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我在東安賓館開好了房間,你想要拆遷款,現在就上車,只要把我伺候……”
金大龍肆無忌憚的湊到李敏白皙的耳垂邊,喃喃褻語之餘,伸手在她的臀上狠狠掐了一把。
“閉嘴,你個人渣,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李敏面色一寒,移開步子,嚴正呵斥道。
“不肯,可以啊,來人,倒汽油!”
金大龍舔了舔嘴脣,惱怒喝道。
立即有手下,提着汽油桶,繞着院子澆了起來,頓時一股濃郁的刺鼻氣味在院子裡瀰漫開來。
“金大龍,你這麼無法無非,就不怕報應嗎?”
李敏痛聲怒罵,面對殘暴的金大龍,她一個弱女子,又能如何?
“報應?李總,你以前把我當狗使喚,高高在上的時候,你想過會有今天這下場嗎?”
“實話告訴你吧,只要你給我做情人,我可以給你一條生路,保你吃香的喝辣的,逍遙快活。”
“否則,東州你們是呆不下的!因爲這是秦侯的土地,你得罪了他,還能有活路嗎?”
金大龍就像是一隻兇猛的老虎,狠狠的把李敏摟進了懷裡,得意的大笑了起來。
“畜生,你,你放開我!”
李敏拼命的掙扎着。
她越掙扎,金大龍就越興奮。
此刻的李敏就像是一隻無助的小白兔落入了虎爪,金大龍很享受這種掌握昔日女總裁命運的感覺。
不可一世的李總又如何,還不是任由他蹂躪!
“金大龍,你個王八蛋,快放開她!”
聽到妻子的叫喊聲,何萬成掙扎着走了出來,顫聲大喝道。
“喲,這不是老何嗎?千年軟飯大王八,咋了,我想睡你女人,你有意見。”
金大龍非但沒撒手,反而把李敏抱的更緊了,挑釁叫囂道。
“我,我跟你拼了。”
何萬成也是逼急了,撈了條凳子,照着金大龍奔了過來。
然而,他已經只剩半口氣,又如何能傷得了金大龍。
金大龍一把奪過凳子,擡腿踢在了何萬成的肚子上。
哎喲!
何萬成摔了個人仰馬翻,倒在地上面色青紫,痛苦的咳嗽了起來。
“萬成!”
李敏奮力推開金大龍,扶起丈夫,撕心裂肺的痛哭了起來。
“大哥,咱們會不會太過分了,打死人就麻煩了!”
旁邊有小弟擔憂的問了一句。
金大龍吸着雪茄,半眯着眼,踱步深思。
這要是別人,哪怕是個普通的老百姓,他還真不敢動。
畢竟秦幫是有很嚴格的規矩,東州又是總會,禍害百姓被執法堂逮住了,是要掉腦袋的。
金大龍拆遷這一帶,家家戶戶賠錢,可是一文不少!
但何家嘛,那可是秦幫黑名單上的頭號人物。
李敏得罪了侯爺,這事在東州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要不然金大龍敢死命的捏何家出氣呢。
“死人?你個慫貨!”
“別忘了,天塌下來,不還有我哥扛着嗎?”
金大龍沒好氣的扇了那小弟一巴掌,不悅道。
“是,是,咱大金爺是誰啊,那可是南鼓區堂堂扛把子,東州總幫、市委的大紅人。”
那小弟揉了揉腦袋,嘿嘿傻笑道。
“李敏,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上不上車?”
“不上車,我就燒你的宅子,弄死你這的廢物男人。”
金大龍走了過來,拽住李敏的頭髮,就要拖走。
“呸,金大龍,你個人渣,你不得好死!”
李敏也是個烈性子,一口唾沫啐在金大龍的臉上,破口大罵起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點火。”
金大龍見李敏打死不從,頓時怒從膽邊生,手一揮,大喝道。
一個小弟,拿出個金屬火機,痞氣的打着了火,在指尖晃了晃。
只要火機往汽油堆裡一扔,這棟宅子就要化爲烏有!何家將無家可歸,淪落街頭,這個家也就真的亡了。
“蒼天,爲何要如此懲罰我!”
“難道就不能給我們一條活路嗎?”
何萬成與李敏抱頭相泣,儼然陷入了絕望。
“慢着!”
“你們想幹嘛,快給我住手!”
一輛轎車在何家老宅門口停了下來,秦文仁快步下車,指着那點火的小弟,發出一聲清喝。
“爸媽,別怕,秦叔叔來了,咱們有救了。”
何雅沁奔跑到父母身邊,扶起二人,激動道。
“嫂子、萬成,有我在,這幫人渣休想動你分毫!”
秦文仁護在二人身前,冷冷的注視着金大龍。
“喲呵!”
“還有人敢給何家當救兵。”
金大龍見秦文仁文質彬彬,座駕是百萬豪車,掛的還是石京牌照,多少有點忌憚,當即打了個手勢,示意點火的小弟退下。
“你們是什麼人,如此膽大包天,光天化日敢強拆,趕緊給我滾。”
秦文仁一身正氣,指着金大龍的鼻子,凜然大喝道。
“老子的名頭說出來,怕嚇死你。”
“我是東州市秦幫南鼓區扛把子金強勝的親弟弟金大龍,你要再敢作,那就是跟我大秦幫作對。”
“別以爲省城來的就了不起了,在東州,老子說了算,懂嗎。”
金大龍撥開秦文仁的手,大鼻孔朝天,拍了拍胸口的黃泉龍徽章,得意道。
“原來是秦幫的人,秦幫就是這麼辦事的嗎?”
“我再次警告你,我不管你是什麼金龍,還是銀龍,馬上滾,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
秦文仁心頭窩火的厲害,此前聽何雅沁說秦幫人強霸如虎,他還不信。
如今眼見爲實,一想到這些可惡的傢伙打着自己兒子的幌子作威作福,他氣的肺都快炸了。
“讓我後悔,你什麼來頭,報出來讓金爺聽聽,看我惹不惹的起你?”
金大龍被秦文仁的氣勢壓的心裡有些慌,嘴上故意裝作不服的問道。
“我問你,東州是誰的地盤?”
秦文仁問道。
“那還用說,自然是我大秦幫侯爺的,便是東州市一把手,也得敬他八分!”
金大龍拱手向天,傲然自得道。
“看來你這蠢蛋還不算糊塗,知道東州是侯爺說了算。”
“那你知道,就是你們侯爺也得聽我的嗎?”
秦文仁冷笑了一聲,負手森然道。
“我艹,這麼狂,你他媽誰啊?”
金大龍一聽,這還了得,連侯爺都得聽他的,你當自己是天王老子呢?
“我是秦侯他老子!”
“怎樣,我使得動你了吧?”
“還不趕緊滾?”
秦文仁冷喝道。
“你!”
金大龍頓時懵了。
不過旋即他搖了搖頭,連吸了幾口煙,平息了內心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