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毛哥蹦起來的時候都忘記了腿傷了,可見是非常的高興。
“找你?找你幹嘛?”
陰毛笑而不語,把門徹底關上了之後,陰毛這才說:“當然是要找我辦事啦!滾牀單啊!”
聽到這話,我苦笑。
“她說了,下午等到楊孔安出門的時候,就把我叫到她房間裡去,接着就開始人造人啊!”陰毛舔了舔那香腸嘴,意淫着:“說實在的,我還真沒嘗試過這樣偷情的方式呢!而且,這娘們可是咱縣城一哥的老婆啊,想想就他媽的帶勁啊!”
我冷笑。
“楊孔安是咱們的兄弟,前幾天不是說的好好的嗎?你確定,你真的要草翻他老婆?”
“嗨,女人是衣服,借我穿穿又如何啊?又弄不破的!”陰毛對這種事情很開放,看他那滿臉的猥瑣樣就知道,這小子得有好久沒有碰過女人了。
“你確定,你真的要碰她老婆?”
我不厭其煩的又問了遍。
“當然要去啦,好久沒開葷啦!”
“好,我挺你,儘管的去吧!不過記得要給我拍幾張照片回來,好不好?”
“好!肯定給你拍!”陰毛也是乾脆,趴在地上做了俯臥撐來,爲一會的戰鬥而鍛鍊。
我嘆了口氣,走到衣櫃裡準備收拾衣服,又要離開這裡了,回到那簡陋的出租屋了hellip;hellip;
下午吃完飯,陰毛就顛顛的跑出去了,不到十分鐘,整個走廊裡就開始大亂了,陰毛的慘叫聲以及女人的叫罵聲音可謂是跌宕起伏。我連忙走了出去,此時,陰毛正被一羣混混們暴打着,一個妝化的非常濃的女人也在用高跟鞋狠狠的蹂躪陰毛的褲襠。
而且,那楊孔安正在臉色陰沉的看着這一切呢!
其實我早就想到了,我們又被人算計了,至於算計我們的那個人,我則不是很清楚,總之肯定不是那個老鼠。
試想一下,陰毛哥那個挫樣子怎麼會有女人喜歡呢?而且還是縣城一哥的老婆,這更加的不可能了。擺明了是有人挑撥着楊孔安和我們之間的關係,想讓我們互相鬥。
我也深知我們是躲不過這次劫難了,那就讓陰毛去佔佔他老婆便宜吧,順便拍幾張裸照,以後藉此好威脅一下這個楊孔安。
可憐啊,前幾天我還和楊孔安稱兄道弟呢,現在卻成了仇人,分外眼紅了。這個陰毛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拖了我好幾次後腿,但是我對他絲毫沒有反感。
他就是這麼一個傻逼的人,和他計較這麼多幹嘛?
“都別打了,別打我兄弟!”我喊了一聲。
“偉義啊,快打死他們!他們擺明了坑我啊!這娘們把我衣服脫掉了,就開始大喊大叫,說我主動強暴她,我還沒來得給你拍hellip;hellip;”
“你他麻痹的閉嘴!”陰毛話沒說完,就被我快速的打斷了!
這個傻逼陰毛真是坑死人不償命啊!看來我必須要找幾個機靈點的兄弟了,總這麼下去,我早晚有一天會被坑死的!
上前走了幾步,我看向楊孔安:“孔安哥,這事情,你怎麼看?”
“老公,你要爲我做主,是他主動要強暴我的,他還罵你是陽痿之類的東西呢。”那女人惡人先告狀。
楊孔安對我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一巴掌直接乎在了他老婆的臉上,“草他麻痹的,你叫陰毛兄弟草一下能死啊?你就是個破衣服,穿穿你怎麼了?而且陰毛是我兄弟,他草你,你有意見?”
這女人瞬間就懵了!
“拖出去,可勁的給我玩!今天兄弟們別去嫖j了,要玩,玩我老婆!我他媽的請你們玩!”楊孔安大手一揮的說道,可是他身邊的小弟沒有一個敢動的。
“愣着幹什麼?扒光幹啊!”楊孔安上前就猛的撕扯着那女人的衣服,白花花的胸脯肉很快就露了出來,兩塊大玉兔非常的吸引人hellip;hellip;
“媽的,給我幹!誰不幹,誰就不是我的兄弟!”楊孔安最後撂下了這麼一句話。
“老公,別啊,別,我是乾淨的hellip;hellip;”
最後,這楊孔安的老婆被幾個小混混架到了隔壁一個房間,接着房間裡女人慘叫伴隨着略微呻吟的聲音以及男人的嬉笑聲響了起來。
楊孔安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心裡卻在滴血。不過,他現在確信的一點就是,他老婆背叛他了,被別人利用了!
