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超就像是一尊大佛似的擋在出口,聽到我的話她只是微微皺起了眉頭來。
“京城沈家擅長鐵臂拳,前天晚上那兩個人到是附和這一點,可是我沒在太關注,所以不敢肯定。”樑超當時一心就想着把那兩人打跑,自然沒有去注意他們是誰了。
我點了點頭,突然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對了,這該死的京城不是不許私下裡鬥毆跟搞暗殺之類的嗎?爲什麼那兩個人還敢那麼大膽的找我的麻煩?”
現在一說起那兩個鐵臂人來,我都還能恨得牙根癢癢,草他麻痹的,別給老子機會,否則老子一定會把你們大卸八塊的!
“規矩是這樣的,可是哪能一定執行啊,否則你認爲京城爲什麼每年都還是會死那麼多人嗎?很多的時候,只要你把事情做得讓別人查不出來是你做的不就行了。”樑超到是給我上了一課,是啊,麻痹的,這種事情我們在青北省的時候卻是沒有少做的啊,怎麼到了這裡之後就畏首畏尾的呢?
很多的事情我是不能去做的,但是卻並不代表別人不能去做啊,現在武義社的兄弟也不少了,而且還有好幾個好手,很多的事情叫他們去做準沒錯!
但是很快我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前些天何大軍給我提醒沈家人之前,不是有說過那些古武者是不能隨便對人出手的嗎?還有當時第一次見樑超的時候,蘇青牛也說過這樣的話,隨便對普通人使用古武的話,那麼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這個問題我沒有問樑超,對於她來說這個問題貌似有點尷尬。
不過也沒有難倒我多久,稍稍思考一下就明白了過來。
說白了,還是那麼一句話,無論你是不是古武者,不論你是不是針對了普通人,那都沒關係,只要你別被人發現就好了
。
就像是我現在被那兩個鐵臂人給攻擊了之後,我可以報警啊,可是警察也要能抓得到人才是啊,搞不好他們敵人沒有爲我抓到,最後還會因爲我使用了管制刀具而把我給抓起來呢……
總算是把京城的這些習性跟體制給摸清楚了一些了,感情實際上跟A市或者是別的城市也沒有太大的區別嘛,那些規矩什麼的其實都只是面子工程,只要你的手段高有,能夠不被人抓到,那麼你就可以在京城爲所欲爲了。
吃完了飯,樑超果然沒有再爲難我,任由我走了。
不過她卻一直跟着我,當我坐上出租車的時候她也順勢坐了進來。
“喂,樑超,你幹嘛一直跟着我啊?”
樑超一臉鄙夷的看着我道:“我要是不跟着你進來,你到時候拿什麼開人家司機師傅的車錢?”
我一愣,隨即臉紅了起來。
是啊,媽蛋我現在可是身無份文了,身上穿的都還是樑超不知道什麼時候給我買的衣服,至於前天穿的那一套……估計是在垃圾箱裡了吧。
畢境都不是面嫩的小白臉了,這種小尷尬只能讓我持續不到三秒鐘便恢復了過來。
“話說,樑超啊,爲什麼你要救我啊?”我始終納悶於這個問題。
“不是說了嗎?你的命是我的,別的人都不可以拿走,我把你救了,等時機合適我再把你殺了!”樑超的回答冷冰冰的,我只好翻起了白眼來。
我到是想要再問問她爲什麼對我這麼好的,但是想了想之後,這話還是沒有敢問。
我要是敢問這話的話,那麼她肯定還是拿剛剛的話來搪塞我。
不過問題是,我真的能感覺到她是在對我好啊。
