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在遼東的省城火車站溜達了一圈,被一青年給拉上了一輛越野車,一輛車一共裝十多個人,開始開往海西。
問過很多司機都不去海西,都是隻白天去,可是這輛車竟然拉着這麼多人去,有點奇特啊。
秦羽現在也不想管那麼多,在過四個小時就到了道青山了,下車後,這車願意去哪去哪,自己也沒工夫管了,先忙活完自己的任務在說。
閉着眼抱着自己的公文包依靠着座椅開始眯着眼睛休息,這高鐵上是睡得不錯,但是這坐着睡覺相當的累啊。現在是能抓緊時間休息比什麼都強。
秦羽正在迷糊中,大約過了一小時,車竟然停在了馬路邊。突然還有人敲車門。車上幾個主事的青年打開車裡的車燈都嚷嚷道:“都先下車下車,交警檢查呢。”
秦羽朝車窗外看看,這可是荒山野嶺呢,東北這邊到處山連山,而這邊的路看着也不像是高速公路,就是普通的路,這裡附近還真沒什麼人家。交警跑到這裡查車?這簡直是吃飽了撐的吧?
不過既然他們讓下車,秦羽也不能亂動彈,只能跟着下車,現在是想辦法安全的到達海西纔可以,千萬不能讓東北這邊的人知道自己來到了這邊,東北幫下面的小嘍嘍特別多,萬一有一點馬虎被知道了,等於是前功盡棄。
十多人下車後,車邊還真站着幾個穿着交警的衣服,不過他們這帽子歪着,領帶歪着,怎麼看怎麼像流氓啊,甚至幾個人手裡還拿着警棍,真不知道這警棍是從哪裡弄來的。
等到全下車後,幾個交警過來了,好像和那三個年輕人特別熟悉一樣,根本沒多說話就圍着這十幾個乘客走了過來。
這些乘客都婦女帶着孩子,也有老頭扛着袋子,還有穿着比較乾淨的上班人士。而秦羽現在梳着個大背頭,沾着個小鬍子,手裡抱着公文包,活活像個進貨的土老闆。
這幾個人過來看了看這十多個乘客,帶頭的那個叼着個煙,年齡最多三十歲,不過長得倒是特別壯實。在這裡被車燈的照亮下,這些人都覺得晃眼,但是都沒人敢說什麼,畢竟是荒郊野嶺,人煙稀少的地方,都比較有點害怕。
“你們把身份證都拿出來。挨個的檢查。”這個帶頭的人全部都看了十多個乘客觀察後,才說了一句。不過這話聽着太囂張了。
第一個帶頭站着的是個三十多歲,一看就是上班族的男人,從口袋裡拿出來錢包,剛要從裡面拿出來身份證,被另外一個交警直接奪了過來,還不高興的囉嗦道:“磨磨唧唧的,我查查你是不是在逃犯。”
“哎,你們怎麼搶我錢包啊,警察也不能這樣幹啊。”這個人說着就要去搶回來自己的錢包,但是被旁邊的交警一腳踹地上,拿着警棍指着他道:“兔崽子,在敢亂喊,弄死你。”
這一下子,其他人都害怕的狠了,互相往後面退了退,可是這荒郊野嶺的,上哪跑啊,而且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這扔野地裡,回都回不去了,只能老實的站着。
而那三個青年跟沒事人一樣,都跑旁邊抽菸去了。還說說笑笑的,秦羽一看這些人都是一夥的,絕對不是什麼警察,因爲那個拿了那個人錢包的,把身份證遞給了第一個交警後,錢包裡的一沓錢全部拿出來塞進了自己的褲子口袋裡。
然後看都不看的把錢包又扔給地上的男人,地上的男人被這一腳踹的半天起不來,不敢吭聲了,那個帶頭的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地上那個男人,對照了下,把身份證直接朝他扔了過去。
又接着來到第二個是一個男學生的樣子面前,這學生也就是個二十歲,還穿着牛仔褲子上面是個長袖秋衣,這男孩哆嗦的道:“我就是個學生,這是我的身份證。”
帶頭的交警拿過來看了一眼就扔給了他。又朝下一個人看去,但是這個學生剛鬆了口氣,後面兩個交警上來就把他用警棍打倒在地,痛的他哇哇大叫。從他身上搜出來了錢包,拿了裡面僅有的兩百塊錢和一些零錢,才放過他。
而那個老頭,這隊長直接錯過不搭理,但是後面的幾個跟班好像也沒對老頭下手,估計是怕他承受不了幾棍子吧。嚇唬兩句把錢全拿出來。這老頭害怕的蹲地上說:“我身上的錢都是給老伴救命的錢,求你們放過我吧。”
結果被一交警踹一腳到地上,這老頭疼的要命,其他在地上蹲着的那兩個人,都勸他,目前保命重要,趕緊把錢都交出來吧。
老頭無奈只好從口袋裡哆嗦的拿出來一個手巾,打開後,是一卷一百的。那幾個強盜連看都不看,直接把錢就給抓走了,接着朝後面看去。
唯一的一個女人抱着一個嬰兒,哆嗦的拿出來身份證,但是帶頭的根本不看她就越了過去,後面人用警棍指着她讓她拿錢,不然砸死這個孩子,女人嚇得哭哭啼啼的拿出來了幾百塊錢。
秦羽現在很想把這幾個人給活活弄死,他別是他們打那老頭的時候,秦羽覺得這個老人家年齡這麼大,在遼東那邊估計乾的也是一些收破爛的生活,他們連這樣子的人錢都搶,簡直是喪盡天良了。不過現在是任務在身,不能亂來。
等滅了東北幫在好好收拾這羣傢伙。至於他們要找的是什麼人,秦羽不知道。要說是找自己吧,那也不可能,畢竟自己本人才二十多歲,第一個那上班族一看就不是自己,難道他們在找什麼可疑人員?這個有可能的。
或許這幾個就是東北幫的混混,在查人的時候順便在撈點油水。看來這東北幫在本地也是人神共憤啊。
可是現在他有任何在身,不敢輕舉妄動,而且還要裝成特別害怕的老實人。手裡緊緊握着自己的那個本來給他準備的公文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