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常叔的女婿兵哥和譚小東,秦羽,光頭,四人來到倉庫門口,被對方的保鏢頭目攔下。而兵哥這邊的保鏢隊長上前一步,簡直是想幹架,兵哥攔住了他,自己是來談判的,不是來鬧氣的。
岳父說了,先忍一下,等實力上來了,在好好報復。遠山集團從來都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兵哥往前走了幾步道:“我們是來談判的,讓進不讓?”
他是一臉的心平氣和,根本不怕裡面有任何陷阱,畢竟自己的保鏢們也在這邊,雙方都拿着AK47,真要打起來,還不知道誰打的過誰呢。
“你們幾個頭進去可以,但是保鏢不能進,另外必須搜身。”這個保鏢頭目趾高氣昂的道。
“我要是說不允許搜身呢。”兵哥看着他,眼睛冷了下來。
“那你們就崩進了。上面大哥命令,不能帶武器。”這保鏢頭目看來,這個白面書生還帶着眼睛的傢伙,就是個只會嘴皮的軟蛋。倆眼珠子瞪得老大的看着兵哥。
“搜你特麼比。不讓進是吧?東哥走了,特麼的真以爲這裡是皇宮了?我們回國直接調人來,和他們死磕到底了。誰怕誰呀。走走走。”秦羽早看這個保鏢不順眼了,竟然連門都不讓進,還在這墨跡什麼呢?
這保鏢頭目不樂意了,扭頭瞪着秦羽:“小子,你特麼挺橫啊,敢跟老子這麼說話?”說着拿起槍來到秦羽面前,指着秦羽的胸口。
兵哥手下的保鏢也馬上舉起槍對着他。東北幫的一幫保鏢都立刻拿起槍和對方對峙。
秦羽直接以極快的速度搶過來他的槍,拿着槍管對着這保鏢頭目腦袋就是一下。這保鏢頭目被這一下直接甩到再地,頭上都是血。可還沒動,秦羽一個閃身又過去拿起槍,用**衝他腦袋砰砰砰的亂砸。
“你特麼誰老子?你特麼誰老子?”秦羽邊砸邊罵。
兩邊的保鏢都愣了,什麼情況?這對峙雙方的老大都還沒讓開槍呢,秦羽倒是先打起來了。
而地上那保鏢頭目開始還喊了幾句,後來竟然沒聲音了,不過腦袋已經成了血葫蘆。這次不死也得是個重量腦震盪。
“特麼的,小子助手。啪啪啪。”另外一個東北幫的頭目看秦羽竟然直接打成這樣,這才反應過來,拿起手槍就要衝秦羽開槍,秦羽一腳踢了他的手槍,手槍衝空中連發幾槍。
秦羽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直接過去卡住他喉嚨。衝旁邊的一羣東北幫保鏢道:“誰特麼敢開槍,老子先弄死他。”
這些東北幫的保鏢這纔看到自己的一個隊長被打的在地上沒了動靜,另外一個在人家手裡控制着呢。
馬上有人跑倉庫去報道了。而倉庫裡面也聽見了槍聲,有人也朝外面走來。
“小子,你最好放了老子,別特麼裝逼,不然老子一會兒弄死你。”這個被抓住脖子的傢伙還一口的東北話罵着秦羽。
秦羽抓住他的一隻手,狠狠的一掰,咔嚓一聲,胳膊直接斷了,而這隊長正好擋住了秦羽,讓對面的東北幫保鏢沒辦法開槍。只能幹瞪着:“你在罵一個字,老子就撇斷你另外一隻手,在罵就打斷腿,你可以試試,你還能在罵幾句。”
這個副隊長“啊,啊”的慘叫,但是秦羽的話好像沒聽進去還是罵:“小子,草你媽的。老子,啊。”
秦羽聽他這麼一說又快速的抓住他另外一隻胳膊,用力一撇,直接又是一下“咔嚓”另外一隻手也斷了。
“在罵一句,就是腿了。”秦羽冷靜的道。
這個副隊長這次竟然不罵了,因爲疼的暈乎乎的。也沒力氣罵了。軟綿綿的,好像已經昏了過去。
譚小東還沒反應過來,秦羽已經抓住了對面的副隊長。看秦羽這乾淨利索的動作,知道這小子不是個善茬。而且速度特快。等大家反應過來時,已經幹掉了正隊長,副隊長也被控制住了。
譚小東鬱悶了,真不知道帶秦羽來是對是錯,對方要搜身的確不行,但是這次是來談判的,這人還沒見到的,先把看門的給幹了。鬱悶。
看來這小子簡直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貨啊,不過這樣挺好的,那在袁家,自己的地位和自己的目標,直接少了個競爭者,說不定利用的好,可以直接成爲自己最好的幫手。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這時從庫房裡出來個帶着白帽,身上穿着粉色西裝,而且是個半袖的,還真不多見,下面穿着一件粉色馬褲的男人出來了。一出來就嚷嚷。
“誰特麼的鬧事的?砸滴了?不想活了啊?”還沒走到外面呢,已經一口罵了起來,等走出來後看見地上自己的保鏢隊長被打成了血雞模樣,而副隊長在一個小白臉手裡暈着掐着脖子。
“你們特麼的幹哈的?是來談判的不?特麼的到底談不談?還是來找事的?”這小年輕走了出來,指着譚小東幾個人道。
而這時倉庫裡又出來三個人,其中一個四十多歲,一件紅色襯衫,下面穿着牛仔大肚子褲,還有一雙皮鞋,跟個暴發戶似的。
後面跟着兩個一看就是打手的樣子,其中一個頭上還梳着一些小辮子,腰裡掛着一把槍,下面是軍褲。這個人的裝扮倒是讓秦羽好奇。這是不是蒙古人啊。
“你們東北幫就這待客之道?”譚小東眯着眼問。但是他沒搭理這個小青年,而是看那個四十多歲的像主角一樣的男人。
“你們遠山集團也沒禮貌嘛。好好的打我的保安幹哈呢?”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往前面走了兩步,來到小青年旁邊看着譚小東道。
“如果你們是這樣,執意要搜身,這談判不用談下去了。我可以代表遠山集團告訴你一句,不出兩天,國內的人手會立刻調過來。到底如何,我們到時候好真正較量較量。”譚小東有點威脅的道。
他看的出來了,對方根本沒談判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