爲什麼這個楊孔安不懷疑趙偉義和陰毛呢?呵呵,因爲楊孔安對趙偉義可以說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我攙扶着陰毛回到了屋子裡,楊孔安喊了我一聲:“偉義兄弟留步。”
“有事?”
這個楊孔安未免對我也太好了,這種事情居然也能信我,我心裡隱隱開始猜測起這個楊孔安了,我懷疑他打着什麼壞主意。
“這次有人明顯的找你麻煩,如果今天陰毛幹我老婆的事情我相信了,那麼我肯定會和你還有陰毛開戰,我們相鬥,那個找你麻煩的人豈不是笑開了花?”
“我僅僅得罪了一個老鼠,老鼠的胳膊都卸下來了,他不會繼續眼瞎欺負我的。”
“對,不過你放心,這事情我會查的水落石出,給你一個清白的!”楊孔安真摯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若有所思。
一個小時後,楊孔安把那房間裡的小弟們全部叫走,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就打了一個電話。
“成功博得趙偉義的信任!”楊孔安講了這麼一句話。
“恩,好,你做的很成功,不過你記住,他死了,你必須要去陪葬,所以,你必須保護好他,必要的時候可以爲他去死!”
如果我能聽見這聲音,那麼我會對這聲音非常的熟悉hellip;hellip;
“好,恩人,你的話,我謹記!”
“不要叫我恩人,我不是你的恩人。”說了這麼句話,電話就掛掉了。
楊孔安呼了口氣,看向了躺在牀上那赤條條又呼哧呼哧喘着香氣女人。
女人叫白樂樂,和楊孔安結婚三年了。楊孔安知道這個女人經常在外面養過凱子,找過鴨子,但是他都裝作不知道,誰叫他的那玩意小又短呢hellip;hellip;
不過這次,和她一起顛鸞倒鳳凱子卻來頭不一般!
“說說吧,誰指使你這麼幹的?想讓我們互相鬥?真他媽的狠啊!”
“老公,是他真的想強姦我的,我不是迫不得已。”
“草你麻痹,信不信叫後院的大狼狗來草翻你?還不說實話?痛快給我說!”楊孔安氣的直接從沙發上蹦了下來!
白樂樂閉口不談,拿被子遮住自己的羞處。
楊孔安舉起了凳子,一步一步的向白樂樂走去。
“說不說?”楊孔安一凳子就砸在了白樂樂的腦袋上,白樂樂哪裡捱過這樣的打,直接全部交代出來了hellip;hellip;
城南的段然!
問出之後,這個楊孔安更加怒不可揭:“你個狗操的玩意,你偷人,你養凱子,我他媽都不管你!但是你背地裡和段然搞事,你這不是存心讓我難看?”
“老公,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我好後悔,我不該聽了段然的甜言蜜語。”白樂樂哭的跟個淚人似的。
楊孔安則走出了門。
再一次進來的時候,他是雙手背在了身後,而手裡,則拿着一把砍刀。
“剛纔我打的電話,內容你全聽見了?”
白樂樂點頭。
楊孔安閃現一絲猙獰,對着白樂樂的腦袋就劈了十多刀!停手的時候,白樂樂的腦袋已經被剁了個稀巴爛。
京城,中國龍秘密基地。
一情報探子走進了最深處的辦公室:“剛收到消息,躲在江浙一帶的風辰幫出走了一名骨幹,揹着風辰幫全體,私自出走的。現在已經到了漠河縣,他已經發現了趙偉義的蹤跡,不過他暫時沒敢露面,估計是怕連累趙偉義,一直躲着暗中。我猜想,這名骨幹應該已經察覺到什麼了,因爲趙偉義現在還沒死,肯定猜是我們故意留着他的,所以他不敢露面,想在暗中施加幫助,以免造成不必要麻煩。”說完,情報探子把那名骨幹的資料檔案袋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