微點頭,院子裡的響動引來了看門僧人的注視,最後他們在前者的示意下全都默默地離開。
因爲需要幫維克托莉亞護法,吳錚自然閒了下來,想起白天得到的那個圓柱形遺物,他從術式中取出來放在手裡研究。
至於搶不搶的,吳錚倒是不怕,畢竟這玩意是老和尚帶和他去那個石塔裡拿出來的東西,知道這玩意存在的八成都已經入土爲安了。
‘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爲什麼一定要讓我拿,還非得用強者身上的靈氣供養,難道是個活的?’
吳錚心裡奇怪,指尖輕輕地在遺物表面上摩挲,像是銀子鍍成的表面上刻錄着繁複的花紋,這種花紋像是文字,又像是一種符號公式之類的玩意。
“咔噠——”
就在吳錚的手指觸碰到一個山嶽形狀的圖案時,他輕輕用力後,遺物上發出一聲機簧被觸動的聲音,連續的齒輪滾動聲夾雜着針尖敲擊在桌面的響動從圓柱體上傳出。
手裡拿着這玩意,吳錚下意識地就用查克拉護住了雙手,畢竟誰也不知道那位前輩會不會留下點什麼後手,萬一是毒之類的麻煩東西就不好了。
‘噗——’
一根鋒利雪亮尖刺從手抓握的地方彈出,原本像是要刺穿什麼似的,卻直接被查克拉阻隔。
“這是……”吳錚仔細打量着,遺物上除了這根尖刺沒有任何具有攻擊性的東西,就連這根尖刺也只能在出其不意的情況下稍微刺破皮膚。
再三確定了尖刺上沒有毒之類的特殊玩意後,吳錚老老實實地把拇指摁了上去。
‘咔噠噠噠噠……’
吳錚的獻血像是激活了什麼似的,順着尖刺流入遺物核心的補位後,一股明亮的光芒透過外面包裹的金屬外殼散發出來,裡面蘊含的靈氣龐大的驚人。
甚至吳錚都懷疑這玩意要是爆炸的話,絕對比一顆小當量的核彈來的都更給力。
試還是不試?
這根本不是問題。
順着螺紋狀的圓柱體頂端輕輕旋轉,隨着吳錚的目光,一股幾乎實質的精神力直接涌入他的腦海。
“你……就是繼承我道路的後輩嗎?”
蒼老的聲音傳入吳錚的耳朵,他睜開眼發現自己身邊一片潔白,沒有任何東西,又像是被什麼給遮蔽了眼睛,哪怕是平時非常好用的感應能力在這裡也徹底失去了作用。
這種瞬間變成盲人和聾子的感覺非常難受,不過吳錚卻忍着不適擡頭看向自己面前那個光團。
因爲剛纔的聲音正是這團光球發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