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還沒有姜某不敢殺的人。’
姜羽鏗鏘有力的迴應。
‘好啊,老夫的名聲雖然不及幾位護法和主座那麼遠播可怕,但也不是泥糊的。死了你這麼一個填數的將軍,我就不信,軍部敢堂而皇之的去找主座要說法。’
胡順勝如同炸毛的貓,威脅的話和沾沾自喜的神情已經按捺不住。
‘巧了,死了你這麼一個堂主。姜某也不信,蘇雲堂敢找我要說法。順帶說一句,蘇杭,我不給蘇雲堂設立分堂,他就不可以設。否則,我直接屠了蘇雲堂一個不留。’
姜羽霸氣側漏的說。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
胡順勝坐實要對姜羽下手。
那想!
身後的衛文信一手遞出,直接掐住了胡順勝的脖子。潘松仁和張義本來也想爭先,可惜慢了些。
‘憑你,也敢在將軍面前放肆。你問問俞澤聖敢不敢?蘇雲堂,不過一羣廢物。不敲打,還真以爲自己天下無敵了。一羣吹捧出來的賊子,有什麼資格貶斥以身護國的軍人!’
衛文信越說越氣,越說越用力。
胡順勝頓時臉如豬肝色,雙手胡抓亂撓,支支吾吾的說,‘主座的名諱豈是你能直呼。你要是,殺了我。沒人,沒人能保得住你!’
‘是嗎?我小帝官,還沒需要被人保的地步。倒是你這老東西,下輩子麻煩戴個老花眼鏡和豬腦子出來。到現在還不知道你面前的將軍是誰!’
衛文信的話,同樣霸氣無比。
此話,在理!
西州五生,雖然背靠着是姜羽麾下的將領行走天下。可是五人得實力,也是足以讓人津津樂道!
小帝官衛文信,能被冠上姜羽的接班人的名號,其修爲,能差到那裡去!
‘你,你是小帝官!那,那他是!’
胡順勝聽到這個名號,瞬間凋謝了,身體忍不住顫抖,他也已經想到面前這位將軍是何人了。
命啊,這都是命啊!
本來想來湊個熱鬧,誰知道,會把命留在這裡!一時糊塗,不願別人!
姜帝官兇名在外,誰敢冒犯,無論你是皇親國戚,照樣乾眼都不帶眨一下就給你殺了。
‘無外乎,那三個人出關了,修爲提高了一點。就能讓蘇雲堂蹦躂甚歡,自以爲地位膨脹得無人能壓得住了啊!’
姜羽緩緩說。
‘咔嚓’。
衛文信直接扭斷了胡順勝的脖子,嫌棄的甩到一邊。
‘一起送下去吧。另外的分堂,也沒必要留了。但凡再設,不必請示,殺無赦!我姜帝官的話,誰敢不從!’
姜羽看了看天空。
吉時已到,沒必要在這浪費時間了。
伍濤領命,送了那撮蘇雲堂的人下去,隨後吩咐下屬把屍體拖走。
小插曲,小鬧劇。
姜羽登上山腰,太陽也恰好照到。
四大豪門的家主和千金少爺,匍匐跪,對着兩座墳墓,虔誠懺悔。
好兩座上等大理石堆砌而成的墳墓!
好一番已經知道錯誤,跪地奢求的景象!
不知者,還真以爲這羣人良心發現了,而不是被逼無奈纔來的。
‘大都督!’
‘大都督!’
這羣人紛紛拜見。
姜羽並不做反應,怔怔的看着墓碑的名字和找照片出神。
姜父之墓!
薑母之墓!
要是沒有這場無妄之災,這對步入老年的雙親,還真能如願享受天倫,享受姜羽榮歸故里的喜悅!
父母健在,兒女雙全,一家人團團圓圓,最幸福的事,僅此而已!
姜羽舉着香,九叩首。
本應該三跪九叩,以報父母的生命之恩,養育之情。但是,他如今代表着一國風範,最脆弱的一面,怎能輕易表露給衆人看。
‘父親,母親,大仇今日得報了,可是,您們還是永遠的離開了我啊。’
姜羽喃喃細語。
無人不爲之動容!
除卻聽在四大豪門的人耳中,無外乎是姜羽的性情起伏不定。有可能一怒之下,在這墓前,以四大豪門的人的血來祭奠雙親,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啊!
‘大都督,謀害令堂的兇手已經帶來了,全憑您處置,還望大都督一諾千金,饒了無辜的人。’
杜明國急於表明心意,他還想苟活幾天,還不想做個家族的大罪人。
‘對對對,大都督,阮家的孽畜也已經帶來。’
‘閔家的畜生也已經帶來。她犯下如此罪孽,死不足惜。’
阮閔兩家家主,也急於表明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