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什麼情況,怎麼搞的,這麼慘?”
燕南陽見兩人一個狼狽不堪,一個跟死了親爹似的,登時推開身上的女明星跳起來大叫道。
“三爺,出事了。”
“秦幫、大秦基地開始反攻了,我聽那個帶頭人說,奉的是秦侯的令。”
“姓秦的回來了!”
阮世開急切道。
“不是說他死了嗎?這怎麼又回來了。”
“司馬青呢?你們沒找他嗎?”
燕南陽一聽秦羿回來了,頓時慌了神。
“司馬青失聯了,狗日的住處人去樓空,連個鬼影都沒了。”
“三爺,他肯定是看着情況不對,先溜了。”
阮世開罵道。
“完了,我的女人!”
“該死,他怎麼能回來呢!”
燕南陽往沙發上一趟,第一反應是秦羿那些女人吃不着了。
“三爺,剛剛接到消息,網上媒體現在正在抹黑咱們的幾家公司,連三爺你的一些照片、視頻都流了出去,影響極其惡劣,在香島與米國那邊咱們大燕集團幾個強力股一夜之間跳水,跌了三倍多,目前仍在下跌,怕是要被抄空了。江東顧老總那邊還駁回了古副政對大秦軍的處罰通告,另外,孫子文已經回到了東南海,情況似乎有點一邊倒啊。”
燕雄拿着電話走了進來,在一旁焦急的彙報道。
“秦羿,我去你八輩兒祖宗啊。”
“快,立即去給大哥致電,問問他的意見。”
燕南陽眼前一黑,差點沒噴老血,前幾天股票還大漲,咋一夜之間就跳水了呢?
“不用了!”
一個穿着黑色中山裝的男子揹着手走了進來,他的胸口佩戴着驕陽圖騰,渾身氣息冰冷無比,見了燕南陽一副居高臨下的冷傲姿態,宣讀道:“燕家總務通令:燕南陽處事無方,愚蠢無能,打亂了上方的計劃,自今日起,免除副總管職位,剝奪一切特權,令在家反思,不得踏出家門一步。”
“大哥……”
燕南陽一萬個不心甘。
這次事情鬧的卻是挺大,臨了收網了,被人反將了一軍,但在這之前可是大哥全力支持的,如今卻剝奪了他的一切權益,擺明了是拿自己當替罪羊,好在族人面前交差。
“三爺還不接令?”來使冷冷道。
“是,南陽願受上方處罰!”燕南陽咬了咬牙,無奈的點頭認命。
待來使一走,燕南陽捏拳,錘的桌子砰砰作響:“司馬青,我去你大爺的死坑貨,老子跟你沒完。”
“三爺,消消氣,傷了身子可就不好了。”女明星趕緊貼了過來,給他揉着胸口。
“臭三八,死一邊去!滾,滾,都給我滾!”燕南陽咆哮道。
“三爺,那,那我們呢?”阮世開問道。
“媽的,從哪來滾哪去,都給老子滾……滾!”
燕南陽狂躁不安的大叫道。
滿屋子的人無不是悻悻而去,他們心裡很清楚,燕家這次與秦侯的角逐再一次落了下風。
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再過十幾天就是天山論武,那纔是決定兩家生死存亡的擂臺。
暴風雨將至,一切都歸於平靜吧。
……
金安縣位於西州以西,早些年西州王吳楚人在的時候,金安縣曾經是金礦產地,爲了這些金礦,幾個州之間的老大打的是不可開交。
待秦羿平定西州後,隨着過度開採,金安縣的金礦已經消耗殆盡,再加上政策的原因,山上的金礦一個個全關張了,本是香餑餑的金安縣頓時成了西州無人問津的窮鄉僻壤。
由於秦羿在南方地位影響,吳縣正式成爲了吳州市,一躍成爲了與東南西北四大州市並駕齊驅的存在了。
金安縣也就順理成章滑到了吳州市的地盤下,由於吳縣的老堂主趙德柱對那些廢棄的山頭並不感冒,金安縣拉不到投資,依然是荒僻的厲害。
郝學習就是金安縣人。
秦羿是下午五點到達金安縣的。
整個縣城一片死氣沉沉,路上也看不到車輛與行人,比當初叔公的武安縣還要蕭條几分。
這片土地就像初見郝學習時,一樣的卑微,一樣的內斂。
秦羿一想到郝學習慘死之狀,平靜的心湖不免多了一絲憂傷,他這輩子縱橫天下,郝學習是第一個爲了救他而死的兄弟。
他是獨一無二的!
“學習,我來了,你所有的委屈、心願,我都要替你實現了。”
秦羿望向九天,喃喃道。
他去的第一站是金安一中。
踏入久違的校園,秦羿挺拔的身段,英俊無雙的面孔就像是一道閃電亮瞎了這個小縣城少年少女的眼。
秦羿徑直往牆角幾個抽菸的不良學生走了過去,一巴掌呼在其中一個黃毛後腦勺:“問你個事。”
那小子被扇了個趔趄,捂着腦袋一臉不爽道:“我艹,你他媽誰啊。”
“我叫秦羿,告訴我高三一班在哪?”
秦羿看了幾棟教學樓,也懶的一一去找了,問道。
“我說你他媽長的帥就了不起是吧,你問我我就告訴你,你算老幾啊。”
黃毛狠狠彈飛菸頭,手一招幾個學生圍在了一起。
黃毛是學校裡的體育生,這幾個都是鐵哥們,一個個膀大腰圓的,雖然是高中生,但見秦羿文質彬彬的跟小白臉似的,也沒放在心上。
“阿毛,鳥他個錘子,他這種貨色,老子一個能打一車,讓我來。”
其中一個滿臉痘皮的傢伙,大拇指別了別鼻子,嘚瑟的吆喝了一聲,掄起拳頭,往秦羿面門呼了過來。
“呵呵!”
秦羿笑了一聲,反手就是一巴掌,痘皮男慘叫一聲飛了出去,半邊牙牀都飛了。
其他幾人還沒反應過來,秦羿隨意一揮手,幾人一人吃了一記巴掌,倒在了地上,臉上留着血淋淋的巴掌印,鬼哭狼嚎了起來。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秦羿揚眉笑問。
“在,在最東頭的那棟樓!”
黃毛指着遠處,痛哭流涕道。
“這不就結了,非得自討苦吃。”
秦羿笑了笑,邁開步子去了。
“我艹,大兵,這小子怎麼打到咱們的,真他孃的見鬼了。”
“瑪德,臉花成這樣,老子以後還怎麼泡妞啊。”
黃毛拿出紙巾在臉上一抹,見上面全是血,鬱悶到想死了。
“阿毛,咱們這回是遇到狠茬子了,這傢伙也許是個武道高手。”
叫大兵的捂着臉,歪着腦袋想了想到。
“武道高手,啥玩意,電影裡那種?”阿毛皺眉問道。
“不,比那還要厲害,走,跟着他。”大兵道。
“跟着他幹嘛?”阿毛不解道。
“你忘了,咱們跟鑫鑫酒吧的狗屎勇今晚茬架嗎?要能拉這哥們幫忙,咱們勝算就大了。”
大兵還是有點腦子的。
“有道理,走,哥幾個,找那哥們去。”
阿毛眼珠子一轉,趕緊領着哥幾個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