雖然她表現得兇巴巴的樣子,而且動不動都還愛打我,可是她對我的結果卻是都在爲了我好啊,這是沒法抹殺的,事實就是這樣
。
哎,權當她發神經吧。
車開到了京城大學停了下來,樑超自覺的付了車錢,然後我便迫不及待的衝了出去,跑向了我們男生宿舍。
樑超在後背嘆了口氣,然後不緊不忙的追了上來,表情有些委屈。
她自覺這些天對我還是夠好的了,但是我居然連一句謝謝都沒有,這讓她感到很受傷。
可是這種情緒剛剛一升起來就被她強行壓下了。
“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小氣個屁啊,不就是……”話說到一半樑超就說不下去了,她自欺欺人了這麼多年,現在她卻不得不真正的面對跟正視了。
她沒有男子漢的那根槍,卻有大女人的兩團乳,更有一條小水溝,這讓樑超原本的萬丈豪情一下子從中間崩塌了。
重重的嘆了口氣,她加快了速度,向着我追了過來。
已經一天兩夜了,已經超過了四十個小時了,也不知道黃彩儀,蘇青牛,木白,錢多他們會擔心成什麼樣子,他們肯定滿大街的找我去了吧,甚至是已經報了警,或者是通知了風辰幫的兄弟們,或許那些兄弟們現在都已經在趕過來的飛機上了……
想着這些可能,我不由得更加的加快了速度,就差想要直接飛回去了。
我現在沒有了手機,沒有聯繫電話,這個時候原本是直接去葉風那裡找他跟木白是最好的,可他們是我的秘密啊,樑超這傢伙是敵是友都還說不定呢,要是帶她過去的話對葉風他們是沒有好處的,所以我只能回到學校看看蘇青牛他們在不在。
當然衝進宿舍樓,撞開大門的時候,我沒看到蘇青牛,但是我看到了錢多。
這傢伙正憂傷的坐在電腦桌前看着波多野結衣老師賣力的表演着,一邊泡着泡麪,神情猥瑣而憂傷。
都這個時候了還特麼看個屁的波多野結衣啊,要是他喜歡的話我能叫波多野結衣來陪他一晚上都不是問題
!
我進門的聲音嚇了他一跳,錢多眼睛猛然一亮:“義哥,你回來啦!”
“嗯,我回來了,青牛呢?彩儀呢?”這是我現在迫切想要知道的事情,我首先想要確定他們是否是安全的,這纔是最重要的。
我這兩天心裡最最擔心的就是,那天晚上襲擊我的不止那兩個鐵臂男,要是還有別的人跟蹤黃彩儀的話那就壞事兒了!
錢多明顯愣了一下,然後笑道:“不知道啊,彩儀沒有看到,她沒有來過,青牛出去了,估計過一會兒才能回來!”
看他淡定的樣子,我皺起了眉頭來。
這不科學啊,我都消失兩天了,而且消失之前是明顯的出了事兒的,沒道理他還能這麼鎮定啊。
事出有因必有妖,我盯着他的眼睛,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錢多額頭上漸漸的有冷汗了,他不敢再看我,打着哈哈道:“哇,我的麪條泡好了,義哥你要來一碗嗎?”
“來你妹,少特麼給我打哈哈,說,青牛去哪裡了,彩儀呢?別說你沒看見,不然我抽你!”
錢多苦笑了起來,突然門口閃進來了一個大漢,不是蘇青牛又是誰呢?
錢多像是抓到了救命島草似的,衝他大叫了起來:“青牛你回來啦,哈哈哈,義哥正在找你呢,哈哈哈……”
看着他笑得這麼尷尬,我的心裡越發的肯定這其中有事兒了。
蘇青牛看到我頓時一愣,隨即也學着錢多的樣子尷尬的哈哈笑了起來:“哎呀,義哥你總算是回來啦,這兩天你去哪兒了瀟灑了啊?也不知道帶上兄弟們,你知不知道我們倆這兩天沒有你啊就只知在宿舍裡泡麪吃,你……”
“砰!”我一腳踢了出去,鋼鐵架子的牀一下子就讓我踢彎了。
“草尼瑪,你們兩個二逼根本就不會說謊,快告訴我,黃彩儀去哪兒了?”